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运6种大吉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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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博弈故事

路明非记得有个很经典的鬼故事,说是一个小男孩跟几个朋友在一栋烂尾楼里玩捉迷藏,他当鬼,成功找到了几个朋友后还剩下最后两个朋友没找到,在找寻半天后终于在一个仓库里找到了那两个朋友。

当时那个小男孩高兴地跳了起来,说你们两个都被我找到了,我赢了!可最后被他找到的两个朋友中前面那个却疑惑地说什么你们两个,这里还躲了其他人吗?

小男孩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那个朋友的背后,在他背后的人趴在那个朋友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盯着他说,嘻嘻...你能看到我吗?

现在路明非的眼前出现了同样的一幕,以及同样的台词,只是这种鬼故事剧本真的适合出现在热血澎湃激动人心的屠龙剧情里面?

至于为什么是女鬼...有什么比在水下百米深的地方完全无潜水护具,甚至还能穿透水流在水中说话更有说服力的证据吗?就连重力在她的身上都失效了,一席金发完全没有因为水流漂浮,而是自然地垂在身后顺滑而美丽。

“真看得到我。”金发女孩歪了歪头看着路明非那直接哑住,在水中手足无措的模样确定了这家伙是来真的。

“你你你你你你...”路明非抬手指向金发女孩,想说些什么震慑妖灵的怪话,但却莫名其妙发现这女鬼妹妹好生熟悉,似乎是以前在哪里见过的...可他却兀然发现林年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然后做了一个安静的水下手势。

路明非眼睛都瞪圆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什么比看见女鬼还要更毁三观的事情,就是看见女鬼跟自己的好兄弟勾肩搭背比跟自己还要哥儿俩好,在这一瞬间他莫名感受到了背叛。

“有点意思。”金发女孩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路明非的背后,但在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林年看着路明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指了指两人之间连接的安全绳,路明非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接入了安全绳连接着他们之间的独立频道,这个频道不经过叶胜的‘蛇’建立,在里面的交流也是绝对保密的。

“别问太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是路明非进入独立频道后听见的第一句话,瞬间就把他给哽住了。

他总有种自己化身法海禅师质问许仙你知道自己的姘头真身是一只白蛇吗?结果许仙转首就是一句爷乐意、爷喜欢、爷今天就是要被我家娘子吸干净三魂六魄****,你个老秃驴管得着吗你?

痛心疾首啊痛心疾首。

路明非目瞪口呆之于也不经扼腕悲痛...至于为什么悲痛,有什么能比他这个柔弱书生宁采臣发现自己的无敌金大腿燕赤霞大哥比自己先一步上了女鬼的当还要悲痛的呢?

燕赤霞大哥,你家里还有个苏晓樯卧床等着你啊,你这么沉迷于女鬼姿色是不是有些不仁不义了一些?路明非很想震声斥醒自己的友人。

.“霍霍...真有点意思。”金发女孩溜达到了路明非的面前,过来的方式也是飘忽不定,仿佛直接无视了水压,简直比女鬼还女鬼。

金发女孩隔着路明非的潜水面罩瞅着这小子惊慌失措的表情,似乎要透过眼睛看看这家伙视网膜上是不是倒影出了自己的真身。

被金发女孩这么贴近一看,路明非骤然后仰,心中不由涌起了股释然...这等姿色的女鬼,别说燕赤霞大侠了,换法海来也不一定能稳住定力啊。

“嗯...确实有点意思。”金发女孩抬手就在路明非脑袋上“咚”地敲了一下,然后飘飘然回到了林年的身后当起了背后灵。

“什么有点意思?”路明非揉了揉被敲得生疼的脑袋抬头问,但这一次抬头他却发现林年背后的金发女孩兀然消失了。

“人呢?”路明非愣住了。

林年回头看了一眼背后,金发女孩还站在那里双手后背着打量着路明非,大概是刚才敲打对方的那一拳有什么秘密,不轻不重砸了一下后路明非就跟瞎了一样看不见她了。

“我说过了这小子不一般,看起来这次他背后的人是想要更进一步的摊牌了...或者说合作?”金发女孩伸手捏了捏自己垂在肩头的发梢眯眼看着茫然四顾的路明非。

“白帝城的地图。”林年忽然说。

“嗯...就是他的手笔,以及送到路明非手里的那颗贤者之石子弹,所有人都以为是希尔伯特·让·昂热授意的,但其实大家都忘了黑卡权限除了你和昂热之外在学院里还有第三张。”金发女孩微笑地看着路明非,“看起来这次屠龙旅程不会寂寞了,起码你不会是孤军奋战。”

“我从来都不是孤军奋战。”林年淡淡地说。

金发女孩顿了一下然后侧头看向面前林年的侧脸忽然就笑了,装模作样地抬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别以为说好话讨好我就免费给你开作弊器哦!虽然你这句话说得的确暖到我的心里了。”

“龙王的确还在青铜城内,这是幸运也是不幸的事情。”金发女孩微微偏头看向极深的黑暗中,脸上的笑意微微回落了下来,“他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等待我们登门了,可以说青铜城现在已经成为了真正的‘无天无地之所’,当你进入白帝城的一刻就等于断掉了自己的退路...其实我们做得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给了一位炼金大师在九运6种大吉坐向他的城池中做好一切准备的时间。”

“我们最缺的也是时间不是么。”林年轻轻呼了口气,“有人在给他争取时间,我们都知道这个人是谁。”

“现在的你的确跟诺顿有一战之力,

九运6种大吉坐向,

在杀死康斯坦丁,将第一位龙王拖下王座的时候你就已经有资格坐在四大君主的位置上了。正面的实力你不用惧怕任何一位尚未‘完全’的君主,但诺顿却是唯一的一个例外。”金发女孩凝视黑暗的眼眸中仿佛有金色的鸢尾花在盛开,“他的炼金术是他稳坐王座,以‘权’之力力压康斯坦丁的保证,炼金术是有别于血统的‘技术’,所以这一次的战斗血统并不是致胜的绝对,我们要拼的是应对炼金术‘手段’的多少。”

“你有办法。”林年说。

“我有办法还不够,我的确精通炼金术,但却远远不足以跟诺顿相比,但如果加上另一个人,或许还是有些办法。”

“那个人...”

“那个人已经站在你的面前了,并且才向我伸出了橄榄枝。”金发女孩看向不远处的路明非淡淡地说。

“看来是无奈之举,这是否证明他也没有绝对的信心保下路明非?”林年并没有见过路明非身后的人,但却不妨碍从对话中逐渐推论得出一些信息去勾勒那个与金发女孩一样神秘的存在。

“他本来的计划应该是让路明非和你正面对上暴怒的诺顿吧?才苏醒的诺顿如果急于复仇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快速促成自己夺回往昔的力量,但很显然现在诺顿的理智占了上风,在四大君主中没有哪位龙王比冷静的诺顿还要难以对付的了。”金发女孩说,“全盛时期的诺顿可是早已经做好了杀死所有君主夺得黑王权柄的准备啊!你背后的七宗罪难道不就是不争的铁证吗?”

“我以为‘八岐’是必胜的保证。”

林年招了招手示意还在茫然的路明非跟着他一起游向远处,没有解释语音频道内路明非不断提出的疑问,他现在与金发女孩的交流没有任何人能听见。

“‘八岐’是制胜的手段,将这次试探虎穴从十死无生拽到了一个不知鹿死谁手的情况,这已经是很大的优势了...现在大势依旧在我!”金发女孩说道。

“诺顿准备了很多,我们也准备了很多,‘八岐’只是手段之一,我们不是还有其他的手段吗?现在就是看谁的底牌更多,谁能在这场蓄谋已久的仇杀中活到最后了。”金发女孩话语深处似乎显得有些跃跃欲试...或者跃跃欲试的形容过于保守了,毫不夸张地说林年可以从她的声音里嗅到了嗜血的味道...

“希望如此吧。”林年轻声说,在远处青铜城巨大的轮廓已经被勾勒出来了。

没有人会怀疑青铜城的内部如今已经改天换地了,它终于等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那些复杂繁密、巧夺天工的机关也终于有了他们的用武之地。人类足以花几十年才可功课的炼金技术会在今日发挥到极致,等待着任何破门而入制造喧嚣的进犯者的,会是难以想象的杀机四伏。

如今古老的青铜城不再轰鸣,伫立在黑暗的深水之中。像是一位沉眠的巨人安静地等待着以暴烈唤醒他,为他带来一场战争的巨人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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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天幕,他们仿佛处在一片血色的天空下,红色与黑色将这片水域划分成了两个极端,他们才从血红之中脱出,身上还残留着红丝不断九运6种大吉坐向被干净的江水冲洗,看着这片极端的水质划分不由让人想起了二年级语文书里的课文《日月潭》。

“正统的手笔,风水术的极致,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手段把这片龙血污染的水域给‘锁’在了这里。”林年仰头说道,“如果任由这片龙血污染的水流扩散,可能下一部《汉江怪物》导演组就要在长江取材了,就连特效道具都免了。”

“听起来很节俭,但在大陆肯定没法上映。”路明非吐槽。

“被锁住的只是水域,不会已经有被龙血感染的鱼类逃出水域吗?”船长室内酒德亚纪问向曼施坦因。

“不会,你小看了龙王的威压对于鱼群的效果,你难道没有发现从北川号驶入夔门开始声呐就没有一次捕捉过鱼群吗?”曼施坦因身旁的大副解释道,“无论是风水术还是过于浓郁的龙血都会恐吓鱼群避开这片水域,在很久以前风水术可是被利用来灌溉农作,大兴捕鱼业的手段,古人都会认为风水师是中国神话中‘天庭’派来的仙师。”

“只有像是死侍或者危险混血种这样的东西才会被这片污染的水域吸引,这也是为什么正统要致力于将夔门周边清空的原因了,这对当地的旅游业是短时间的重大打击,但在长远的角度来看,如果这个地方高发杀人暴力事件,对未来的发展来说是相当不利的,长痛不如短痛,等到解决完龙王后再开放这片地方也不迟。”曼施坦因说。

“那如果解决不掉龙王呢?”路明非在通讯频道里下意识问。

“那以后估计就没有夔门这个景点了。”林年说,“继续下潜吧,我们的时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充裕,氧气足够但维持通讯的‘蛇’却无法一直长时间坚持下去。”

“还有水情...长江航道局再度发布了汛情红色警告,三峡大坝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大副说道。

“声呐暂且没有发现你们身边有其他生物出没,叶胜的‘蛇’也没有太大动静,你们暂时是安全的,看来龙王的确深藏在青铜城中,加快下潜进度。”曼施坦因说。

“没有打怪升级的桥段真是太好了。”路明非松了口气,继续铆足劲继续下潜跟上前面的林年。

“之前那群尸守大概就是最大的拦路石了,只可惜他们已经被甩到了后面。”曼施坦因说,“康斯坦丁死后,诺顿已经断门绝户了,现在他应该对于招兵买马什么的没有任何兴趣了,只想着一心一意进行复仇。”

“复仇的前提不就该是招兵买马吗?”路明非有些不解。

“龙王都是骄傲的东西啊,况且就连康斯坦丁都死在了你们两个的手下,他复仇的资本就只剩下他自己了。”曼施坦因低声说。

路明非愣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寒噤,他忽然想起了之前跟林年的谈话,诺顿从来都没有把除了康斯坦丁以外的任何东西看作过家人,康斯坦丁的死亡就代表着孤独将永远陪伴着他,而给他带来这一切绝望的自然就是林年...和他了。

“路明非,你的心率在上升。”曼施坦因的声音在路明非耳边响起。

“诺顿应该不知道你也参与了其中。”随后林年的声音也忽然响起了,“很少有人知道那颗子弹是你打中的,所以杀他全家的还是我,你没必要太紧张,如果他发现我们了,第一时间只会冲着我来,你装完炸弹上浮就是了,我会引开他的。”

“嗯...”路明非没再说什么了,继续下潜。

但他脑子里忽然涌起了一个古怪的想法,或许这次下潜小组的编队并非是为了看重‘S’级和‘S’级的史上最强组合的名头才把林年和他编在一起的。

毕竟就如同林年自己所说的,他一个人下潜或许效率更高一些,路明非虽然表现出了惊人的“狙击天赋”,但这在水下远远起不到任何作用,可以侦测敌人的情报这种“能力”本就应该放在后方保护,而不是丢进敢死队里去埋炸弹,这种分配显然是不合理的。

可现在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一些了...如果说诺顿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那么想要将诺顿引出青铜城不就正该把他日夜所盼的复仇对象放到面前转悠那么一圈,刺激起他的怒火吗?

昂热注视着他,告诉他下潜小组里他意义重大的一幕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了...只是这一次那个老人在记忆里如此平静的眼眸却让路明非感受到了一些不寒而栗。

“我们到了。”林年在河床底部停下了,在那里射灯照亮了一个圆形的黑坑。

路明非游了过去,甚至不敢浮在黑坑的上方,只能在边上低头用射灯朝里面照去却完全见不到底,只能看见深坑内侧表面浅浅的螺纹,可以想象出这个大洞是人工利用钻探机打出来的。

“第一次夔门计划的遗留物,曾经这里是一座陆地的山体,时间推移水位上涨山体被淹没了形成了现在的夔门,青铜城就藏在岩层的下方,诺顿掏空了山体在里面浇筑了属于他的白帝城,一座易守难攻的炼金城市。”林年先路明非一步跳向了深坑,被安全绳连接的路明非也忙不迭地跟着跳了进去,在北川号上他的心率也在直线上升。

“声呐已经监测不到你们所处的水域了,‘蛇’也暂时只能维持直线的通讯,接下来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摸索了。”曼施坦因说。

黑暗的深坑中,林年聆听着深水中的动静,下潜到这个深度已经基本不会受到水上风暴的影响了,他们又重归了寂静,只是这片寂静比起风暴更让人不安。

探照灯照亮的范围在垂直的通道中极度有限,路明非在这片黑暗中几乎能听见自己肾上腺素分泌的声音,虽说他并不知道那玩意儿分泌到底有没有动静...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蛇类恐惧症又发作了,现在一处在黑暗的地方他就觉得在某个角落有只吃个半饱的巨蟒盯着他,考虑着这一百来斤能不能作为饭后甜点打个牙祭。

“有烧焦的痕迹,诺顿用过这个通道。”林年头顶的探照灯照亮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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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内壁有明显的焦黑痕迹,可以想象到在车翻了一整只舰队后龙王带着火光煮沸着江水一路下沉入通道的画面。

“那几乎就可以肯定他在青铜城内了。”曼施坦因点头,“这对计划来说是好处,最糟糕的情况就是他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直接布下空城陷阱。”

“如果诺顿是炼金大师的话他大可以在通道里布置陷阱啊,毕竟如果我们想去找他也绝对会通过这个通道,我们没有时间再打出另外的通道了。”大副忽然皱眉说道。

“你是站在龙王那边的还是站在我们那边的。”路明非通过船长室的通讯器听见了大副的分析有些无语了。

“他分析得没错,现在就是要站在敌人的角度思考问题。”林年摇了摇头说,“不在通道里设伏大概是认为没有必要吧,能杀死他弟弟的敌人肯定只能由他亲手解决,他应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路明非心说诺顿殿下可真是高看他的杀弟仇人了,如果没有林年的话,龙王在这通道里随便设置一个塌方陷阱都能要了他路明非的小命儿...

通道很快就下潜完毕了,在脱出通道后的感觉又跟从“红海”里游出不一样,现在带给路明非的是空旷感,无边无际的空旷感,仿佛坠入了没有星空的宇宙之中,入眼全是黑暗一片,看不见边际触不到天空或者大地,内心涌起的都是虚无感。

林年扫视了一眼周边,以他的听力完全可以取代声呐侦测水下方圆数百米以内的水域,他的确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在完全封闭的岩层下甚至听不见水流的声音,唯一的声响只有他们来时通道另一头传来的隐约的水流噪音。

“叶列娜。”林年在心中说。

“在的,在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还是你第一次在正式场合直接叫我的名字啊。”在林年的身后,金发女孩的身影从潜水服呼出的水沫气泡中出现,双手轻轻搭在了林年的双肩上,“看起来只有在危急时刻才能想起我啊。”

林年没有回头,在叫出金发女孩后只是直直地看向了黑暗的深处,在那里自然就是巍峨的青铜城,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知道诺顿是不是真的还在白帝城中。”

“我也想知道...我靠这是什么鬼东西?”路明非扭头回答林年的同时,忽然眼睛瞪直了。

“什么情况?路明非你看到了什么?”北川号的船长室内曼施坦因猛地站直了,拿着通讯器大声问道,在他身后大副、恺撒以及酒德亚纪都瞬间精神紧绷,这个船长室内陷入了死寂,只等着通讯器另一头的回答。

片刻后,通讯频道里响起了林年的声音。

“没什么,他把漂浮的藻类看成了敌人,警报解除。”

船长室内所有人这才骤然松了口气,表情都有些古怪,曼施坦因微微按了按额头还是什么都没有多说,“那么就继续任务吧,路明非稍微控制一下情绪,你的心率现在很危险...”

曼施坦因没有得到路明非的回答,但他也没怎么在意,或许是这小子在假报警后感到羞愧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深水之下,路明非现在倒的确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他只顾着目瞪口呆地看着林年背后漂浮的白衣金发女孩了!

“吔?”

金发女孩缓缓扭头看向路明非,轻轻跳动了一下眉毛,“你能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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