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地震是给谁殉葬 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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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麓石櫼?你也知道天麓石櫼的事情?”叶飞大好的心情因为这个名词的出现被打断,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种种念头冲上脑海。也难怪他如此,毕竟正是天麓石櫼上的预言差点在蜀山上要了他的命,“预言上到底写了什么。”

“很遗憾,天麓石櫼的内容我不能告诉你。”子弃又一次长叹,在白衣上撕掉一小条,将满头长发梳起来,“我能告诉你的是,你的命运与那段预言息息相关!你是终将要毁灭九州的男人。”

“毁灭九州?我?”

“难以置信吧!在看到你之前,我始终坚信,我子弃才是改变九州命运,掌握九州未来的那个人。然而事实上,并不是的,能够掌握九州生杀大权的人,不是我子弃,而是你叶飞!”

“怎么可能。”

“有些东西,信不信由不得你,那是天命,天命不可违。”话及此处,子弃忽然抬起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叶飞,你在蜀山的时候,李易之是不是经常刁难你,总是找机会对你下黑手啊?”

“没……”叶飞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那是他的师父。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有了。”子弃悠悠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按照天麓石櫼所示,以李易之的性子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为什么始终犹犹豫豫地没有下狠手,甚至在最后关头将你収做关门弟子?”

“为什么?”听到关键处,叶飞的好奇心被勾起,他也一直感到疑惑,为什么师父几次想要杀他又几次没有动手,更是在大师兄钟离睿与天一战不知所踪以后,将自己收为关门弟子,前后反差巨大确实不像是李易之的性格。

“因为天麓石櫼所示,杀了你,全天下得救,将至的命运将会延后,但蜀山会毁灭,蜀山剑派不复存在;可是若留着你,那么整个九州遭殃,变成一片废土,但是蜀山独存,能够在大灾难以后苟延残喘下来。

所以,李易之犹犹豫豫地最终还是放过了你!在天下人和蜀山之间,他放弃了天下而选择了蜀山,你明白了吧?”

“杀了我,蜀山得救?不杀我,天下灭亡?这怎么可能,天麓石櫼会不会压根就是杜撰,就算不是杜撰,它指的也不一定就是我啊。”叶飞陷入慌乱之中,也难怪他如此,毕竟子弃吐露出的是惊天动地的秘闻,“你们怎么就能确定天麓石櫼上所说的一定就是我呢,你们怎么能确定呢,你们怎么能凭借一块石头去判定一个人的未来呢。”

“天麓石櫼绝对是真的,预言中所对应的人也一定就是你,不会有错。”子弃的目光有些妖冶,更有些邪恶,“因为你是特别的啊,叶飞。”

“我是特别的?我是特别的?我特别在哪里?”叶飞忽然感到天翻地转,他抱紧了头,可还是头痛欲裂,“我是特别的?我是特别的!难道是……”

“你很聪明,应该不难想到……”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原来这就是罗刹一族惨遭灭亡的原因。”

“你很聪明,不用我说也猜的到。怎样,自己一心报效的门派居然是这样的,现实是不是很残酷。”

“你胡说!你在胡说!子弃,你不应该胡说八道的。”

“我什么也没说啊,那都是你脑子里想到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谓真相,是隐藏在光明背后的阴暗,是世人永远不愿意被揭开的伤疤。

剧烈的颤抖在叶飞身上出现,以他心智的坚定,会失态若此必然是所谓的真相足够震撼人心,足够丧失人心。

子弃脸上的表情却有些邪恶,仿佛是阴谋得逞了一般。他眯着眼睛,坏坏地注视叶飞,那双红褐色的眸子仿佛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却没想到叶飞的身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剧烈的颤抖之下,叶飞的眼底深处,忽然之间闪过一抹凶光,紧接着,瘦削的身体快速平静下来,只有心脏还跳的很快,有力跳动的声音隔着很远都听得到。

子弃惊讶极了,这是短短一个晚上叶飞第三次令他感到惊讶了,面前的男人未免太过神奇了,神奇到连他都觉得难以捉摸。

只见叶飞脸上的痛苦潮水一般快速退去,眼神越来越亮,表情变得有些肃杀,一双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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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地看过来,语气冰冷地说:“将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告诉我,请问你是何用意?”

叶飞的目光像刀子那样锋利,与他对视,子弃竟觉得有些难以抵挡,对他这种境界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一种侮辱,毕竟叶飞的境界实在落后太多太多了。

“告诉你真相没有得到感谢,反而要被责怪和质疑吗?”子弃同样不是凡人,以反问的口气质问叶飞。这是交际的法则,当敌人攻击你的时候不要在攻击你的问题上过多纠结,要反唇相讥回去,去攻击敌人的痛处,看谁更能刺痛对方,只有这样才能达成妥协。

“我质疑的是你的动机。”叶飞冷冰冰地说道,这种语气是子弃完全没有想到的,他本以为叶飞会将他当成救世主。

“没什么动机,只是见识了你的剑法之后一时有感而发而已。”子弃选择暂避其峰,这个时候的叶飞太过咄咄逼人了,与他硬着来不是好的选择。

“有感而发还是挑拨我与师门之间的关系!”叶飞继续气势汹汹地压过来。

“若关系完美无缺,又何必在意他人的挑拨。”子弃离开了原来站立的地方,这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他感觉叶飞可能随时会拔剑斩向他的头。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在挑拨喽!”叶飞反汶川地震是给谁殉葬而追过来,真是步步紧逼。

子弃有些生气了,折扇打开,隔断在两人中间,“我只是将你当成朋友,在好心提醒你。”

“你将我当成朋友?”虽然隔着扇子,但子弃感觉的到叶飞正在严肃地审视他。

“当然。”子弃理直气壮地回答。

“哈哈哈,我也把你当成朋友的。”叶飞的语气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怎么样,愿赌服输吧,快点教我剑法。”

这次,轮到子弃反过来无比严肃地审视叶飞,透过折扇的缝隙他看到叶飞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甚至连目光都跟着改变了,这代表,叶飞权衡利弊之后以莫大的毅力将那个盘亘在心中的秘密暂时压下,再也不提了。子弃很是震惊,他从未想过看似鲁莽的叶飞能够做到这种地步,这证明叶飞是能屈能伸的,是善于判断形势的。此时,如果叶飞过分追究历史的真相,那么迎接他的将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不如暂时压下,等到事实确定了再较真不迟,这样看来叶飞是个狠人啊。

“说到的一定做到,愿赌服输,我现在就传授你一套剑法。”子弃也是个狠人,最初的目的没有达到,马上换上了往日的笑容,对之前的事情只字不再提起,“你放心,我是一定会完成赌约的。”

“我记得你说过,要传授一套不同凡响的剑法!”

“当然,普通的剑法教给你也没意思!不过真想不到,输掉赌局的人居然是我。叶飞,你虽然只有一式剑法,却已经足够独步天下了,同境界基本无敌。”

“多谢夸奖。”

“话不多说,我来想想要传授一套怎样惊世骇俗的剑法与你。嗯……想到了,把它传授给你吧——杀神九剑!”

“杀神九剑?”

“不错吧!听名字就知道绝对不同凡响。”

“希望它不会名不副实。”

“你听我说,这套杀神剑法传承久远,据说是九州大地上某位顶级强者创造出的专门用来屠神的剑法!”说到这里的时候,子弃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诡异,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叶飞,注意看他脸上表情的每一个变化。

“用来屠神的剑法?”可惜叶飞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既疑惑又期待地望着他。

子弃有些灰心,种种期待在叶飞身上全部落空,这让他很是心烦气躁,“传说神魔大战之后,九州大地上仍有一些神明苟活,他们往往作为图腾被人类膜拜,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其中有几个神明,对人类想杀就杀想骂就骂,视人类如牛马,人类畏惧他们却又无从反抗,只能默默忍受。这个时候,一个名叫后羿的男人站了出来,以一套杀神剑法连杀九神,力竭而死。他虽然死了,杀神剑法却被凡人刻在壁画上,传承保留了下来,神族自此以后再不敢对人类肆意践踏。”

“呵呵,世上真的有神吗!”

“传说而已,反正我是没有见过真实的神明的,即便见了也只会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九州已不是神明主宰的世界,你们应该活在历史当中,哈哈哈。”一阵狂笑过后,话锋一转,子弃放慢了语速说道:“重点是,能够屠神的剑法总不会是泛泛之剑吧!”

“原来如此,那我可要用心学一学了。”

“自然。”两人的交谈恢复了正常,子弃放下折扇,目光怪怪的地看着叶飞,眼神之中似乎大有深意,难道即将传授给叶飞的这套剑法另有出处?没那么简单。

“跟我来。”他转身走入密林,因为经历了刚刚的战斗,桐湖上下的师兄弟们全部从门缝里探出脑袋,偷偷地观瞧他们。既然是传艺,可不能随随便便给别人看了去。

叶飞心领神会,紧走几步跟了过去。

两人径直下山,来到叶飞搭建避难所的瀑布,不知是子弃故意为之,还是这处瀑布确实地理位置特殊,总之驻足在此。此时,瀑布周围已化作一片焦黑的废墟,只有紧邻河水的地方有几棵柳树幸免于难。子弃施施然地走过去,在柳树下折断一根枝条,随便舞了个剑花,遥望过来道:“叶飞,你可要看好了,这就是杀神九剑。”

……

虽然经历了一些不愉快,叶飞和子弃的关系总体是向好的,子弃愿赌服输,将杀神九剑尽数传授给叶飞,以后者的资质很快领悟了其中的关键点,掌握了它的剑招。等到子弃开始传授剑诀的时候,叶飞却发现了不对劲,原来杀神九剑,竟是和归元寂静剑有些类似,需要在强烈欲望,或者强烈情感的刺激下才能发挥出威力。不仅如此,杀神九剑每一次挥动,必然是以全身精血的损耗为代价,越是后面的剑招,精血损耗就越剧烈,甚至连阳气、阳寿都会跟着一起流逝,这根本就是归元寂静剑的翻版啊!

两者唯一的不同是,归元寂静剑是在心灰意冷的绝境之下发出的,讲究以寂灭之心燃烧灵魂,以燃烧的灵魂融入剑中,产生天灾一般的强大威力;而杀神九剑讲究的是,以炙热的欲望燃烧灵魂,发出剑招以求得无限接近欲望的终点,到欲望达成之时,火焰熄灭,灵魂祭天。换句话说,归元寂静剑是在绝望之时使用的剑法,彼时,内心陷入深深绝望之中,情感濒临崩溃,崩溃的意志导入剑中,让一切灰飞烟灭;而杀神九剑是在精力旺盛的时候使用的剑法,是乱世枭雄为了满足自身的野心不断燃烧灵魂,获取力量转化为剑式,让一切为理想铺路。可以说,两者都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招数,每一次出剑必然引起精血外***元受损、寿命缩短,是自杀性的招数。

“怎么样,杀神九剑是不是名副其实?”剑术传授完成,天已经大亮,子弃将柳枝折断扔入水中,“你还满意吧。”

“满意是满意,不过总觉得你将杀神九剑传授给我是不怀好意的。”叶飞没大没小地搂住子弃的肩膀,“实话实说,你不会是故意在害我吧!”

“我只是在完成咱们之间的赌约。”子弃身上腾起一股劲力,将叶飞架开,不得近身,“天亮了,该回去了,回去晚了山上的小道士们该担心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叶飞不依不饶,缠的子弃好生烦恼,“剑术已经传完了,学不学在你,用不用也在你。”

“剑法是好剑法,只是付出的代价大了点。”

“也间接证明了传说的可靠性。若不是代价巨大,后羿也不会在杀死九神后油尽灯枯而死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套剑法是用来保命的。”

“胡说!若是用来保命,杀神九剑根本发挥不出威力。”叶飞直接反驳,“杀神九剑只有在心中有着某种强烈的执念,尽情挥剑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若是用来保命,只有濒死之下求生欲非常强烈,才能产生效果,如果被恐惧缠身,或者求生欲望不是很强,则威力大打折扣。”

“你的悟性果然不错。”

“子弃,不管你传我杀神九剑的用意是什么,这套剑法总归不是凡品,为了感谢你,请你去山下喝粥如何?”

“你是说山下的村子?”

“没错。”

“咱们不应该上山才对吗?”

“上山又要干活了,折腾一夜我都累了。”

“哈哈哈,原来你是想偷懒。”

“我是为了感谢你。”

“好好好,喝粥去,喝粥去。”子弃虽然境界很高,但是为人随和,开得起玩笑,和叶飞在一起完全没有长辈的架子,就像是亲密无间的好友那样或打或闹,说说笑笑。

两人御剑飞行,顷刻之间来到了山脚下的村庄。

说一件奇事,叶飞御剑,用的是朝花夕拾剑,是正统的御剑法门;可子弃御剑飞行的时候却是不走寻常路,竟然将一柄无形气剑踩在脚下。被叶飞问及原因,子弃回答原因有两个:一来,修仙者的武器是剑,仙剑的属性每一把都不一样,应当将其隐藏,只有这样在临阵对敌的时候才能发挥出出其不意的效果;二来,修炼是随时随地的,驾驭无形气剑需要先将气吐出凝聚成仙剑的形状,继而驾驭,这对修炼者要求更高,是随时随地修炼的一种方法。基于以上两个原因,他从进入化幽境以后,便一直是驾驭无形气剑飞行。

子弃着实是个有意思的人,惯常不走寻常路,每每总有新奇想法,并可针对此观点长篇大论,夸夸其谈,并且还总让你觉得有着几分道理。

落地之后,叶飞学着子弃的样子,也试着凝聚无形气剑飞行,按照子弃的说法,他当年是在进入化幽境以后开始使用无形气剑飞行的,和叶飞当下的境界刚好吻合。

可没想到,看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剑刃本就锋利,无形气剑更是锋利异常,想要把脚掌踩在上面需要将剑刃的锋利抵消,这真的很难做到,叶飞连续做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子弃不禁笑道:“可能只有我这种没有棱角的人才能成功吧。”

叶飞却说:“少来,你可不是一个没有棱角的人!”

子弃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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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不认同你,孔圣人明明说的是人性本善,你怎么唱反调说人性本恶呢。”

“圣人以圣者之心看待世人,故人性善;凡人以凡者之心看待世人,故人性恶。”

“满口胡言乱语,又感觉你不像是好人了。”

“好与不好,自有后人评判。恰如始皇帝焚书坑儒,诛灭六国,六国之人视之如魔,欲生啖其肉,生饮其血;然而其统一度量、统一语言,建立大一统国家,又让分崩离析的人族恢复了统一,让人国在妖族的猛攻下得以残存。所以,好与不好,在当事者眼里并不能有着客观论断,由后人评价才能准确。”

“始皇帝平天下,令天下人十去其九,你居然说他是好人?”

“群妖乱舞的时代,唯霸权可兴族。”

“我的天,你的口才可以啊,我明明知道你说的是歪理,偏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随便探讨而已,何必反驳,何必较真!能接受便接受,不能接受就权且一听,当个笑话。”

“儒生不是要让天下人认同自己的观点吗。”

“仙人指路,引有缘人入仙路;儒生的大道存乎于心,若你影响了他的道,便需要给你讲明白,若不影响,儒生才懒得搭理你呢。”

“哈哈哈,这是实话。”

“当人人皆颂儒道,你想不从也不行了。”

“儒是什么?”

“儒是满足人心中的渴望,是建立秩序,是维护和平。儒、释、道本就相通,没有谁优谁劣之分,都是支持你行走乱世心不动摇的滔滔教诲。”

“行走乱世心不动摇。”

“纵观三派兴衰,心坚者力强。”

“有道理。”

“叶飞,在这无人的地方我给你提个醒吧,别做傻事。”

“我知道。”叶飞知道子弃指的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开发丹海的行为。

“你不知道!有些戒律是必须遵守的,这是九州存续的关键,破坏了戒律就是破坏了九州的基石,人人得而诛之。”

“我懂得,我懂得,你多心了。”

“你不知道!其实我对你比你对我还要关注呢。”

“哦?为什么?”

“为什么?很快你就会知道为什么……”

……

不得不说,子弃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这种魅力的存在让你和他说话、与他相处都非常舒服,不会有压力,仿佛是多年不见的朋友,又或是失散多年的亲人。叶飞终于明白桐湖剑派的人为什么对子弃如此看重了,这个儒生的身上确有不同凡响之处。

子弃从不讲大道理,但他说过的话似乎每一句都有道理,每一句都有韵味,每一句都值得你细品,值得你推敲;子弃从不迎合你,甚至经常反驳你,但总让你觉得他反驳的对,他坚持的对,他的坚持正证明了自身的价值;子弃从不谦让,棋招步步刚猛,给予叶飞泰山压顶般的重压,但叶飞偏偏觉得下棋就应该这样,如果谦让了反而是不好的。

一个男人能够做到既有棱角又有原则,更甚之能让人觉得跟他在一起非常舒服,能够做到这个份上真的是不容易的。叶飞活了二十年,到今天为止这样的男人也只见到了一个半,子弃是一个,白羽是那半个。

子弃的行为做派,他所拥有的力量真是和山上的道士们大相径庭,他很执着,这份执着不下于掌门真人李易之,不下于灵隐寺净灵和尚,但这份执着不会让你感到他很偏执,不会让你感到他狭隘和自私。子弃的每一句话,仿佛都充满力量,仿佛为了芸芸众生发声,他那激昂的精神与状态让你恍然觉得他便是救世主,他心中的道绝对能够实现。

子弃真是个了不得的人,他的不凡之处在于他能让你觉得,和他在一起,能变得像他一样不凡。

当子弃抬起手的时候,仿佛满天星辰唾手可得;当子弃露出微笑的时候,仿佛鸟语花香万物复苏;当子弃张开扇子吟诗作对的时候,仿佛天地一熔炉,岁月一甲子,天上地下,整个九州都囊括在他美妙的诗篇中。

不可思议,这种感觉非常美妙,让人忍不住想着多和他呆一会儿,让你想要将这美好的时光保存下去,直到永远。你会从子弃身上看到很多人的影子,老师、父亲、哥哥、朋友、路人,等等,他是多变的,又是不变的,他是不可测的,又是可以一眼望穿的。和子弃在一起,你从来不会觉得无聊,一段段离奇的故事信手拈来,让你身临其境;和子弃在一起,你从来不会感到紧张,他总能以自身的博学将你的紧张推到九霄云外。

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你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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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这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有野心,有城府,有学识,一个无所不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美男。

平平无奇的话,从子弃嘴里吐出如同镀金,他即便没有从道法中获得力量,也一定在人国是人上之人。

子弃的白衣如同一面旗帜,为天下儒生竖起了楷模,从子弃身上,叶飞看到了儒生应有的样子。

行棋到末尾,子弃已然累了,额头见汗,不加掩饰,同时距离胜利越来越近了,单从棋力来说叶飞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毫无疑问。

子弃却忍不住夸赞叶飞“都这个时候了,你连大气都不喘一下,真是厉害。”

“仙力储备比较充足,让你见笑了。”叶飞坦然回应。

“你的仙力储备已不能用充足去形容,应该说是无底洞。我真想看看你体内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子弃双掌推出一股劲力,三千斤重的石头棋子被硬生生推动,车二平四将军!

“好棋。”叶飞拍手叫好,仿佛胜负与他无关,“子弃,一盘棋局让我对你改观很多。”

“一盘棋的时间就改变了你吗。”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可能印象的转变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可能不是你改观了,而是我这个人本就不坏。”

“当然。虽然不知道你和白眉上仙的赌注是什么,但我已经放心了,你起码不会加害上仙。”

“那是自然,我们汶川地震是给谁殉葬是朋友。”

“好啦,朋友,朋友。我认输啦。”

“按照棋局的规矩,我要把你的每一颗子都吃光,才算获胜。”

“请便。”

……

当叶飞和子弃离开棋局回到九州的时候,天色还是那么黑,黑的宛若梦魇,可是子弃的身上却仿佛闪耀出光芒,叶飞望着子弃,感觉他是个了不起的人。

子弃伸出手拍拍肩膀上的黑猫,那黑猫正在熟睡,蓦然被拍醒龇牙咧嘴的叫,一副很是不爽的样子,在它尖叫的时候,叶飞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紧了,几乎要停止。

“这是……什么猫?”

“不可说,不可说。”子弃还是和之前一样,对什么都闭口不言,似乎很享受这种藏在迷雾中的感觉。

叶飞苦笑:“不坦诚,白夸你了。”

“我能问一问,你为何会对我改观吗?”子弃又一次撸猫,这一次黑猫烦了,从它肩膀上跳下去,快要落地的时候凭空消失,如同它凭空出现的时候让人摸不到头脑,“我想知道。”

“对话、交流,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而然改变了看法。”叶飞无比震惊地盯着黑猫消失的地方,心说:这只黑猫一定大有来历。“我觉得你是一个乐观、开朗、有抱负,有理想,不会阴谋算计别人的人。”

“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子弃摸着脑袋摇头,“我有这么好吗?”

“总之,你给我的感觉不坏。”叶飞同样摇头,他与子弃的距离比之进入棋盘之前真是拉近了不少,这从两人站立的位置就可以看得出来。

“一盘棋的时间让你改变若此,看来我的魅力不减当年,哈哈哈哈。”子弃打开折扇在胸前摇晃,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像个孩子,“你也是的,你年轻有朝气有抱负,像是年轻时候的我。”

“我可不是你,我只是自己,我是叶飞。”

“对对对,你是叶飞一号,不是什么人的二代。”

“当然。”

“好了,回去睡觉吧。就算你仙力海量,忙活了这么长时间,身体也该吃不消了吧。”

“你呢?子弃!你真的不用睡觉吗。”

“干嘛骗你,从出生那一天开始,我从没睡过觉,因为睡觉是在浪费时间,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你可真厉害。”

“我只是愿望太大,需要刻苦努力才能实现。”

“如果需要帮忙,我愿意。”

“有需要一定喊你。”

“别跟我客气。”

“去吧,去睡觉吧。”

“不,我也不困,不想睡,跟你一起修炼好了。”

“你也不困?你真是超人?”

“算是吧。”

“看来咱俩真是一类人呢。”

“相见恨晚。”

“叶飞,你是蜀山人吧。”

“如假包换。”

“蜀山剑法可精通?”

“当然。”

“与我练练剑如何。”

“练剑……这个有点……”

“怎么,你不愿意?怕我偷学你们蜀山的精妙剑法?”

“那倒不是,只是蜀山剑法冠绝古今,我却只学了一招最没用的。”

“蜀山剑法你只学了一招?这么有趣吗!我能问问是哪一招吗。”

“这一招来自破袭剑术,名曰有去无还。”

“有去无还?云中子的招数,有意思。说起来,这一招剑法在云中子死后再也没人能够发挥出它的精髓,我想试试你的深浅。”

“你会受伤的。”

“如果能伤到我,我就传你一套剑法。”

“普通剑法我可不学。”

“普通剑法我也不教。”

“那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话音刚落,叶飞眼中的锋芒就完全转变了,变得无比锐利,他后撤一步,头顶乌云随着他的撤步分作两边,他撤了第二步,一股澎湃的气浪从脚下涌出,让那刺猬一样的头发更显锋利。

只见叶飞左右双手从大腿两侧向上扬起,片片飞花聚集而来,形成一把花里花哨的长剑。长剑凝聚形成的时候,四散的力量向着中心聚集,变得凝聚而锋利。

叶飞双手持剑,剑尖冲前,锋利的目光从剑尾一寸寸的滑到剑尖,直至破剑而出,冲向两步之外的子弃。与此同时,无边剑气陡然射出,以剑为根,形成一条线,仿佛纵贯江峡之细舟,令苍茫大地裂开一道缝,笔直射向了子弃头上的发髻。

“嗯?”后者本来想腾起罡气硬接此招,看着那白线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突觉不妥,伸出右手以掌中扇直迎,还是觉得不妥,干脆一闪身躲开了。

朝花夕拾剑上延伸出的细线从他闪身的地方冲过,将铺在地面上的石砖一剑两段,继续向前冲,在前院的院墙上射出了一个洞,还没有止住去势,依旧向前,割断茂密的森林,去到不可知的远方。

“这家伙……”子弃唏嘘,摸摸额头,竟然见汗,不知是下棋留下的,还是被惊出来的冷汗,正要回身应对叶飞真正攻势的时候,对方却已经扑到了身前。

一双黑色的眸子闪烁犀利的光,虎目剑眉,双手持剑,剑从身后往前挥,似刺似斩,剑刃的挥动没有任何声响,就连划破空气的声音都被远远落在身后。

这一击叫做——有去无还!

叶飞毫无保留,全力挥出手中的长剑。

“刷!”

……

世上有一种剑法,只攻不守,有去无还;世上有一种剑法,剑出饮血,削铁如泥;世上有一种剑法只求百战死,不求苟且生。这是一套冠绝天下的剑法,也是一套被封印的剑法,它的出现打破了原本平静的剑术体系,也让一名正道巨擘冉冉升起并快速陨落。这就是破袭剑术,一套震古烁今的剑法,而其中最为凌厉的一式被称作有去无还。

“百战之剑,无所不破”说的便是这式剑法。

叶飞从蜀山学剑,掌门真人李易之向百学堂内所有人传授了蜀山剑法的精妙,唯独对他只授予这一式剑法。其初衷肯定是要将叶飞排除在蜀山正统的仙道传承之外,却万万没有想到,叶飞真的将这一式剑法炼成了,还炼的无比精妙,炼得匪夷所思,甚至用它割断冥王宗少宗主炎天倾的一条手臂。

下山传道以后,随着一场场大战的来临,这一式剑法更加精妙,几乎伴随叶飞走过大大小小的城市,度过高低起伏的坎坷。

叶飞无惧,长剑无惧,恐惧的是他的对手,颤栗的是长剑所指之处。

吾愿以手中剑,逆天改命!

面对近在咫尺的叶飞,子弃将近十年没有锁紧的眉又一次皱起,目光之中除了惊骇之外,更有着深深的震撼,甚至一丝恐惧。

如此恐怖的剑法!

迫在眉睫的叶飞仿若一只张口欲嗜的猛虎,虎啸之声来自心底,震撼心灵。

很好!

这是子弃对有去无还的评价。

很强!

这是子弃对叶飞的评价。

同境界叶飞几无敌手。子弃终于明白为什么斩去炎天倾一条手臂的是这个叫做叶飞的男人,而不是方白羽。

因为在叶飞孤注一掷的时候,几乎是不可阻挡的,即便是他这样的修为都不敢直迎其锋。

“好!”子弃向后退开一步,叶飞以为他是要施展缩地成寸,全力递出长剑准备在他消失前结束了战斗。却万万没有想到,子弃一步撤出的速度极快,撤步之后身形马上晃动了一下,仿佛经历了从真实到虚幻,再从虚幻到真实的整个过程。呈现在眼中的,只是身影变得虚淡了一下继而快速充实,也就是这一下,这短暂的瞬间,便将叶飞的剑让了过去,与此同时子弃手中的扇子从下向上顶,“噗”正击中叶飞的肚子,再踹出一脚,后者跌跌撞撞地飞了出去,直到二十米外,彻底撞塌了前院的院墙,那是白天的时候行渊刚刚带人修好的。

子弃収式,笑容重新洋溢,却听到“啪啦”一声,竟是插入发髻的银钗掉在地上,眼看已经被切成了两半。再抬起头,那一头银黑间杂的长发都散乱了,从头顶上散开,让他没有了初时的庄重。

子弃的表情变得严肃而凝重,出神地看着掉落在地面上的银钗,忘记了去收敛散落的长发。这根银钗是插入头发里的短钗,起到固定作用,从外面几乎不可见,此刻居然被一剑两断?什么时候做的?怎样做到的?

他感到匪夷所思!如果这一剑不是刺向额头而是刺向心脏,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从未想过一个年轻人能够威胁到自己的性命。

子弃的面色很凝重,这份凝重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了。

更夸张的是,“哗啦”一声,叶飞从砖堆中爬出来,竟然毫发未损,身上一道伤口甚至连点擦伤都没有,嬉皮笑脸地走到自己面前,对他说:“怎么样,服了没!”

子弃目光几度变换,最后长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在你没有出剑之前,我仍不觉得天麓石櫼上的预言能够成真,但当你出剑以后,我才发现天道不容违抗,预言终会实现。叶飞哦,你果然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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