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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班，田妙妙脸上挂着两个厚厚的黑眼圈和姜歆问好，看着憔悴得很，姜歆连忙拉她的手问她昨晚忙活什么去了。
田妙妙比她还疑惑：“歆歆，昨天是双十一啊，你难道没买东西吗？”
“哦，是吗？我给忘了。”姜歆一拍脑袋，尴尬地笑了笑。
姜歆大学时就不爱过购物节，那段时间快递多，她怕麻烦，甚至购物节前后十天都不会购物，工作后没了大学舍友的提醒，她一忙还真想不起来这事。
余光照到桌面的镜子，额角的淤青已经淡了许多，她忽然想到或许可以买些东西报答前些天程衍的帮忙。
她回家后便打开论坛搜索男生礼物，翻来覆去也不过“投其所好”四个字，但她除了程衍的尺寸以外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她关了手机，躺在床上想着那天程衍买的药加起来也就百八十块，她想不到这个价位有什么东西能送的出手。
总不能送内裤吧？
姜歆猛地坐了起来，但可以买情趣内衣啊！
林鹿常说姜歆很矛盾，有时候挺故步自封，有时候又很乐意尝试新事物，而情趣内衣恰好在第二个种类里。
她兴致勃勃地打开软件查找，卖家秀上的模特摆出魅惑的姿势展示商品，她看得有些口干舌燥，暂时敲定了两套，大概是布料少的缘故，价格都不贵，姜歆直接下了单。
等快递的那几天她每天看一遍物流信息，感叹自己不过购物节的习惯简直再正确不过，发货慢，入柜慢，直到收货差不多等了一周，如果换做是其它重要物品，她早晚等得老僧入定。
拿到快递后她还是有些期待，回家后立刻上身试穿，一套是詾口系着大蝴蝶结作文詾的半透明纱质，另一套是仿的学生制服，上衣和裙子都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蝴蝶结款式刚好合适，制服款似乎买大了一码，上衣没了情趣的意味，穿上倒象是真的学生。
姜歆也懒得退换，把两套一起洗过晒干后，将制服款叠进衣橱里。
上次处理伤口以后，姜歆就没再见过程衍，她只当是他太忙，说起来，两人约炮一般都是姜歆提出，程衍在床上算是主动，但在床下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清高模样。
“明天晚上有空吗？”明天又是一个周五。
“有，”对面回得很快，“怎么了？”明知故问。
姜歆咬唇：“想睡你。”
眼见着对话框里弹来一个“OK”的手势，姜歆没忍住切换到语音模式：“程衍！你别这么假正经行不行？”
重听一遍，觉着自己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娇嗔。
程衍发来一条一秒钟的语音，点开来是他清冽的嗓音，憋着笑说了声“好”。
姜歆哼了一声，在床上翻了又翻，想着明天怎么给他个惊喜。
江市最近昼夜温差不算小，加上空气湿度大，姜歆每晚睡觉都得开空调。
进了家门她便把程衍撵进浴室洗澡，回卧室把空调开到最高，又将内衣夹在浴巾中间掩护，心情忐忑得如同在干违法犯罪勾当。
她抱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等程衍出来，听见卫生间开门的声音她便条件反射般站起：“啊…卧室开了空调，你要是冷就先进去吧。”
程衍有些不明所以，但吻了吻她的嘴角后听话地进了卧室。
姜歆洗完澡皮肤都透着粉色，穿上情趣内衣后她忍不住对着镜中蜜桃般的自己抛了个媚眼，她将手伸出洗手间门缝试了试温度，被冻得一哆嗦后便虚虚围上了浴巾。
轻轻推开卧室门，程衍躺在床上看手机，没注意到她，她将浴巾脱在门口，站在床边喊了他一声。
程衍抬头时愣了几秒，咽了咽口水：“怎么想起来这样穿的？”说着便坐到床沿，手指摆弄着她的蝴蝶结系带。
“你喜欢吗？”姜歆解开他围在腰间的浴巾，看见他身下发硬的巨物后满意地笑了笑，两腿环住他的腰坐在他身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