他的手摸到她美好的柔软(趴在玻璃窗做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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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神话故事

>>>>完整章节全文在线 阅读  <<<< 一言不合立刻轰人,这老板脾气也是够大的。


    不过安鲤实在是太需要一份工作了。


    他的眼神马上可怜起来,恳求地看着许少卿,“我不是您说那个‘会所’的,但是我一样会做很多事情,我曾经……”


    许少卿哼了一声:“会个屁你会,扒开屁股给男人C你会吗?”


    这个衣冠楚楚的许老板突然张嘴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安鲤一下子就蒙了。


    看他这个表情许少卿更闹心。这人傻了吧唧的一个劲儿顺着自己的话说,让自己误会,搞得自己现在都起了欲火还得生生压回去。他故意作践似的抖了抖手中的钱,“不会?不会就滚。”


    安鲤还蒙着,红着脸下意识地喃喃说道:“我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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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少卿见他不拿,直接就甩到安鲤脸上:“那就快滚啊傻x。”


    钱轻飘飘地掉到了地上。


    “……”


    被人突然拉到一个地方,又突然让他滚,接着用不堪入耳的语言羞辱他,然后再用钱践踏他的尊严。


    但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安鲤当然也按耐不住了。


    “死同性恋。”他板着脸说。


    许少卿系衬衫扣子的手停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你……你说什么?”


    安鲤又报复似的说道:“死基佬,那钱你自己留着看艾滋吧。”


    他没给许少卿反应的机会,拉开门就跑了出去。门砰地一声撞上了。


    许少卿足足愣了有半分钟的光景。然后突然怒发冲冠了。C!这辈子还没谁敢跟他这么说过话!!这个穷狗土鳖男人算是哪根葱?分明是他瞎接了自己的话茬,才让自己误会,浪费了宝贵时间的人是自己好吗!自己都没同他计较,他居然还敢说这种不要命的话!啊???


    这种工作都找不到的底层渣滓居然对自己造次到这种地步???


    许少卿简直血上头,想马上找人做掉他。


    他大步走过去拉开门,楼道里已经空空如也。他马上打电话给老郑:“你还在酒店吗?如果看到刚才那男人下去了马上给我拦住他!”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不知发生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回答:“许总,那个,我已经走了。我以为您……”


    “C!”许少卿大声骂了一句。突然想起那人的名字,又赶紧说:“安鲤!那个男人是不是叫安鲤?平安的安,鲤鱼的鲤?这个名字不常见吧?你去给我找这个人的资料。不管动用什么关系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到他!”


    他挂了电话。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下面的火没消成,上面的火也一起烧起来了,两股火齐翻,把本来自控能力尚可的许少卿脑子也一起给烧成了灰。他愤怒地摔了手机,好在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手机只是蹦了几下,滑到了一边。


    晦气……晦气!晦气死了今天!这都什么事儿!


    安鲤是吧?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啊,在我找到你之前你可别出车祸别踩电线别让雷给劈死啊你!


    ###第二章够了:水管冲菊花不是灌肠。灌肠请用专业器械否则等着破伤风


    安鲤出去以后并没有直接下楼,而是找了个角落给王洛打电话。他想质问王哥为什么会给他介绍这种工作,就算自己现在落魄了也不至于去当男妓给男人C!当他打开手机才发现自己关了静音,里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好几条王哥的微信。


    “为什么不接电话?天海情休闲城,你导航过来吧。”


    “你到哪儿了?”


    “快来啊我和老板跟这儿等你半天了”


    “到底还来不来。”


    ……


    呃,安鲤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原来……原来是自己认错人了!怪不得会是这样!就觉得不对劲吗!一瞬间的无语后,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原来是自己闹了个乌龙!王哥还是靠谱的!那个什么鸟许老板根本就是个跟自己没交集的嫖客,亏了自己还跟那死gay左一个老板右一个老板地卑躬屈膝忍气吞声……真是亏大了!一想到自己让介绍工作的王哥等了那么久,他赶紧忐忑地拨通了王洛的电话。


    “喂,王哥……”


    “喂!”那边接了电话先是劈头盖脸地数落了他一通,“你行啊安鲤,让我找工作跟我求您似的,你谱有多大?算了您我们请不起啊挂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安鲤赶紧连声道歉,然后把自己认错人上错车的事跟王哥解释了一遍,当然隐去了故事不体面的后一半。王洛又数落了他几句,就让他赶紧过去。


    安鲤觉得他说话的时候,那边一直有些嘈杂的人声,到最后,甚至有特别靠近的男人在话筒旁边说:“洛哥哥~”


    那个哥后面带个拐弯,给安鲤吓得一激冷。男人怎么这么说话呢?


    不。这应该不是男人。是个嗓音粗的女人吧?


    就算是女人这么叫王洛也不太对劲吧?


    可能是刚受了“许老板”的刺激,安鲤警惕性在今晚猛增。他没挂电话,而是踌躇着问王洛:“王哥,我……我能不能问下,您给我介绍的是什么工作呀?”


    王哥好像思考了一下,说道:“侍应生。”


    安鲤继续试探:“只是侍应生是吧?就是服务员。”


    那边好一阵儿没说话。过了会儿,说道:“你觉得可能吗?安鲤。”


    “……”这个反问让安鲤有点蒙,不知如何回复。


    那边没等到他的回答,又说话了:“你因为那种事儿进去过,还那么大岁数了。找到工作真的就不容易了,别挑肥拣瘦了行吗。”


    安鲤嗓子眼里突然溢出一股苦涩,他的声音都变苦了:“王哥,我那件事情是有隐情的,我……”


    “你有没有隐情别跟我说,跟警察说去。”王哥有点不耐烦了,“我之前不是没给你找过正经工作,可人一听你情况都不要,我能怎么办?这回还是我好说歹说,让老板看了你的照片,人家觉得长得还行才同意见见。要不就你这么老的人还不要呢。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要来你就赶紧过来给老板看看真人儿。抓紧!”


    “……”


    “安鲤,”王洛的口气又软了些,“是你说你要挣快钱的不是吗?快钱不是那么好挣的。我知道你现在需要钱,要不我也不会把你往火坑……”他好像突然感觉到自己说这个话不对劲,停住了。又说:“总之你自己看着办,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要么你就自己再找别的工作去。”


    安鲤刚要开口,那边挂了电话。


    他好像傻了,握着手机,一动不动地站了好半天。


    怎么办?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该怎么办呢?


    还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吧。


    可是……


    这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愣了一下,神情变得更加苦涩。他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这么安静。”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没在哪儿。在家。”他说谎,“小朵怎么样?”


    “还行……睡了。我刚从医院出来。”


    “哦……”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前妻给他打电话,就只有那么一件事。

  呵呵。


    可能男人本身就是有征服欲的动物,更别提像许少卿这种极其争强好胜,睚眦必报,自尊过度的男人。时至今日,许少卿想到安鲤,想到那个嘴欠的直男在自己胯下从心理到生理都被戏弄折辱的样子,他就感觉后腰酥麻,小腹火热,精神前所未有地兴奋。


    那男人分明装腔作势,掷地有声地当着自己的面儿侮辱了同性恋,却能马上为了钱撅着屁眼给自己C进去。被践踏,被别的男人干到涕泪横流,在最后却用那种最深情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说出那种违心的话。想到安鲤当时的蠢德行,许少卿指尖都在兴奋地颤抖。


    真的……好贱啊。呵呵。


    许少卿突然低吼了一声,一下把小光掀翻在地上,射钉枪一样一下下一戳到底。小光发出了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许少卿眯着眼睛扬起了下巴,微张的嘴巴因为情欲而变得殷红饱满。他伸舌向上舔了一下自己棱角锋利的唇珠,饥渴的嘴唇马上被晶莹的唾液抚慰了。可是还不够。下面的性器越亢奋,他越觉得口干舌燥。


    他从来不和mb接吻。但他今天突然想接吻。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在当下癫狂得无可救药的欲望中。于是他压着小光,攫住对方的唇舌,用力吮吸,又把欲求不满的火热舌头插进小光的口中翻搅。他一边用小光被干得失神时大量分泌到泛滥的唾液抚慰着自己,一边频率几近凶残地高速抽插。小光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一颤一颤就像是要被撞碎了的豆腐一般。


    “啊,哥哥,慢点……”小光口齿不清的恳求也被撞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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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嘴上应付了一声,许少卿的身体却置若罔闻,保持速度又猛冲了不知道几百下,才终于在小光高亢的尖叫声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然后他哑着嗓子说道:“过去床上趴着。”


    ……


    许少卿不记得自己今晚做了多少回,直到后来叫会所里的人来把几乎奄奄一息的小光扶走了。


    来接小光的人谦恭但神色一言难尽,而小光目光恐惧,那种想迅速远离的神情好像他许少卿是坨正在迅速扩散的病菌。


    向来无视他人目光的许少卿居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尴尬。


    人走了之后,许少卿在床头点了支烟,有点愣神地抽着。他此时没有大战数百回合之后的释然和满足感,反而有种欲求不满的低靡是怎么回事。


    平常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真是疯了。过于性亢奋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只要想到那个直男的下贱样,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停不下来。


    也许征服欲和报复心本身就是他许少卿的春药。


    这样下去,下次估计要一次叫两个。不,估计不够。得三个。


    C……


    他心烦意乱,嘴里用力地碾咬着可怜的烟头。他平常就有这个习惯,压力大或烦躁的时候都会这么干。可今天齿间那种有点弹性的感觉突然就让仍旧饥渴的他想入非非,竟然联想到安鲤的奶头。他一边用力碾咬,一边用舌尖勾了两下烟嘴儿。


    安鲤那个粉色的小东西起立时又弹又软,可以揪着拉起很长,把玩起来很有存在感,根本不像直男而像被玩熟的……


    想到当时安鲤控制不住的一声吟叫,那里好像是他的敏感点。


    呵呵。难道他老婆也会玩他奶子吗。


    底下的大家伙又开始有抬头的趋势。


    许少卿骂了句脏话,强迫自己忽视那个玩意儿。他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3点50分。


    果然,那个女人说话了:“医院催款了。说是不能再拖了。你看……”


    “我知道,我知道。我在想办法了。”安鲤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现在还差多少?”


    “现在必须交的是两万多。不过接下来的……”前妻像是说不下去了,声音压抑不住地开始哽咽,“安鲤,我知道咱俩离婚了,你也不容易。可是她毕竟是咱俩的孩子,你不能看着她死吧……”


    “你说什么呢?”安鲤的声音突然尖锐了,“我不是说了会筹钱的吗?你只要好好照顾她,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挂了前妻的电话,安鲤蹲在地上抱住了脑袋。


    不行……不能死。他不能死!他得挣钱。他得给小朵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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