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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王艳立马下了结论,“都说城里人很随便,你这娃子去城里读了四年大学,性子铁定也变了。而且啊,你又长得不赖,在学校一定很多女生倒贴。捏胸亲嘴都是家常便饭,干那事绝对也是经常的。”
“我说的是实话。”
“真没干过?”
“真没。”
“哎哟!”王艳哈哈笑出声,“咱们农村现在二十岁左右就敲锣打鼓结婚了,你都二十二岁还是处.男啊?这不成,王姐得早点给你介绍对象才行。你说说,有啥子要求。”
“奶大。”
“奶大好喂.奶,还有呢?”
“屁.股大。”
“屁.股大能生孩子,还有呢?”
“就像王姐你这样子的。”
“这个要求很难哦,”说着,王艳就抓着刘旭两只手压在雪峰上,“给你揉两下,算是王姐我给你的见面礼。
对于王姐这举动,刘旭都吓了一跳,但觉得某处突然热起来的他就立马握住揉搓着,顿时被那种弹性十足,而且好像在阻止你往里捏的触觉给征服了!
可刘旭还没来得及多多感受,王艳就已经撇开了他的手。
看着一脸惊诧的刘旭,王艳咯咯直笑道:“都说了只能捏两下,你还捏那么多下,不怕王姐敲死你呀?”
盯着王艳那耸动得厉害的雪峰,刘旭眼睛都快冒火了,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他立马伸出两只手去抓。
王艳没想到刘旭会有这举动,所以当两颗都被刘旭握住并揉捏时,王艳就发出了极为舒服的低吟,随后更是觉得有电流顺着某处传向身体的其他地方,娇躯更是随着刘旭那有些野蛮且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揉捏给弄得扭动不已。
王艳太久没有跟丈夫亲热过了,所以被这么一捏,她的感觉一下就来了。
王艳在刘旭面前虽然很随便,可是被刘旭这么捏了半分钟后,王艳就想起自己还有丈夫,所以就想将刘旭推开。
推了几下,见刘旭动都不动,还将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毫无阻碍地捏着,王艳就抬起头想让刘旭冷静一点。
王艳才刚抬起头,刘旭就俯下身吻住王艳嘴唇,肆意地吸咬着王艳的薄唇。
两处失陷后,王艳就有些迷失自我了,就僵硬着身子让刘旭揉捏和亲吻。
见王艳没有反抗,刘旭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还将刘旭的吊带往下拉,试图在最短时间内将王艳剥得什么都不剩。
王艳是结了婚的女人,她也知道太久没有做是很难熬的,所以她才会被刘旭如此轻易就攻陷。
就在刘旭要将王艳另一边的吊带也拉下来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声音。
“妈妈,我尿急。”
女儿那清脆的声音让王艳清醒了,她就急忙推开刘旭。
要是之前,刘旭才不会被推开呢,可知道王艳的女儿来了,他哪里还敢继续亲下去,所以站在一旁的刘旭就有些郁闷。
看了眼刘旭神色慌张的王艳就拉起吊带,并走出厨房拉着女儿的手走向门外头。
打开大门并走出去后,王艳就让女儿蹲在一旁嘘嘘。
嘘嘘完了,拿着纸张给女儿擦了擦的王艳就将女儿带回房间。
王艳知道要是再和刘旭单独相处一定会出事,所以让女儿躺在床上后,王艳就站在房门前让刘旭早点休息,还说桌上的东西都不用收拾,明早她再起来收拾。
说完后,王艳就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抱着女儿。
至于刘旭呢,他现在是浑身欲.火啊,却没办法发.泄,这让他非常郁闷。
但有点值得欣慰的是,王姐对那方面确实有需要,他只要和王姐多多相处,并时不时来点暧昧或者身体接触,迟早会攻下王姐的。
要是能攻下王姐,刘旭知道自己的乡下生活就会变得妙趣横生,因为王姐已经结婚,做那事的时候应该不会太保守,所以刘旭和王姐做的话,一定会爽死的!
越是这么想着,刘旭就越是清醒,所以他就一点睡意也没有。
尽管王姐说不用收拾,但刘旭还是将碗筷之类的都收拾并洗了。
之后呢,刘旭就躺在里屋的床上。
农村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木头做的,两个屋子之间的墙壁也是如此,而且为了出入方便,两个房间之间还有一道木门。这会儿这道木门已经关上了,又因为门栓是在外屋,所以刘旭就没办法潜入王姐的房间了。
看着木头墙壁,想着王姐就睡在很近的地方,刘旭就觉得喉咙有些干。
越是想那方面的事,刘旭就越睡不着,所以辗转反侧好一会儿后,担心老无赖会去骚扰玉嫂,他就披上衣服往外走。
“王姐,我还睡不着,我出去走走。”
尽管王艳没有应声,可她还是听到了刘旭这话。王艳是以为刘旭是因为她不从,所以才睡不着,才想去散步,所以她都有些过意不去。
可是,刚刚那事就是刘旭不对,王艳阻止也是很正常的,王艳干嘛要觉得是自己的错?
或许,是因为王艳一直将刘旭当成了弟弟,知道弟弟伤心,王艳才有些自责吧。
听到开门声,知道刘旭已经走了出去,王艳就叹了口气。
在门外站了片刻,刘旭就借着月光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门口,确定老无赖没有来骚扰玉嫂,刘旭这才放心,随后他就沿着有些昏暗的小路往前走。小路左边是乡亲们的房屋和茅房或者柴房之类的,右侧则是搭起来晒稻谷或者玉米之类的木头台子,更右侧则是稻田。
城里很喧嚣,就算半夜也是如此,所以走在安静得偶尔听到犬吠的乡间小路上,刘旭觉得非常的享受,这会让他的心安静下来。
可是呢,走着走着,刘旭就听到了奇怪声音,是女人在做嗳时候的伸吟,还是有些压抑着的。
确定声源是从左侧那间茅房传来,刘旭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农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垒砌的,风吹日晒后,墙壁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痕,这个茅房也是如此,所以刘旭不是走向关着的门,而是走到右侧一条大裂缝前。
趴在大裂缝往里一看,刘旭就借着月光看到了刘婶正跪在草堆上,两条腿张开得好像蛤蟆一样,而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正不停地运动着。
刘旭只能看到刘婶那像拨浪鼓一样摇晃着的肉球,但看到刘婶那扔在一旁的裤子内.裤,以及那光着屁.股的男人,刘旭就知道刘婶是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乱搞!
听着刘婶那极为压抑的声音,又听到很是明显的碰撞声,刘旭就觉得某个地方要烧起来,所以他就睁大眼睛看着正在偷腥的男女!
一会儿后,刘婶就道:“二柱子,你咋这么没用?”
“婶子,真对不住,今天确实快了一点,明晚我再好好满足你,”说着,二柱就开始穿裤子。
二柱?
想了片刻,刘旭这才想起二柱是金锁亲哥哥,刘旭怎么也没想到刘婶竟然和儿媳妇的哥哥搞上了!
利索地穿好裤子,二柱就道:“婶子,俺媳妇精明着,我先回去了,你自个儿认准路啊。”
“闭着眼都能回去。”
二柱离开后,刘婶就埋怨道:“长得那么壮,弄起来也没有十分钟,真是的,痒了都没有人能给我止痒。”
听到这话,刘旭就有了主意!
刘婶这女人四十岁出头,留着一头到屁.股那儿的长发,不过她基本上都是将长发打成一个大辫子垂在左胸前。她的皮肤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农村女人比起来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细,就和大姑娘似的,胸大臀翘,是那种一眼看去就会生儿子的女人。
事实上,她确实生了个儿子,二十一岁,基本都呆在北京卖房子,很少回家,将新婚妻子金锁都扔在家里守活寡。
农村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朴素,所以刘旭一开始也没什么注意刘婶,可这会儿刘婶正对着月光擦着一些水渍,所以刘旭就被刘婶那火辣的身材给吸引住了。
下定决心后,刘旭就立马绕到前门,一手就推开。
听到嘎吱声响,刘婶吓得立马提起裤子拉下衣服。
见是白天给儿媳妇看了病的刘旭,刘婶就抱怨道:“旭子啊,你进来咋也不敲个门啊?可把婶子给吓的。”
“就觉得她太可怜了,”看着金锁走进家门,收回目光的刘旭就道,“我觉得这样的话,顺子还不如不娶金锁,整得金锁守活寡,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问你啊,”停顿了下,王艳就道,“给金锁吸蛇毒的时候,你有啜她不?”
“我哪里是那种人,”刘旭一脸正经。
“昨晚都敢捏王姐奶了,还不敢啜金锁啊?”白了刘旭一眼,已经洗好衣服的王艳就端起盆子,“你虽然看上去很正直,但你始终是男人,对女人还是有想法的。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金锁有男人了,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就算她男人不揍死你,刘婶也会拿面杆子敲破你脑袋的。”
“受教了。”
“记住,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说着,王艳就走开了。
要是王艳知道刘旭昨晚搞了刘婶,真不知道王艳还会不会拿刘婶来吓唬刘旭。
其实昨晚刘旭搞刘婶单纯是因为他想做那事,不过早上的时候,刘旭有认真想过,然后就有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既然刘婶已经搞定了刘婶,要是他搞了金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被刘婶撞到了,刘婶也不敢说出口,不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是因为刘婶自己也不干净。
这样的话,刘旭岂不是可以将她们两个同时推倒了?
这个推倒计划确实不错,不过实践起来还需要一些时间,可不是说能推就能推的。
中午,刘旭、玉嫂、王艳母女都在刘婶家吃饭,一大锅的鸡汤就摆放在桌子中间。
农村人都是非常热情的,就算是邻里邻居的也很热情,所以刘婶就给他们每个人倒上满满的一碗鸡汤和一些鸡肉。
而且呢,刘婶还一直叫刘旭多吃一点补身子,还说等豆腐弄出来了,也要让刘旭多吃一点。
刘婶说的可不是用豆子做出来的豆腐,而是长在她身上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