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攀住他的肩膀|翁公吮她的花蒂和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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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神话故事

一整面的模型,还有动漫手办,墙上贴着海贼王全员的合影海报。

  限量版篮球更是整整齐齐的放在防尘鞋柜里。

  签了名的篮球还有滑板,规规矩矩放在它们该待的地方。

 她无力攀住他的肩膀|翁公吮她的花蒂和奶水

  林琅找到椅子坐下,打开包,一样一样往外拿工具:“想不到你学习的积极xing还很高。”

  他回头看了眼,确认房门是关着的,整个人才松懈下来:“不高不行,要是被我哥发现......”

  林琅这才想起,他昨天说过的,裴清术在他家。

  所以,他现在也在?

  见她不知道想什么想的有些入神,估计连自己刚才的话都没听清。

  于是裴蔺又喊了她好几声:“想什么呢?”

  她回过神,如实回答:“想你哥。”

  “啊?”愣怔过后,他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他哥那样的男人,也很难有人不对他上瘾。

  “不过我哥没那么好泡的,劝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他看着挺平易近人吧,但对谁都一个样。”他好言相劝。

  林琅点头,谢过他的肺腑之言。

  “不过你要是想泡,我也能帮你。”

  林琅抬眸,开始好奇,:“帮我,怎么帮?”

  他净出馊主意,压根没想过真的要帮她,无非是绞尽脑汁不想上课。

  “我想个办法把你和我哥关一起,到时候你自由发挥,想干嘛就干嘛。最好直接霸王硬上弓,我哥挺封建一个人,你要是拿了他的第一次,他肯定会从你。”

  林琅:“他真是你哥?不是你仇人?”

  “你要是能拿下他,你就是我亲妈。”

  林琅对他出的那个主意没兴趣, 但对于平白得一个儿子这事儿也不排斥,反正自己也不亏。

  于是她点头:“好啊,不过前提是你得把人和我弄一块儿去。”

  就他那个胆子,怵他哥怵的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林琅料他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

  果然, 他说:“我哥在书房办公, 你到时候偷偷溜进去, 我在外面把门反锁上, 事成之后你别暴露我就行。”

  林琅挑眉,感情在这儿等着她呢。

  他自己半点风险不担, 最后所有罪责全让她捞去了。

  “要是没成功, 我不就成处心积虑勾引别人的捞女了?”

  “那不能够。”裴蔺让她大可不必担心这个,“就算咱们霸王硬上弓的计划没成功,我哥也不可能把这事捅出去的,你是女人,他会顾虑你的名声的, 顶多不会再让你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那我之后不就彻底没机会了?”

  裴蔺见她好像真对嫁入豪门有兴趣, 便打算帮人帮到底:“要实在不行,我还有个哥, 徐初阳。看那天你们两应该认识。他和我哥同类型的帅哥,追求者乌泱一大圈, 我们这圈子他俩就是高山白雪,人人仰望的存在,随便选一个都是你赚了。”

  听到这个名字, 林琅刚被勾起来的那点拿他打趣取乐的心情也逐渐消散了。

  她靠回椅背,检查起他之前的作品, 想先判断一下他的水平如何, 然后再开始上课。

  裴蔺见她这个反应, 不大乐意:“不是吧,初阳哥你还看不上?”

  林琅点头,实话实说:“我确实挺看不上的。”

  裴蔺觉得她简直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那你这眼光挺高啊。”

  高吗。

  林琅没再说话,握着笔的手,无意识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裴蔺好像还在替他的初阳哥哥感到不值,说多优秀的一个人啊,她居然还看不上。

  从小各种竞赛的大奖拿到手软,高三被保送东大,大学更是直接保研。

  得到的奖学金全部拿来捐给灾区儿童。

  哪怕是读书,也没有拿家里一分钱。

  林琅放下笔:“是挺优秀的,但这并不妨碍他是个烂人。”

  之前只是疑惑,觉得这两人关系匪浅。

  这会是直接确认了。

  感觉他们之间应该是有点故事的,脑洞再开大点,这次初阳哥心脏病发,估计也和她沾点关系。

  裴蔺靠着椅背,坐没坐相。

  拉开抽屉,里面装满了各种颜色各种口味的棒棒糖,他从里面捡出两个荔枝味的,递给林琅一个。

  然后自己再拆开一个,放进嘴里,白色的糖棍被他咬着。

  “怎么说呢,我们这样的家庭,烂不烂其实很难定义。”

  裴蔺在这种环境下出生长大,周围的人都这样。

  对待感情忠贞的真没几个,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就像徐初阳他妈,裴蔺得喊一声伯母。

  她生日那天多大的牌面,光是邀请函都还限制了数量。

  想过来的人还是前赴后继,到处找关系。

  但那有怎样,她风光过五十岁大寿的时候,徐伯父正在给小三的儿子开家长会。

  所以徐初阳才会在高三毕业,刚成年就从家里搬出去。

  哪怕代价是放弃继承权。

  他宁愿当个普通的律师,也不想这种畸形的家庭中继续待下去。

  他也不可能让自己未来的妻子、孩子,也生活在这种畸形中。

  这圈子,用靡败二字就能够形容了。

  不过怎么说呢,有句老话说的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真能攀上一个,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真爱哪有钱来得重要。

  “你说是吧?”裴蔺歪头,那半截糖棍被他松散咬着。

  林琅和他对视,看见他眼底的浮浪。

  “你也这样觉得?”她突然问。

  裴蔺耸了耸肩。

  他没说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但林琅知道,他也是这么想的。

  在这种环境下生长,周围的所有人都这样,所以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们是得利者,区别无非是多几个女人依附于他们。

  爱一个人,和爱一群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是她之前对于徐初阳的生长环境了解的太过浅显。

  所以也不懂其中利害程度。

  那裴清术呢。

  他也是这么想的?

  风是从中午开始刮的,一直持续到了下午。

  哪怕关着窗户,也能听到窗外凌厉风声。

  裴蔺一开始还能静下心按照林琅提的要求作画,但也仅仅持续了十来分钟,他就坐不住了。

  一会说口渴,一会又肚子疼。

  看他这个状态也不可能静下心来学习。林琅不爱勉强人,给了他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裴蔺像是被关在牢里的犯人突然得到赦免,那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出了房间后,也不知道去了哪。

  林琅一个人坐在那,看着桌上完成一半的画纸发呆。

  大概一分钟后,她还是拿出手机,给裴清书发了条信息。

  ——我现在过去的话,会打扰到你吗?

  A:——如果让我高兴也算打扰的话。

  林琅看着消息,突然笑了。

  这人怎么回事,说话也开始拐弯抹角起来。

  多亏了裴蔺刚才的多嘴,林琅知道裴清术在哪个房间。

  三楼的书房。

  她先轻轻敲门,待里面传来男人稍显低沉的声音:“进。”

  她才将门推开。

  没关死,估计是早就等着了。

  书房内没开灯,只有窗户开着,外面的自然光线柔和。

  他一身浅灰色薄毛衣,面料肉眼可见的柔软,眼窝深邃,温润眉眼上平添几分倦色。

  光线是从身侧的窗外落进来,于是他的侧脸一半陷在暗淡之中。

  线条被勾勒出几分凌厉,罕见显露出的清冷出尘感。

  每到这种时候,林琅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基因彩票的强大。

  这样一张脸,光是看着都觉得心旷神怡。

  见她走近,裴清术眼底漾开的笑意遮盖疲倦,稍微往后退开身子,留出一些空隙,朝她伸手。

  虽然没说话,但林琅明白了他的意图。

  转头特意确认了一遍,门确实关上了。

  她这才犹豫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

  裴清术稍微用力,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

  另一只手则继续敲击键盘工作,他说话时,胸腔微震的幅度,让林琅连同指尖都跟着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