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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和阿生的子子孙孙把你的肚子都灌满了,喜欢吗?”
她哭着摇头,秦正再次把硕大的X器送进她身体里,涌动的白浊被堵了回去。
被开了的甬道挡不住攻势,秦正很快就顶在了宫口,一番抽插顶弄,挤进了狭小的宫口。
“啊!啊,太深了!出去呜!”
何烟挣扎着在秦正背上抓出血痕。
背后的痛只让他蹙了一瞬的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X器上,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叹慰。
秦正不知疲倦的顶弄着问她:“何烟,知道这是哪儿吗?”
不回答就会受到惩罚,何烟难过得发颤,依旧尽量清晰的回答:“不知道,太深了呃,别顶了,救命呜呜……”
秦正暧昧的喘息着,“呼,这儿是你的子宫,在这儿射J你就会怀孕。”
“不!别这样求求你!我再也不会出现在秦家,我走的远远的,绝对不碍你的眼,求你了别这样!”
这话秦正爱听,他奖励一般,挑了一个何烟的敏感点挺送腰肢,“还有呢?”
何烟被撞得脑子里炸烟花,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急得大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会做到的!”
“你喜欢乱伦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
何烟不知道怎么答才能让他饶过自己,她努力让目光聚焦,去分辨秦正的神情。
秦正微抬下巴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一手摩挲着她脖颈的皮肤,一手按着她的胯骨将她压向自己,凶猛的X器抽插了数个时辰也还硬的很,不时在她身体里跳动着。
如此贪恋她的身体,大概是想听喜欢吧?
何烟觉得自己马上被顶死了,说什么话都无所谓,只要能快点放过她。
心中的不满让她用拒绝的语气嘶喊道:“喜欢!我喜欢乱伦!”
压着她的身体明显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用力的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J液射进了何烟的子宫。
何烟也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阵痉挛。
她还颤抖着,另一双手从秦正身下抢走了她。
秦生XUE的动作要比秦正温柔许多,他也不会开口羞辱何烟,只会色气的喘息。
少年的学习能力惊人,此时早已知道如何让何烟欲仙欲死,他不断刺激何烟的敏感点,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何烟被挑起顶点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张着菱唇发出难耐的哭声。
这一次快要射J时,秦生第一次挤进子宫,喘息的少年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喜欢就射给你,不许漏出来。”
他说着拧了一把何烟的臀肉,何烟本能的加紧了下体。
秦生射完退出来时,果然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他分开樱唇检查后,俯身亲吻何烟,“阿语好棒。”
何烟数不清他们射了多少回,不喝药肯定会怀孕的,她抹了抹眼泪,按住胸口的寝被坐起身,颤抖的接过碗,一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冬雪瞥见锁骨肩头的淤痕,端起药膏问:“小姐,这儿有药膏,要奴婢帮您擦吗?”
“……我自己来。”
“是。大的这罐是涂抹淤青的,小的这罐是涂抹私处的,要连里面一并涂抹,可以避孕也可令您舒服一些。”
见何烟点头,冬雪接着说:“我去灶上让他们加一个冰糖雪梨,您擦完药吃点饭再睡。”
眼看冬雪要走了,何烟才颤巍巍的问:“冬,冬雪,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画舫的另一个房间。”
冬雪走后,何烟默默擦了淤青的药,净了手后攥着小药罐不想下手,难堪痛苦的回忆不断翻涌,几近令她窒息。
如若不是冬雪说,这药擦在花XUE里面可以避孕,她绝对不可能允许任何东西触碰那里,包括她自己。
膏体抹在阴唇上带着微微的凉意,肿涨的不适感慢慢缓解了,她可以想象,药膏抹在花XUE内壁上一定可以缓解很多不适。
何烟红着眼眶将手指塞进了XUE口,慢慢转着手指将药膏抹匀,几次抽出手指沾取药膏。
里面难受得厉害,涂了药真的好受很多,何烟咬着牙,将细长的手指整个埋进花XUE中,将能摸到的位置都抹上药。
小XUE不受控制的吐出浪水,沾湿了何烟的手,腿间也是一片湿凉。
何烟在床边的铜盆洗手,泪珠不断的砸在水面上,自己的肚子一定被戳坏了,才会不停的流水。
不一会儿,冬雪带着饭食回来了,手脚麻利的摆好塌案,放好菜品,把寝被披在何烟身上,将筷子塞在她手中。
见何烟不吃,她盛了一勺冰糖雪梨汁送到她唇边,“小姐,多少吃一些。”
勺子递过来的角度礼貌又刁钻,何烟不喝,汤就会撒在身上,长久以来的教养不允许汤水撒在身上床上,何烟下意识喝了一口。
暖暖的冰糖梨汁润了干哑的喉咙,何烟没有心思品尝,她心中满是忐忑与难堪,“什么时候给我衣服?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大少爷没有吩咐,奴婢不知。”
何烟潦草吃了两口就让冬雪撤了饭食,昏迷一般的睡意击中了她,强烈的疲惫令她没有痛苦的时间。
###番外、秦正回忆(一)
我的母亲名叫秦覃,我心目中全天下最好的母亲。她果敢飒爽、美得不可方物。
母亲用玩笑话逗我,说要给我定亲时,我曾说过:“如果不是像母亲一样好的姑娘,我不要。”
母亲笑着捏我的鼻子,“全天下的每个人都是独一份,不肖与别人比较的。”
母亲就是那样宽和、明媚的人,所有人都喜欢她,她也值得所有的爱与喜欢,偏生最该爱她的人生出了旁的心思——秦休年。
秦休年虽是赘婿,但也与母亲真心相爱过,他们沉浸在爱河中,度过了许多年的快乐时光。
那时的秦家非常和睦,外祖母和外祖父都会不经意的夸奖秦休年。
变故发生过两次,阿生本排不上老二的,但那个本该拍老二的孩子没了,母亲休养了三年才有了阿生,那时母亲和秦休年的关系已经非常紧张了,所以给阿生取名生,有生别之意。
从我记事起,秦休年这个人也极少出现在我的生活之中。
大人之间的拉扯我不懂,既然要生别为何又有了四胎。
一切的悲剧,发生在母亲怀着第四胎的那一年,我十岁,阿生三岁。
那一日我在书局挑选话本,因为我每天都给三妹念话本,家中的念完了,得买些新鲜的。
有我的日日教导,三妹从出生起就是最聪明的小姑娘了,旁人骗不走她。
别急,不管是谁,一个也跑不掉!
我走上了疯狂的复仇之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些年,牵扯其中的利益相关者,衬着秦家大乱疯狂攫取利益的人,在我羽翼逐渐丰满的过程中,一一屠戮殆尽。
没想到的是,秦休年这个赘婿已经在秦家的利益网中扎根,一方商族只有壮大向上走,稍显颓势就会被瓜分干净,鸡犬不留,为了家人的安全,他成了一个杀不得的人。
秦休年不光杀不得,他赖在秦府不愿离开。
母亲去世后,他日日向外祖父磕头请罪,还执意要给母亲哭灵,骂不走打不走,出殡那天,被打断了一条腿,也跟在队伍后面走了一路。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有朝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他。
在这个过程中,我成了被仇恨裹挟着的木偶,没有自己生活与自由,每天都在收归势力、调查、杀人、扩大商路不给秦休年可乘之机。
有一天,我发现当年的相关涉事者所剩无几的时候,我被一种虚无感压得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发疯一般。
我等不了了,在部署还未完善时就仓促动手,我要尽快杀了秦休年,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快疯了。
秦休年不能死在秦府,第一步,我将他引出了母亲的宅子,我四处摧毁他的势力,想要伪装成意外杀掉他,但他狡兔三窟,我每次都会扑空。
就在我急躁得抓狂时,家里的仆人传话来,家中住了个十五岁的外室子。
我当时急火攻心,喉咙里都涌上了血腥味,秦休年他怎么敢!
我要弄死那个野种!
但意料之外的,阿生写了家书给我,说他想要那个外室子……
我灼烧的恨意被这封家书浇灭了,在此之前,我与阿生从未有过家书。
我从十岁那年开始,由外祖父带着接手家族事业,每天有无数的东西要学,无数的人要见,那些安排之中,没有我年幼的弟弟。
当一切顺当下来,不再耗空我所有的时间,当我终于有时间和阿生说说话时,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冷酷的少年。
我看得出他不喜欢和我说话,也…有点不喜欢这个家。
这是阿生第一次问我要什么,他知道以我的脾气会杀了这个外室子,还是开口要,该是很喜欢吧?
下人回禀,她叫何烟,是个乖顺、安分的小丫头,是阿生主动帮她后,才往阿生面前凑的。
我不置可否,阿生那样爱念书的孩子,怎会轻而易举的罔顾礼法,冒出一个想要侵占庶妹的想法?一定是何烟勾引他……
可这是阿生第一次向我提要求,不答应他会令我们的关系更加疏远吧?
我还担心何烟会让阿生着迷,万一他们情根深种,会孕育畸形孩子,我必须在他们之间扎下一根拔除不了的刺……
我决定和阿生一起占有她。
将何烟关在深宅里,让阿生欢喜就够了,而她会怀着羞愧和恐惧任人宰割,最好满心厌恶被动的承欢,永远不会动真情。
我以为一切会像我设想好、计划好的一样,但情感如同铺天盖地的洪水,将我卷进了爱河之中。
原来何烟是这样特别的姑娘,我喜欢她的棱角。
更喜欢磨掉她棱角的过程!
看她在我手中顽强的挣扎,一次又一次插入她的身体里,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跳动。
好美妙!
我正一步步泥足深陷,何烟会因为我的恶行,永远不爱我,阿生也会成为阻挡我的那根刺……
###第十一章醉酒
秦生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估计用的水不热,整个人温度不高。
他呼出的气带着浓烈的酒味,也不顾还在进行的房事,就用自己的X器去蹭何烟腿心的花液,拨开披散的长发,舔舐她的后颈。
这太刺激了,何烟花XUE绞得更紧,呜咽着抱紧了秦正的脖子。
看到何烟躲自己,秦生危险的眯起凤眼。
昏暗中,向下的嘴角带了些委屈没人看见。
秦生扯开她抱着秦正的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扳过她的小脸吻上她的唇,手揉起她的阴蒂。
“唔!不……”
秦正还在向上耸动着,何烟被快感刺激得颤抖,双手到处乱抓。
秦正感受着加速绞着自己的花XUE,也没有多好受,但他还是坏心思的捏住何烟的乳尖,为她再填一份快感。
家中亲友与我玩笑,说什么母亲肚子里不是妹妹,是个皮猴子弟弟。
我不理睬他们,因为我已经郑重威胁过这个未出生小家伙,“你若不是妹妹,我就带着阿生一起收拾你,习武、念书、算账全都盯得死死的!你若是个好妹妹,我与阿生将好的都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