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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神话故事

樊长玉在浴桶边就着他沐浴后已完全冷却的手洗手时,脸还是红的。

  谢征喘.息声尚未平复,素来淡漠冷厉的狭长凤目里透着几分餮足后的潋滟,他静静看着不远处那道窈窕倩影,她急着去洗手,衣带都还没系好。

  沾湿后的衣物被他弄得太皱,不太贴合,露出白.嫩的后颈和一小截肩背,其间道道暧.昧的红痕甚是扎眼,松散的乌发垂落其间,更添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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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喉结滚动,眼底一片暗色,直接上前把人打横抱起。

  樊长玉惊愕不已,身体骤然悬空,只能下意识攀住了他肌肉紧实的肩膀:“你……”

  谢征大步走出净室,将她摁到外间的床上时,才低头亲了亲她红肿的唇,暗沉的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恨不能将她拆吞入腹的侵略意味:“还早呢,方才只是怕伤了你。”

  他执起她那只手亲了亲,随即就要去放挂在金钩上的帐子,樊长玉躺在沾着他气息的被褥间,心跳如擂鼓。

  眼角余光瞥见圆桌上的饭菜,忙伸手抵在了他詾前,凶巴巴道:“去吃饭,冷了就让厨房再热一遍。”

  他到这个时间点了还没用晚饭呢。

  她手也酸,到现在都还软绵绵的有些使不上劲儿。

  谢征眸光扫过桌上的饭菜,忽而问她:“你吃了没?”

  樊长玉嘴硬想说吃了的,但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看着她窘迫又要面子的模样,谢征眼神一软,轻笑了声起身,将她也拉了起来:“怎么不自己先吃?”

  樊长玉嘟嚷:“谁知道过来叫你吃个饭要这么久……”

  谢征倏地笑了声:“我就当你这是夸奖了。”

  樊长玉一愣,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脸不争气地又红了,只能愤愤瞪他一眼。

  她头发乱了,此刻这副狼狈模样,配上那神情,颇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

  谢征长眸微暗,她现在看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像是撩拨在他心坎儿上的钩子,他没忍住,把人摁住又亲了个够本才松手,哑声道:“别招我。”

  她身上的衣裙早半湿了,谢征从笼箱里找了一身自己的给她:“庄子里没有女子的衣物,先将就一下。”

  虽然之前在净室里两人已差不多算是坦诚相见了,但那会儿是情难自抑,现在让她当着眼前人的面换衣,樊长玉还是觉着难为情。

  她抱着衣物去了净室,更衣时瞥见自己身上的红痕,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石楠花味儿,想到他先前将自己摁在条桌上的种种,他压抑的喘息声似乎还在耳畔,脸上顿时烫得快能煎蛋。

  明明他进京的那一晚,也帮他过的……

  是因为那时候一觉醒来,他已经走了,所以才没这么难为情么?

  樊长玉用自己湿掉的衣物捂了一会儿脸,确定脸不烫了,才换上谢征给她找的那身。

  他看着清瘦,穿的衣物比她大了好几个号,樊长玉换上后,袖子长得像是戏台上唱戏的,她把袖口和裤腿都卷了卷,才不至于行走时会踩到。

  等她出去,谢征已披上一件外衣,生起了炭盆子,桌上那些已经冷掉了的菜被放到了一张铁制小桌上,用炭盆子温着。

  “热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谢征话说到一半,目光向她扫来时,忽地顿住。

  他的衣物与她而言太大了,袖口和裤管都挽了起来,愈发衬得她手腕脚腕纤细,脸颊还透着淡粉,像是绽在三月枝头的桃花,几缕汗湿的碎发贴在颊边,一双经水洗过似的杏眸不太自在地看着他,似一头误入猎场的小兽。

  樊长玉扯了扯袖口,尴尬道:“衣裳大了些。”

  谢征捏着包银乌木箸的手紧了紧,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垂眸继续布筷。

  他说:“先将就着,一会儿我把你的衣物烤干。”

  想的却是,往后不必备她的亵.衣了,就穿他的。

  从里到外,整个人都是他的才好。

  樊长玉对这些丝毫不觉,就是有些奇怪,用饭时谢征从头到尾都不怎么看她,除了给她夹菜,也不说话,但想到之前在净房里做的事,她自己尚也不自在,便也没多疑。

  期间谢征只问了句:“谢忠让你送饭来的?”

  樊长玉怕他怪罪那老伯,说:“是我听你命人把送来的饭端了回去,主动同他说给你送来的。”

  谢征淡淡“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底下的人给谢征备的这份饭菜本就多,又已是深夜,两人分着吃,正好能吃完又不至于太过饱腹。

  用完饭,谢征便撤掉了那张桌子,去净室把樊长玉湿掉的那一身衣裙拿出来,放到炭盆子上边烤着。

  樊长玉看他熟稔地做着这些,想起在崇州河滩那次,他也是这般坐在火堆旁帮她烤湿透的衣物,回忆和眼前的画面交叠,心窝处暖洋洋的,有什么浓烈得要溢出来。

  她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我自己烤就是。”

  谢征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说:“你要是累了,就先去床上睡一会儿,衣服烤干了,我叫你。”

  大抵是因为做了坏事,樊长玉现在也不困,整个人异常精神,只是心底那点不自在,让她蹲坐在炭盆子边上,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

  谢征似乎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开口道:“书架上有些兵书,都是我这些日子看的,你可以瞧瞧。”

  两人就这么待在一块不说话也不是个事,看兵书的确是是个打发时间的好法子。

  樊长玉当即就去书架前取了一册兵书坐到谢征对面看,他看的兵书比樊长玉自己看的那些晦涩难懂多了,一页书她哪怕看了他做的批注,也得问上好几处才能翻下一页。

  谢征在兵法上的造诣的确得天独厚,晦涩的东西经他讲出来,樊长玉全无听自己重金聘请过的那些幕僚讲授时的一头雾水之感,很容易就弄明白了。

  为了方便她理解一些历史上的战役,谢征还取了几张舆图让她对比着看地形。

  原本只是为免得尴尬看书,到后边樊长玉却是一门心思扑进兵书里了。

  谢征帮她烤干了衣裙,让她去净室换时,她都还逮着问了两个问题了才去。

  换回了自己的衣裙,樊长玉继续拿起兵书不久,谢征便出门唤人进来收拾碗筷。

  底下人见樊长玉坐在矮桌旁看书,地上还放着几卷舆图和一张铺开的,以为自家侯爷是在同云麾将军商议什么兵防要事,轻手轻脚地捡了碗筷退出房门。

  谢征这才对樊长玉道:“谢忠安排你住哪儿,我送你过去。”

  樊长玉微微一愣,从书册中抬起头,说:“东厢。”

  他此刻的淡然同先前在净室里恨不能生吞了自己的样子判若两人,樊长玉只觉心头有些怪怪的。

  她见谢征起身后,便也跟着起身,快走到房门处时,忽地又被人一把摁在门板上,擒着她下颚吻住。

  分开时谢征微.喘着同她道:“我也想你留下来,但我的阿玉将来会成为侯府夫人,还会执掌三军,我得三媒六聘,娶你过门才不算辱没你。”

  他先前喝了酒,醉意之下又听她说那些话,才按赖不住情动。

  但用饭时便全然冷静下来了,谢忠让她来送饭,她今夜若是没从自己房里出去过,只怕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哪怕这庄子上都是可以为他去死的心腹,谢征也不愿让他们觉着樊长玉就这般在自己房内过了一夜。

  她在感情上,看似谨慎,没把一颗心交出去时,什么都顾虑到了。

  可真正交付真心后,她半点不在乎世俗礼教的。

  她把最赤诚最热烈的自己交给了他,他不能不替她珍视。

  他的阿玉,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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