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圣如何确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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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神话故事

待陆靳九等人上了二楼之后,凌墨遂又给秦北冥发去了一条微信:

【三爷,你现在在哪?】

【路上有点堵,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你还好吗?】

【是不是小白跟你说了什么?】秦北冥有些苦恼地瞅着自己胳膊上的绷带,就怕一会儿见到凌墨的时候瞒不住她,没法向她交代。

凌墨本就是个急性子,见秦北冥压根儿不打算提起车子自燃爆炸一事,有些气愤地问:

【路上遇到伏击为什么不告诉我?】

【今夜,你还有许许多多的事儿要做,我不希望因为我的缘故,平白扰乱了你原先的计划。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伤处疼不疼?】

【护士的包扎技术远不如你,痛感似乎被无限放大。】

秦北冥如是说着,随口补充道:

【车子爆炸的那一瞬,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万幸,有惊无险。】

【三爷,我想明白了,我们结婚吧。】

凌墨一想到秦北冥才经历过一场同死神之间的博弈,就觉脊背发寒,后怕不已。

为了不让自己留有遗憾,她再也顾不得其他,不再瞻前顾后,尤为直白地向他求了婚。

秦北冥收到凌墨的信息时,亦陷入了狂喜之中。

他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反反复复地默念着凌墨发来的消息,笑得春风荡漾。

稍稍平复了此刻尤为激荡的情绪后,秦北冥复而缓缓地打出了一行字:

【上条信息撤一下,求婚这事儿,我来。】

【好。】

凌墨垂着眼眸,脸颊上的小梨涡漾着浅浅的笑意,醉人心脾...

与此同时,陆老爷子见宾客已悉数到齐,遂喜气洋洋地站在了宴会大厅C位上,向全场来宾致辞敬酒。

见状,凌墨也跟着端起了桌前的高脚酒杯,小口地抿着杯中红酒。

仅仅抿了一小口,凌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杯中红酒被添加了有助催生情愫的禁用药物,且添加的剂量不是一般的大。

若非先天免疫这类型的药物,今儿个她怕是真要栽上一个大跟头。

姜瑶见凌墨动了杯中红酒,尚还残留着泪痕的脸色骤然浮现出一抹阴邪诡谲的笑容。

但凡是拦了她的道的人,她势必会想尽法子,将其除之而后快。

端坐在她身边的姜遇此刻正大口大口地喝着杯子里添加了些微药物的橙汁儿。

只见,他一边喝,还一边叫嚷着:

“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和漂亮媳妇洞房?我快等不及了。”

“快了。”

姜瑶挑了挑眉,同不远处的陈兰对视了一眼,面上的神情愈发得意。

正挽着梁非凡的胳膊,小鸟依人般靠在梁非凡胸膛上的凌甜得见静坐在角落里的凌墨动了杯中红酒,兴奋得指间微颤,恨不得凌墨和姜遇那个傻愣子当着众人的面儿就开始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一旦和傻子沾上了关系,凌墨这辈子便再难以翻身。

试问,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曾和一个智障好过?

若是传出去,还真是有够丢人的。

此刻,梁非凡的眼神也好像扎根在凌墨身上一般,怎么也移不开眼。

恍惚间,他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当初为何会放弃她?

如若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七年前她被凌家遣送至乡下的时候,他就该出手,将她圈养在身边才是。

除却给不了她正妻的名分,其他的关于物质上的东西,他都能一一地满足她。

可惜,他们之间已经闹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即便做出再多的努力,怕是再难俘获她的心。

凌墨不动声色地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悻悻然站起身,随手端起了红酒杯,阔步朝着忙于应酬的苏毓走去。

在此之前,她鲜少主动算计他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防守反击。

现如今时机已经成熟,她亦无需刻意隐忍。

这一回,她可不仅仅是要反击这么简单。

“阿姨,承蒙您悉心‘照料’十来年,我理应敬你一杯。”凌墨毫不客气地将苏毓跟前的陈兰挤到了一旁,脸上虽挂着浅笑,周身的气场却叫人倍感胆寒。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苏毓警惕地盯着面前尤为冷艳的凌墨,压低了声语气不善地质问着她。

“呵...”

凌墨眯了眯眸,看向苏毓的眼神犹如看猎物的眼神一般,透着些许的戏谑和玩味。

稍稍抿了一口红酒,她倏地凑向了苏毓耳边,轻声细语地道:

“阿姨的肚子都这么大了?真是可惜了。”

“凌墨,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敢动我肚子里的孩儿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拼命。”

“我像是那么狠心的人?”

凌墨轻笑着反问着苏毓,也不等她回话,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放心,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肆意伤害无辜之辈的地步。我只是有些惋惜,阿姨肚子里的孩子怕是再也见不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凌墨,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没猜错的话,孩子的生父,是蒋方书吧?”凌墨懒得和她兜圈子,直言不讳。

苏毓为掩饰此刻的心虚,尾音不自觉地上扬了好几个度:

“我和蒋院长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们清白的很。”

“你敢对天起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爸的?”

“荒谬!这还用说?我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云龙的。”

苏毓面上虽还能维持镇定,心下已然慌得六神无主。

她原以为,除她和被欧阳斌伪造成畏罪自尽的蒋方书之外,再无人得知孩子的亲生父亲为谁。

不成想,凌墨居然也知道此事。

“阿姨,纸是包不住火的。”

凌墨摇了摇头,再懒得同她废话。

见苏毓局促地喝了好几口杯中橙汁之后,便摇曳生姿地向凌甜和梁非凡所处的方位走去。

凌甜没想到凌墨竟会主动前来敬酒,只浅浅地抿了一小口,便推说不胜酒力。

凌墨也不介意,转而压低了酒杯,刻意地同梁非凡碰了碰杯,“这一杯,就当是祭奠我们的过去

紫圣如何确定自己的身份*

。”

“你...怎么了?”

梁非凡看着有些反常的凌墨,隐隐有些担忧。

说到底,凌墨始终是他唯一用心爱过的女人。

只需凌墨稍一示好,他就忍不住地想去关心她。

“没什么,就当是做个了结。”

凌墨并未多言,喝完了杯中酒之后,便径自走出了宴会大厅。

她原以为,区区半杯红酒,根本醉不了人。

没成想,她尚未被红酒中夹杂着用以催发情愫的药物所迷,酒劲儿竟直愣愣地冲上了天灵盖,使得她差点儿没法冷静地思考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匆匆行至无人的地方,往嘴里塞了两颗解酒丸之后,凌墨才稍稍清醒了些。

“丫头,你怎么在这?”

姗姗来迟的战寒爵见凌墨兀自一人在屋外瞎晃悠,遂阔步上前,随口搭着话。

走近之后,得见她面色似朝霞般绯红,战寒爵皱了皱眉,轻声问道:

“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发烧,脸红可能是因为酒劲上头。”

“喝了多少?”

“半杯红酒。”

凌墨抬起冰凉的双手,紧捂着滚烫的脸颊,心下暗暗嘀咕着,解酒丸的效用未免也太差了些。

改日,她可得好好研究一番专门针对易醉体质的解酒丸。

“你和我的一位故友真是像极了,她也同你这般,一杯就倒。只不过,你的酒品比她好一些,她喝醉了之后,会变得特别活泼,话也多上好几倍。不止如此,偶尔还会拽着我的胳膊,要我听她唱歌。”

提及时萦,战寒爵森寒的眼眸中满溢着柔光。

“这位故友,对你而言应当很重要吧?”

凌墨看着神情渐趋柔和的战寒爵,沉声问道。

战寒爵点了点头,毫不避讳地说:

“她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挚爱。只可惜,我一不小心,将她弄丢了。”

“丢了?”

凌墨对于战寒爵口中的挚爱,颇有几分兴趣。

正想追问,陆老爷子已然亲自出了宴会厅,客客气气地将战寒爵迎了进去。

见状,凌墨只好作罢,淡淡地说了句“再会”,便转身入了宾客休息室。

在她意料之中的是,她前脚刚跨入宾客休息室,姜遇后脚也跟着走了进来。

同她四目相对之际,他突然兴奋地搓了搓手,大咧咧地询问着凌墨:

“漂亮媳妇,现在可以洞房了吗?”

姜遇的声音刚刚落下,休息室外就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凌墨耳力极好,自然不会漏掉这些细节。

“媳妇儿,可以洞房了吗?”

姜遇见凌墨只顾着打量着休息室内的环境,显得更为急迫,蹦跳着挡在她身前,捻了捻手指,就准备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抹胸长裙。

“坐沙发上去,不许出声。”

窥得了休息室内监控摄像头的位置之后,凌墨特特挑了一个最为显眼的位置,要姜遇安安分分地坐着。

“媳妇,你是想要在沙发上和我洞房吗?”

姜遇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刚刚缩回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不,他见凌墨的脸颊好似嫩得掐得出水,骤然起了色心,撅起了嘴就欲往她脸上蹭。

凌墨嫌恶地扫了眼满脸横肉的姜遇,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从手拿包里取出了两粒淡粉色的软糖,沉声道:

]“吃糖。”

“啊?有糖吃!谢谢媳妇。”

姜遇高高撅起的嘴倏的舒展开来,小心翼翼地接过了凌墨递来的两粒软糖,一粒揣到了裤兜中,另一粒则是放进了嘴里,有滋有味地品尝着。

许是因为软糖里有迅速削减欲望的药物成分,姜遇刚将软糖吞下肚,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一改方才的好色模样,犹如做了阉割手术的公猫,神情恹恹地瘫在了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数着沙发后侧水晶珠帘上的水晶珠子。

宴会厅上,陈兰贡献出了这辈子的最佳演技,焦灼地扯着嗓子,四处询问着姜遇的行踪。

陆老爷子得知姜遇走失一事,亦相当的重视,旋即就让人四处搜寻着姜遇的踪迹。

若是正常人一时半会儿寻不到踪影,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问题是,姜遇智力低下,若当真走丢了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众人纷纷起身找寻姜遇的踪迹之时,宴会厅中巨幅投影骤然黑了下来。

与此同时,边上的立体音响却传出了尤为暧昧的靡靡之音。

凌甜深怕宴会上的喧杂声盖过了音响里传出来的靡靡之音,尤为讶异地捂住了口鼻,失声惊呼:

“天啊,这好像是姐姐的声音!”

众宾客闻声,纷纷侧目看向了一片漆黑的投影幕布。

数秒后,漆黑的幕布忽的亮堂了起来。

而紧紧相拥在一起的欧阳斌和苏毓,亦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陆老爷子瞅着幕布上如饥似渴的俩人,抽了抽嘴角,不动声色地别过了头,只让人速去找寻欧阳斌和苏毓二人。

凌云龙铁青了脸色,如同即将发怒的猛兽一般,光是看他那双瞪如铜铃的眼睛,就知他此刻的愤怒。

虽说他早就知晓苏毓和欧阳斌之间存在着不正当的关系,但亲眼目睹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心里又岂能舒坦?

坐等看戏的凌甜得见此幕,彻底傻了眼,震惊到几近失语。

“怎么回事儿?你妈这是疯了吗?居然在陆老爷子的寿辰宴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下不光是凌家的脸面,就连梁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光了!”梁非凡怔怔地盯着幕布上在他看来尤为恶心的肉体,语气不善地同凌甜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种地步。”

凌甜只一味地摇了摇头,根本没料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反转。

让她更加没有料想到的是,欧阳斌的原配夫人李元懿此刻已经手持着长鞭,风风火火地赶来捉现行。

“欧阳斌!好样儿的,居然敢绿老娘!”

李元懿双目死死地盯着投影幕布上从沙发一路滚至地毯上的俩人,火气正盛,咬紧了牙根,转身就朝着休息室的方向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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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寒爵默不作声地凝望着不远处树荫下缠吻不休的两人,原本透着些许欣喜的双眼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浮现出一丝显而易见的愠怒。

他定了定神,极力地劝慰着自己不得冲动行事。

可一想到凌墨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亲闺女,他就没法淡定下来。

“不行,我得去管管。秦家小子未免太过分了,都亲了大半个小时了,还不肯撒手!”

战寒爵心下暗忖着,要是有人胆敢这样对待自己未成年的闺女,他非打断那人的腿不可。

“老爷,还是别管了。万一凌小姐嫌您多事,该当如何?”

“唉...不看了,看得我闹心。”

战寒爵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忿忿然地撇过了头。

又过了十来分钟,凌墨只觉体力透支的厉害,这才费了些气力,将秦北冥推到了一旁,“三爷,你难道不觉得累?”

“怎么会累?”

秦北冥单手固定住了凌墨的下巴,正欲继续,却见凌墨已然伸手挡住了她微肿的唇。

他喉头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着,好似还没有尝够一般,诱哄式地开了口:

“距离放学打铃还有六七个小时,可还要继续?”

“肺活量好了不起?”

凌墨“啪”地一声拍掉了他桎梏在她下颌处的手,红扑扑的脸颊上显出了一丝恼意。

“肺活量?难道,你方才一直憋着气,是为了和我比肺活量?”

秦北冥哑然失笑,怎么也没想到他在认真地吻着她的同时,她却在暗自和他较劲儿。

这胜负欲,还真是绝了...

“不比了。”

凌墨摆了摆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心下暗暗盘算着,从今日起,她每天都要做水下闭气训练。

等到她的肺活量能够完胜秦北冥之际,她再一鼓作气,争取吻晕他!

秦北冥瞅着频频后退的凌墨,笑意炎炎地问:

“不如,再来一次?这一回,我一定记着让让你。”

凌墨下意识地捂住了发麻的双唇,连声道:

“我去上课了。”

谁料,她尚未跑开,就见校长朱思良带着好几位市教育局前来视察的领导走了过来。

朱思良远远的就瞧见了在树荫低下挨得极近的两人。

他本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就算了。

奈何他们两人实在太过出挑,也太过亮眼。

即便看不清面容,单凭他们二人的身材轮廓,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见状,朱思良只好端起了校长的威严,朝着秦北冥和凌墨二人的背影厉喝道:

“你们俩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

闻声,秦北冥反应极快。

一把将凌墨拽至了身后,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朱思良没想到领导视察期间,还会撞见这样的事,火气蹭蹭往上飙,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输出:

“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不准在校园内...”

他略略走近了一段距离,得见树荫下的高大男人并非校内学生,而是秦北冥时,不由得虎躯一震,忙不迭地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训斥。

“怎么是你?”

“嗯。”

秦北冥懒得回话,只顾着挡着众人的视线,以免被旁人看到他身后的凌墨。

他确实很想要公开和凌墨的关系,只是她似乎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为了避免给她造成不必要的困扰,他只得选择保护好他们这段刚刚萌芽的恋情。

朱思良没想到秦北冥居然只应了一个“嗯”,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憋着一肚子火气,却又不敢当场发作,默不作声地领着一众领导,特意绕开了他们,灰溜溜地进了教学楼。

待人走后,凌墨这才从秦北冥身后探出了头,惶惑不解地问:

“他为什么这么怕你?”

秦北冥顺势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张鎏金名片,漫不经心地道:

“大概是怕我心情不好,将他们连锅端了。”

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秦北冥递来的鎏金镶钻名片,凌墨更是满头黑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家里有矿?

名片上都要镀金镶钻,未免太夸张了吧...

不过,当她瞅见名片面上赫然印有的楷体小字“京都秦氏集团董事长”之时,才知他还真是家里有矿。

在此之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临江老秦家居然还能同京都秦氏集团扯上关系,亦完全没料到成天开着一辆二手车到处瞎晃悠,甚至还跑来一中当医助的秦北冥会是当下全球富豪榜的榜一大佬。

“墨墨,这事儿我可以解释。这些年来,明着暗着想要暗算我的人不计其数,奶奶为了护我周全,花了不少的气力才让人全面买断了我的对外资料。故而,除了集团内部,鲜少有人得知我的这层身份。”

秦北冥不敢再有所隐瞒,一口气解释清楚后,还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墨墨,你没在生气吧?”

“没。”

凌墨心下腹诽着,她哪里还敢生他的气?

上回,她不过是想要寻他问个清楚,明明是正版的深海之心,为何非要跟她说是高仿。

签]没成想,他却直接将她训了一顿,使得她想反驳又自觉理亏,只能硬着头皮听他一阵训。

沉吟片刻后,凌墨亦从裤兜里摸出了七张名片。

她将七张名片背面朝上地分摊在掌心之中,不急不缓地道:

“三爷,要不你也来抽上一张?”

“这是什么?”

秦北冥随便挑了张背景为纯黑色调的名片,翻过面儿后,只见名片上凌墨的名字下方还印着“LMO品牌创始人”、“LMO车队俱乐部CEO”等字样。

凌墨的这层身份他早有预料。

之前,陆靳九向他说起凌墨曾赠了他一款LMO的新款赛车时,他就想过这种可能性。

不过话说回来,凌墨的实力还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这不,她还没到十八周岁呢,就已经混到了许多人几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若是再过几年,她估计就该跻身富豪榜了吧。

“墨墨,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不多。剩余六张名片,差不多是我的另外六重马甲。”

“……”

秦北冥默默汗颜,正准备伸手去揭第二张名片,她已经将掌心中的名片收回了裤兜,浅笑道:

“直接揭开多没意思?要不,你再猜猜?”

“罢了。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扒掉你的所有马甲。”秦北冥倏然收回了手,他倒是觉得扒她马甲的过程还挺好玩的。

对她,他总是有用不完的耐心。

与此同时,战寒爵也已经深一脚浅一脚地趟过了草坪,好似没有看到秦北冥所处的方位一般,直截了当地从秦北冥和凌墨中间穿了过去。

触及秦北冥略带敌意的眸光,战寒爵也毫不示弱,狠狠地撞上了他的肩膀。

下一瞬,只听“砰”的一声响,战寒爵和秦北冥二人因过猛的撞击力纷纷后退了一步。

“小子,没撞坏吧?”

战寒爵微微扬起下巴,鹰隼般犀锐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挑衅之意。

秦北冥亦不甘示弱,冷声回道:

“我没事,你还好吧?如若撞折了,可以前来找我索要赔偿。”

“我还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战寒爵冷哼着,旋即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了郁郁葱葱的草坪。

瞅着战寒爵远去的背影,凌墨更显困惑,不解地询问着秦北冥:

“你们之间有矛盾?”

“他对你心思不纯。”秦北冥直言不讳。

“是吗?”

凌墨没有看出来战寒爵对她存了什么心思。

她倒是觉得,战寒爵看上去怪亲切的,就好像自家长辈一样,话里行间都透着丝丝缕缕的宠溺感。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快去上课吧。”

秦北冥温柔地摸了摸凌墨的头,将她送入教学楼之后,转而就开始着手调查起了战寒爵。

……

是夜,陆家别苑。

绚丽的灯光似星火浮动于天幕间,流淌在夜色之中,与苍穹上的朵朵白云相映成趣。

草坪外,悠悠地飘荡来甜点的甜香气息,混杂着洋酒的浓郁酒气,瞬间拉满了这场寿辰晚宴的氛围感。

月光渐渐透明,和着悠扬轻缓的古典乐,将盛装出席晚宴的映衬得愈发光彩照人。

迷离夜色下,凌墨不急不缓地跟在了凌云龙和苏毓的身后,同身着华贵礼服的凌甜一道穿过了冗长的草坪,信步走入了宴会大厅。

刚进场,凌甜一身的珠光宝气便惹得众人纷纷咋舌。

“啧...临江市第一名媛也不过如此!”

“你看她这一身装扮,跟个暴发户一样,恨不得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往身上堆,俗不可耐。”

“谁说不是呢?这样一对比起来,凌大小姐在气质上,确实完胜凌二小姐。衣着虽不及凌二小姐华贵,通身的贵气却比凌二小姐头上脖子上胳膊上的珠宝更为耀眼。”

“也不知道这位凌二小姐是怎么想的?这是巴不得告诉全世界,她嫁入了豪门梁家?”

……

凌甜听闻了这些闲言碎语,心底里虽有些不舒坦,面上倒还能维持得体的笑容。

之所以打扮成暴发户一样,一股脑儿地将所有值钱的珠宝都往身上推,不过是为了强行挽尊。

因为一条高仿项链,她和梁非凡的订婚宴已经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这一回,她必须得将自己捯饬得风风光光,让那些笑话过她的人好好看看,她过的很好。

凌墨一眼就看穿了凌甜的想法,也不多言,只兀自地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静静地等待着即将接踵而至的“腥风血雨”。

宴会上,比比皆是推杯换盏,欢声笑语。

独独凌墨落座的那一桌,显得冷清了些。

她素来喜静,无人前来烦她,倒也乐得自在。

而在她看不见的视角盲区,苏毓已经热络地挽着陈兰的胳膊,秘密地商谈了起来。

“兰姐儿,你那边可是准备妥当了?”

苏毓笑意盈盈地问,那双上挑的丹凤三角眼里却透着森然的冷意。

陈兰显得有些紧张,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无人注意到她们二人,这才压低了声在苏毓耳边低声轻语:“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兰姐儿果真靠谱。”

苏毓眉梢微动,想到凌墨即将身败名裂,就兴奋得手心冒汗。

陈兰鲜少做过这样的事,这会子完全听不进苏毓说了些什么,只机械性地推了推跟在她身侧,衣着大方得体的姜瑶:

“瑶瑶,将你弟弟带去凌大小姐那一桌。”

“好。”

姜瑶点了点头,旋即便牵着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的姜遇往凌墨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姐,角落里那个女孩儿就是我的媳妇吗?”

姜遇直勾勾地盯着皮肤匀净无暇,美得好似画中仙一般的凌墨,唇角处冷不丁地挂下了一行哈喇子。

“小点声儿,忘记我之前是怎么嘱咐你的?”

姜瑶嫌恶地扫了眼她的智障弟弟,话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子不耐烦。

要不是为了看凌墨的笑话,她才不想同姜遇走得这样近。

有个傻子弟弟,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姜遇傻里傻气地笑着,故作神秘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可转眼却又叨叨叨地念个不停:

“嘘!我记得的,姐姐你放心。之后该怎么做,我也都记得的。无非是将她扒光,然后...”

“疯了不是?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些事儿藏心底里自己知道就成?”

姜瑶被姜遇此举吓得魂飞魄散,再顾不得其他,忙抬起了胳膊,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

见姜瑶突然做出这么大的反应,场上宾客纷纷侧过了头,尤为好奇地盯着他们俩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就连素来寡淡的霍云霆,也闻声望了过来。

姜瑶明恋霍云霆多年,总想着在他面前呈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她最不情愿的,就是让他窥得她的这个傻子弟弟。

得见霍云霆,顾南风等人正径自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姜瑶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好几倍。

她手忙脚乱地将她的傻子弟弟一把摁在了座位上,脸上复而现出了一抹浅淡的甜笑:

“云霆哥...”

“借过。”

霍云霆并未用正眼看她,冷冷地撂下两个字之后,便绕开了她,径自朝凌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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