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温行之洗手台做|去阳台试一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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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神话故事

皇兄不喜欢许明嫣,可是不娶许明嫣,许太后便会将她这位长公主嫁到他国和亲,皇兄为了保护她这不得不才册立许明嫣为贵妃。

  每每想起这事,霍岚就心中有愧,对不起皇兄。

  ……

  许久没等到长公主回话,赵婳便又补充道:“晚些时候奴婢去思政殿给皇上送糕点时碰到了许太后和许贵妃,奴婢猜可能是皇上看奴婢的眼神不对劲,被许贵妃误会了,这才找奴婢去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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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给扣的这黑锅,她不背,谁惹起的事情谁摆平。

  霍岚皱眉,围着赵婳走了一圈,疑惑道:“皇兄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面前的人唇红齿白,五官灵动模样好,楚腰纤细不盈一握,既英姿飒爽又百媚娇生,着实比许明嫣看着舒服多了。

  察觉到霍岚异样的眼神,赵婳低头,不卑不亢道:“长公主明鉴,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万万是没有旁的心思,奴婢只想在宫中待两年之后便出宫。宫外可比这巍峨高墙的皇宫自由多了,没有繁琐的条条款款,这才是奴婢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鸟雀,渴望蓝天。”

  霍岚激动握住她手,仿佛找到知心姐妹一样,“对对对!宫中哪有宫外舒服!这点本宫十分同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赵婳颇为意外,忽然觉得这位长公主像个孩子一样,天真可爱,遇到她喜欢的事情攀谈起来丝毫架子也没有。

  赵婳好奇问道:“长公主为何不搬出宫去,住到公主府。”

  叹息一声,霍岚颓丧地拉着赵婳去了榻边,坐下道:“本宫也想出去住,可是皇兄不放心我一人住在宫外,公主府尚未修好。皇兄打算等本宫婚事定下后才放人。”

  霍岚也不知道为什么愿意告示赵婳这么多事情,可能是赵婳身上有她看中并且向往的一点吧。

  霍岚好想好想跳脱长公主这个身份,不愿被这身份拘一辈子,不愿像她生生母亲一样,被无数礼教约束禁锢,连追求想要的生活这一基本的权利都没有。

  赵婳轻抚她头发,带着几分安慰的味道,“皇上也是担心长公主安危,能理解,外面藏着太多太多黑暗。”

  霍岚低头,瘪瘪嘴,一阵低落。

  她也知道皇兄为她安危着想,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自己很没用,如今皇兄的处境本就艰难,前后许家打压,后有严庆盯着,还要分心来顾及她安危,而她却时不时给皇兄添乱。

  一想到这里霍岚眼眶开始泛红,感觉自己很没用诶,只会惹祸添乱。

  她是长公主,她不能哭!她要坚强!

  霍岚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想起一件事情,抬头问赵婳道:“对了,你是哪里人?”

  “益州。”

  “益州啊,”霍岚想了想,道:“益州离京城远,一路走来得花上两三月光景,这路上肯定要许多好玩的事情吧,你快跟本宫说说。”

  她拍了拍旁边的空坐,赵婳在她身旁坐下,笑道:“益州群山环绕,光是翻山就用了小半月光景。当然山林的景致美不胜收,薄雾绕群山,山峰恍惚仙境一般美。”

  “至于好玩的事么,那可太多了!有一件事惊心动魄,在路上随行的商队遇到一帮劫匪,奴婢跟商队雇的走镖人一起同那帮劫匪搏斗……”

  赵婳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将这有惊无险又刺激的事娓娓道来,霍岚听得津津有味,直呼过瘾,惊奇道:“原来你武功这般好,不是三脚猫功夫诶!”

  赵婳谦虚,“略懂皮毛,防身用的。”

  闻言,霍岚是越看越顺眼,以往她想要出宫玩耍,皇兄总要派护卫跟着,姜子真、卫元祁变着人来随她同行,他们就像是皇兄派来监视她的,她出宫做了什么,全逃不过皇兄的眼。

  霍岚不喜欢这样。

  如今宫中有个会武功的女子,她出宫就可以带上赵婳!

  她宫里的人,自然一切听她的!

  霍岚仿佛闻到了自由的味道,心里别提多舒畅。

  “初到京城,有个地方你肯定没去过,收拾收拾,明晚随本宫出去。”霍岚眉间小痣灵动飞扬,心里打着小算盘,终于能做那件她一直不敢却又十分想做的事情。

  神色凝重,霍岚拉过赵婳的手,拍上她手背,压低声音命令道:“记住,切莫声张。”

  不能让皇兄知道,否则她又要被劈头盖脸骂一通。

  赵婳点头,无声应了下来。

  拨弄着团扇穗子,霍岚笑靥如花,眼底流露出几分不屑与傲慢,“许贵妃那边的事放一放,本宫倒是要看看她打的是何算盘。”

  赵婳道:“那奴婢就将计就计,七日后如期将糕点送到瑶光殿。”

  赵婳不知道许明嫣为何把时间挑到七日后,但是只觉告诉她,这个日子有点特别,需注意。

  刘骁和营缮清吏司郎中韦仲旌不过点头之交, 若说两人硬要要什么交集,那便是有次韦仲旌独自出宫时在途中掉了东西,他帮着捡起。

  可能是第一次进宫, 韦仲旌摸不准方向, 还是刘骁带路将人领了出去。

  若是用上这层关系,刘骁许是能和韦仲旌搭上话,但是两人平素不熟, 若是他就这般直愣愣去了, 难免令韦仲旌生疑。

  瞧着日头差不多是营缮清吏司下值的时辰, 刘骁从司礼监出来后就带了几名手下出宫, 他让手下扮作是流蹿在京城街头的小混混在营缮清吏司到韦府的必经之路等候,一见到韦仲旌便动刀吓唬吓唬他。届时刘骁装作是偶然路过,拔刀相助, 顺理成章将韦仲旌救出。

  韦仲旌毕竟是一位文弱书生,年岁又小, 哪见过如此凶险局面, 果真如刘骁所想, 那小子吓了一跳, 腹背受敌,不知如何是好。

  刘骁“偶然”路过,恰好撞见这一幕, 便出手相救。

  且说韦仲旌险些被那几名混混用麻袋套上,逃过一劫的他心惊胆战,袖子一扯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对刘骁道谢:“今日多谢刘将军出手搭救, 京兆尹真该好好管管这京城的治安了。”

  刘骁微怔,喜道:“韦大人还记得在下?”

  “皇城护卫军总管, 刘骁,上次多亏刘将军带路,我才没在宫里迷路。”韦仲旌笑道。

  刘骁喜形于色,“我还以为韦大人忘了,没承想和刘某一样记着呢。”

  “我今日下值早,许久没吃醉仙楼的菜嘴馋,没承想还顺手做了件好事,”刘骁看了眼韦仲旌,道:“韦大人要不要一起去?人多热闹,光我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

  韦仲旌爽快答应,笑道:“这顿饭算我请,权当报答刘将军的救命之恩。”

  谁请不重要,重要的是饭桌上的谈话,刘骁笑呵呵接受,跟韦仲旌一前一后进了醉仙楼。

  小二端菜上来,刘骁斟满酒,先是好奇韦仲旌是哪里人士,问了出来;接着又顺着韦仲旌家乡攀谈起来。

  刘骁:“这地方好,人杰地灵,风水好,养人。”

  两人小小碰杯,刘骁叹息一声,将在不经意间话题引出来,感慨道:“唉,纪尚书平时看着兢兢业业,谁料背地里竟然干出这贪墨害人的事情。这几日工部各司挺忙的吧。”

  韦仲旌目光一凝,放下酒杯,“还行,一切如常,就是这新尚书人选皇上迟迟没有敲定,难免人心不稳。”

  这话正中刘骁下怀,两人本是对坐,此时他挪到韦仲旌旁边,在韦仲旌耳边低声道:“我听在思政殿当值的朋友说大臣们举荐了几名人选,皇上挑挑拣拣,似乎对韦大人比较看中。”

  “我?不可能。”韦仲旌一惊,像听了个笑话一样。

  刘骁按住他肩头,道:“韦大人不要妄自菲薄,大人这些年将营缮清吏司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有几件让皇上满意的政绩,又是青年才俊,皇上慧眼识珠,自然能看见韦大人。”

  刘骁给他斟满酒,将酒杯递到他手中,笑道:“韦大人高升可莫要忘了兄弟我。当初我就发现韦兄弟和他们不同,日后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果真还让我猜中了。”

  韦仲旌这才回过神来,受宠若惊,有几分不敢相信。

  “刘将军说笑了,韦某感激不尽。”

  刘骁回到原处,夹了块鱼给他,“吃吃吃,一桌子菜别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