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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传奇故事

天生的正义感涌上心头,叶飞真想冲上去一剑了结了对方,省得他再去祸害无辜的童男,可转念一想,郝春秋毕竟是一方掌门,以自己的身份若真是杀了他,确实不太合适,会给蜀山带去很多麻烦。想想还是算了,容他嚣张吧,恶人总有恶人磨,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作恶多端不会有好报的。

“难怪看着眼熟,原来是九幽山现在的掌门人!他们师兄弟都是心肠歹毒之辈,没一个好东西,郝春秋能从其中胜出成为一方霸主,可见心肠更坏。”子弃仿佛对天下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只是听了一个名字,马上想到对方是谁。

“郝春秋真的坐上掌门之位了?”

“去年还是前年的事情。前掌门死了,几个弟子为了夺位大打出手,最后郝春秋胜出,有传言说他是得了昆仑的帮助。”

“若真是如此,那我降妖除魔,替天行道当可名正言顺。”

“要不咱们跟过去?”

“还是算了,别给白眉上仙惹事。”叶飞摇摇头,否定了想要冲上去寻仇的想法,“不过,郝春秋作为一方掌门,怎么会来到白眉上仙的地盘上呢。”

“他可是整个九幽的掌门,按理说,白眉的山头也归他统领的。”

“蜀山的强者归他统领?开什么玩笑。”

“九幽这地方,向来不被蜀山直接管辖。”

“你说他来是做什么的。”

“看那行色匆匆的样子,怕是有要紧的事吧。”

“我觉得也是,罢了,让他去吧,这样的小人还是少些接触的好。”

正说着,前方忽然出来一阵喧嚣,来自郝春秋离去的方向。

叶飞和子弃对望一眼,笑道:“看来,想不去招惹他还不行了。”

“走吧,看看出什么事了!听声音,与你那个大仇人有关系。”叶飞和子弃都是六感超常之人,能够听到千米之外的声音,远方的喧闹瞒不过他们,两人当下折返,混入人流隐藏行迹,慢慢接近了闹事的地方。

没想到不看也就罢了,亲眼见到真是能把人气死!原来,郝春秋随行的道士像是做错了事,触怒了对方,此刻正手掌和膝盖向下跪在地上,被郝春秋用鞭子狠狠抽打。

一边打,还一边骂:“让你走快点,让你走快点!耽误了本尊的大事,本尊要扒了你的皮!”听起来,像是小道士走慢了耽误了郝春秋的重要事情,使得他们急匆匆的赶路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于是迁怒于对方,所以才当街毒打的。

那小道士手掌和膝盖接触地面,头低着露出后背,任凭郝春秋毒打一句抱怨不敢有,后背的衣衫和皮肉都被抽烂了,血刺呼啦的看上去就让人心疼。

周围尽是窃窃私语,都对郝春秋当街打人的霸道行为感到不满。没想到郝春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用手中的鞭子拴住年轻道士的脖子,命令他用血肉模糊的后背背着自己爬过人群。

叶飞这才看明白,他手中握着的哪是什么鞭子,分明就是一条链子,是用来栓狗的铁链。

好一个郝春秋啊,身为门派之长,却人面兽心欺负门内的弟子,无论弟子们犯了什么错,都不该遭受当众的侮辱。

眼见的人们越是叫骂,郝春秋就越是来劲,行为越是过分,周围的气氛几乎要被点燃了,人们的怒气已达顶点,快要爆炸。

可惜的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勇敢地站出来加以制止,人们只是在气愤,只是在观看,哪怕看客中有不少是仙人和魔教妖孽,也都对郝春秋的行为放任不管。

一来,大家都看得出来,郝春秋是个不好惹的主;二来,被郝春秋虐待的年轻道士都不反抗,他们作为旁观者又有什么反抗的资格呢;三来,这些年不平之事看得太多了,人们心里早已麻木,大多数时候都是抱着看热闹幸灾乐祸的心态去聚集观看的,顶多动动嘴发表发表愤慨,不会真的上手去阻止的,谁也不敢,谁也不愿意,谁都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坏事没落到自己身上,偷着乐就行了,管那许多做甚。

殊不知,这样的做法更增添了恶人的嚣张气焰。

果不其然,郝春秋越发过分,不仅将年轻道士视作牛马,甚至狠狠在他破烂的背上碾压、搓动,好像不让他受更多的教训就不能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能让一个人的人心烂成这样。

郝春秋得意极了,嚣张极了,像是即将出征的将军坐在心爱的战马上准备光荣出征,身边围拢的尽是恭送他凯旋的百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得意的笑,笑声尖锐而又沙哑,笑声说不出来的刺耳,却越发嘹亮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带着一寸假指的十根手指轻轻摩擦年轻道士的皮肤,假指划过的地方,尽是鲜血淋漓的伤口。

可恶!毫无顾忌!肆无忌惮!

身为一方之长却如此变态下作,郝春秋简直是仙人之耻,甚至比之魔教更邪恶几分。

可惜的是,这样罪大恶极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逞凶做恶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于站出来,敢于制止他,真让人既可笑又可悲。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尚且如此,私底下怎样作恶更不必想,难怪苍天降下预言——少年将要灭世!

大概对人间已经失望透顶了吧。

子弃摇头,他这样的年纪早已看透人世,不会阻止也不会干涉,默默地转身想要离开,去拉叶飞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不在,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进而急速转身,目光炯炯地望向得意洋洋的郝春秋,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你啊,你啊,天下人都不愿管的事,你偏偏要管,何苦呢!”

却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在郝春秋放声大笑,数不清的民众指指点点互相保持微妙平衡的时候,一道闪亮剑光横空出世,毫无征兆,直接斩掉了郝春秋的一只爪子以及他爪子下的锁链。

剑光太快,以至于众人全然没有反应,等到它消失的时候,血液才喷溅出来,才有了惊叫和呐喊。

“啊……啊……我的手!”

百战之剑,斩尽天下不平之事。他叶飞活着一天,便让普天下所有的作恶者夜不能寐,心惊胆战。

……

“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子弃在山腰的瀑布下找到了叶飞,叶飞出剑太快几乎没有人察觉到,除了他子弃。

“因为看不惯!”叶飞气喘吁吁,他此举极为冒险,万一被郝春秋认出来,那么蜀山与九幽山的关系将陷入冰点,甚至可能就此结仇,他叶飞将成为蜀山的罪人。

“看不惯便要伤人吗?”

“百战之剑,专斩天下不平之事。”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要是直接动杀手人,杀意必然大盛,很可能被郝春秋察觉到,不如搞掉他打人的爪子来的十拿九稳。”

“想不到在突发的情况下你还能思虑周全。”

“惩奸除恶的前提是保证自己的安全,若是生命都没了,只能看着恶人逍遥法外。”

“人的本性便是欺压与被欺压,这样的事太多你管不过来的。”

“能管一件是一件。”

“为什么。”

“因为我的心不允许自己袖上升双鱼女生太可怕了手旁观。”

“你将自己当成了正义的化身?”

“我只是看不惯。”

“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还好。”

“那个叫郝春秋的一定后悔死了,好端端的失了一边爪子!他也是自作自受,非要光天化日之下凌辱别人。”

“他当然是自作自受。”

“你挺厉害,将往日的仇一起报了。”

“若他是个正人君子,我可以不报仇。”

“有意思,叶飞,你真有意思。”

“承蒙夸奖。”

“现在怎么办。”

“回山啊,还能去哪里!此刻郝春秋一定全世界找凶手,若看到我在山上马上猜到凶手是谁。”

“那好,回山吧。”

说罢,两人召唤仙剑就要御剑而行,却忽然心生警觉,马上藏入密林,原来是几道剑光在天上划过。

驾驭仙剑的全部是魔教的人,他们一身黑衣背后绣着麒麟似的魔物,脚下的仙剑仿佛被血水泡过一样,剑刃通体血红,身上杀气腾腾,在天空中兜转两圈之后降落在瀑布前。

此地因为前几天的那场大火从而一片焦黑,难怪会引起他们的兴趣。叶飞和子弃仓促藏起,藏身地距离他们不远,却见总共六名魔教教徒降落在河滩上,当先一人应该是队长,半跪在地上摸索起燃烧的灰烬目光阴沉,“你们四处搜搜,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

得了他的命令,五名魔教教徒像是被打散的影子一般消失在晴空下,他们距离实在太近,叶飞握紧了手中的剑准备出其不意地搞死他们,没想到握剑的手却被子弃摁住。

“别再杀人了,人杀多了总要露出马脚。”子弃一边摁着叶飞不让他拔剑,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在身前画了一个圆圈,迷幻的光铺开宛若吹起的气泡,很快便包裹了两人,之后四下搜索的魔教教徒再从他们眼前经过都只看到一片虚影,找不到他们的所在了。

五人搜索一番回去报告:“有人居住的痕迹,不过被一场大火付之一炬了,可能是山上猎户的房子不小心被点着了。”

“你们看这颗种子。”领头之人手里握着一枚种子,是叶飞布置避难所的时候留下的,大火没有将之燃灭,“这枚种子的内部有仙力波动,可见住在此地的是名仙人。”

“您的意思是?”

“可能是和白眉关系不错的散仙暂时居住在此,又或者有散仙误入白眉领地被烧毁了居所赶走。若是前者,很可能伤到尊者的便是这名不知名的散仙;若是后者,那么能在此地无声无息伤到尊者的,只有可能是白眉那个老家伙。说不定咱们的行动已经被发现了,需要马上改变计划才行。

走吧,随我回去禀报。”

几人商量一番,驾驭仙剑径直离开,子弃散去法力和叶飞一道走出来,望着几人消失的方向,不知为何摇了摇头。

“刚刚那招叫什么。”叶飞问。

“障影之法,结界术的一种。”子弃回。

“很实用。”叶飞有些羡慕。

“想学可以教你。”子弃敞亮的让人不可思议,毕竟仙人最重师承,而他和叶飞显然无此关系。

“真的?”叶飞试探着问。

“大丈夫言出必行。”子弃坚定地回答。

“我想学。”叶飞一点都不客气。

“上山以后教你吧,免得那几人折返了看见咱们。”子弃冷静地对他说。

“你说,他们口中的尊者是不是指的郝春秋啊。”叶飞由此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多半是了,毕竟最近被你伤到的高手只有那个半男半女的家伙。”子弃客观分析。

“如此说来,郝春秋果然已经与魔教走到一起。”叶飞露出些许杀意。

“你想潜伏回去杀了他?没那么容易吧,他一定多加了小心。”子弃好心地提醒。

“还是先上山吧,我感觉魔教和郝春秋在商量什么阴谋,很可能是针对白眉的。”叶飞点头,算是默认了。

“这两伙人无端出现在白眉的地盘上,确实不像是有什么好心。”子弃同样露出忧虑的表情。

“白眉上仙还没有出关,桐湖派的师兄弟们又都比较天真,咱们赶快上山将他们保护起来。”叶飞责任感爆棚。

子弃劝道:“事情没有坐实之前,我劝你还是不要声张,免得吓到他们。”

叶飞道:“都多大的人了,该有点危机意识了,我先和行渊说说,看他怎么想。”

“也好。”

“子弃,你能不能别和上仙下棋了。”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万一郝春秋那伙人不安好心,你和上仙下棋不是会给了他们可乘之机嘛。”

“你不怀疑我和他们一伙的?”

“我怀疑过,但觉得不像,以你的风度当不会与魔教为伍。”

“呵呵,谢谢你的信任。”

“也有可能是和你在一起待久了,被你洗脑了!如果你真能做到连我一起欺骗,我只能说,你的人格魅力实在无与伦比,甚至可以说是举世无双。”

“万一就是呢。”

“那我将和你势不两立!你知道,有我和红娘在,郝春秋那伙人不足为惧,而你顶多和白眉打个平手,还是在棋盘里!”

“你对我似乎没有刚认识的时候那么戒备了。”

“刚认识的时候我确实觉得你没安好心,但一个不怀好意的人,没必要给白眉三天休息的时间,没必要带我去看棋盘里的真实世界,你既然这么做了,我就暂时信你。”

“希望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怎么听你的话这么别扭呢。”

“我的意思是,等下上山我要将障影之法悉数传授给你,以此报答你对我的信任。”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作势便要御剑飞起,子弃却又把叶飞喊住了,“叶飞,今天晚上你不会下山行刺吧?”

“你觉得我会折返回去杀了郝春秋?”叶飞饶有兴致地回过头看着子弃。

后者点点头“我觉得你这个人不好琢磨。”

“有可能,看心情。”叶飞哈哈大笑。

“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做法看似快意恩仇,在仙界却是大忌,会招来很多仇家的。”

“仇家越多越好,仇家越多证明我杀掉的坏人越多。”

“天下坏人多了去了,你杀得干净?”

“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说来听听。”

“当你对坏人形成足够的威慑,他们做坏事之前便必须要小心翼翼,思量前后,能够做到这点就足够了。”

“我发现真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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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欣赏你了。”

“子弃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你和白眉上仙的赌约到底是什么。”

“一桶姜!”

“一桶姜?”

“谁赢了输的人就送给赢的人一桶生姜!”

“哈哈哈哈,不愿意说就算了。”

“不,我已经把答案告诉你了,能不能听懂要看你自己。”

……

终于上山,桐湖派的师兄弟们正在忙活着重建前院,见到两人回来,师兄弟们放下手上的活一股脑地围拢过来:“喂喂喂,你们去哪了。”

“子弃教你什么顶尖的剑术了,教教我们怎么样。”

“叶飞你可别忘了,你说过了要特别关照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把子弃前辈教给你的剑法转授给我咱们就两清了。”

“叶飞,你说话啊,叶飞。”

一众师兄弟们都是那种大大咧咧、没什么心机的类型,看到两人后直接围拢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展开轰炸。

叶飞非但没有觉得烦,反而很开心,他很久没有如此开心过了,感觉是进入了世外桃源,彻底远离了凡世的喧嚣和尔虞我诈,能够彻底放松心情了,那滋味真是美滋滋,叶飞甚至后悔让红娘出去查子弃的底细了,如果红娘在的话,友情的滋味想必更加甜蜜。

“好好好,我教你我教你,我全都教你行不行。”

“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说话不算话呢。”

“我也要学。”

“我也要学。”

“我也要学,叶飞你可不能偏心呐。”

“好好好,我都教,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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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读书人身在茅庐通晓天下之事,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子弃你真聪明,天下间没有什么事能够瞒的过你,我只是开个头,你就已经猜到结尾是什么了。”

“谢谢夸奖,就像你说的我是个读书人,对天下事无不通晓,哈哈哈哈。”子弃大笑,不知为何笑声中似有自嘲,“正所谓虎毒不食子,那个所谓的冥王宗圣宗主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连自己的儿子都要算计,都要利用,确实是个大奸大恶、穷凶极恶之徒。”

“不止穷凶极恶,还一定阴险狡诈善于伪装!”叶飞低着头走路,闷闷地说道。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子弃好奇。

“你想啊,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儿子打造的如此邪恶,要让自己的儿子时刻活在痛苦之中,为什么!”

“你不是说那个人是个变态吗。”

“不能光用变态去解释,所有行为的背后一定藏着动机。”

“你的意思是?”

“我听说世人对他的评价很好,最负面的评价是有些阴险。”

“然后呢?这能说明什么?”

“你想啊,为什么他身在魔教做尽坏事却只得到一个阴险的评价。”

“为什么?”

“因为他善于操控人心,善于摆布他人,他让其他人把坏事都做了,保住了自己的名声。”

“嗯?”子弃忽然止步,不知是被叶飞的猜测惊到了,还是被他的聪明震慑了。

“你想啊,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儿子变得如此邪恶,不单单是为了适应社会那么简单吧!我觉得,身在魔教一定有许多黑事要做,而这些黑事需要交给一个能力强、够亲近的人才能放心,为此他只能培养自己的儿子,将所有自己不愿意沾手的黑事全部交给他,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下自己的名声。

而且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有一句老话怎么说的,生在帝王家没有真感情,他的儿子天生血统高贵能力又强,是他未来统治的最大威胁。若是让亲生儿子名声变臭,哪怕军功赫赫,起码自己在位的时候可以控制,不至于谋朝篡位。

如此高明的手段,连儿子都要算计的狠毒,你说他是不是善于操控人心,善于摆布他人!我觉得冥王宗宗主一定是那种能够把所有人算计的明明白白的,能让所有人为自己利用的阴险小人。”

“叶飞,你应该没有见过冥王宗宗主吧?”

“当然。”

“那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推理能力,只凭借蛛丝马迹,便能够准确揣测人心,只怕你比那位雄才大略的冥王宗圣宗主更懂得识人了。”

“我只是做出合理的猜测而已,毕竟和炎天倾接触久了,自然对他的亲生父亲感到好奇。”

“你的猜测连我都觉得很有道理,觉得栩栩如生仿佛亲见。”

“是吧,我可不是乱猜,是有推理依据的。”

“如此说来,所谓的冥王宗圣宗主是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冷血残酷的小人喽?”

“只怕比这些形容词所能描绘的还要更恶劣一些!那个人的邪恶是融入骨髓的,是发自内心,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天性邪恶?”

“少儿知天命,认定人间路沧桑,故而以邪恶之心面对天下,只有这一种解释。”

“了不起,了不起。叶飞,我又一次确定了,为什么预言中是你来摧毁九州,因为你这个人不仅有一股天生的狠劲,还心思缜密,明察秋毫,只怕这世上没什么秘密瞒的过你。”

“是否会毁灭九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好,有志气!你也是少而知天命吧。”

“当然。”

“既然如此,那个人脑子里想的只怕和你是一样的,概括起来就是五个字——我命由我不由天!在那个人的心里,一定将天道的预言当成狗屁,他甚至会故意纵容一下,看看天道预言到底能耐他何。”

“这谁知道,我又没见过他。”

“你们虽然没见过,但是你们之间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何出此言?”

“一来,你是天命之子,相当于是他的绊脚石,他一定想要除你而后快;二来,嘿嘿……”

“二来怎样?”

“你刚刚是不是说过,没有九龙王证那个人是怎么继承魔教教主之位的。”

“有什么关系吗。”

“或许,所谓的王证此刻正静静潜伏在某个人身上呢,嘻嘻嘻。”

眼见子弃看着自己诡异的笑,叶飞心中一凉,赶忙向前去了,进而没好气地挥挥手“怪里怪气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蜀山的人对于魔教的圣物不会了解太多,但魔教的人却不一样,他们对圣物朝思暮想,只怕比对自己的亲人还要了解更多。据说九龙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只会从眉心进入宿主的身体,从此以后在眉心深处蛰伏起来,遇到外界的刺激便会发出蛊惑之声导致持有者性情大变。因为这个特点,所以九龙的持有者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眉心之处有三团火焰,火焰又深又小,像是一颗痣,只有贴近了才能看得清楚,大概就是你额头上的样子。”

“我那是胎记。”叶飞心脏砰砰乱跳,心中嘀咕,难道子弃知道九龙在自己体内?也难说!毕竟刚一见面的时候,子弃便看出他在身体中做些什么,及时制止了他进一步开发丹海,子弃不会是有看穿人身的能力吧?

“对对对,是胎记,是胎记,我只是说有点像而已。”

“以后可别瞎举例了,你知道这里距离昆仑山有多近吗,要是被魔教的人知道我头上的胎记和九龙附身的样子差不多,他们肯定要倾巢而出来截杀我了。”

“哈哈哈哈,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不过仔细想想,万一你真的有九龙在手,不是可以做他们的教主了?”

“首先,我压根不知道九龙长什么样子;其次,我是蜀山的弟子,怎么能和魔教牵扯瓜葛;最后,你以为那个雄才伟略的冥王宗圣宗主是是吃素的吗,若被他知道九龙的踪迹,一定是宁肯杀错不会放过,到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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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这个人,真的是非常聪明。”

“彼此彼此吧。”

“能和你结交真是太好了,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咱俩算是忘年交了。说实话,虽然你长我几岁,但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贴心,没有距离感。”

“是呢,我也有这种感觉。”

一老一少,一黑一白,谈天说地,仿佛多年不见的好友,实话实说,叶飞与陌生人接触是很谨慎的,总是抱有戒备之心,这与他自小的经历有关系,但是和子弃短暂地接触下来,会让他觉得这个人和自己很相似,这个人没有恶意,可以吐露真心,可以结交成为朋友。

这可能是因为两人都是少而知天命的同路人,还可能因为子弃身上有着某种特殊的魔力,无论你说什么,他都能准确地给予回应,每每说到你的心坎里,让你感到非常舒服。

两人不知不觉地走上了台阶,五层台阶的尽头连着一处三四米长的平台,几张桌子随意的摆着,两口沸腾的大锅正在呼呼往外冒着热气。

“没吃过吧?”两人登上台阶的时候,刚好有一桌人结账准备离开,子弃眼疾手快占上了位置,“九幽山美食羊杂汤,老板,来两碗。”

“羊杂是什么东西?”叶飞从没听说过。

“就是羊的内脏!把内脏熬汤入味,就大饼吃,是九幽、昆仑一带特有的美食。。”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内脏也能吃的。”

“其实蜀山和人间佛国有些地方也这么吃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羊的内脏其实很干净的,又有嚼劲堪称人间美味。”

“既然你强烈推荐,那我一定要好好尝尝,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吃。”

“一定合你胃口。”

不一会儿工夫,两碗热腾腾的羊汤端上来了,汤水又油又白,几片葱花飘在上面。

“这就是羊汤?”叶飞实在看不出怎么个好法,却见子弃拿起勺子在汤里舀了几下,舀出肝啊、心啊、肺啊之类的,“好东西都在下面了。”他这样说。

叶飞想到要吃动物内脏,有些抗拒地撇撇嘴,却见到子弃已经大口哚呢起来,满嘴流油,吃的还挺香,一咬牙也跟着尝试了一下。喝了第一口,味道略微有些腥,但汤汁浓郁厚重,让你还想喝第二口。叶飞学着子弃的样子,从碗底舀了羊杂碎出来,放在嘴里嚼,一股内脏特有的味道让叶飞有些不适应,再吃不下开始专心喝汤,把汤喝完露出一碗底的杂碎,被老板看到了笑话道:“您是外乡人吧?”

“是。”叶飞尴尬的笑。

“难怪吃不惯了。羊肉本来就有股山味,杂碎更不必说,熬成汤虽然能将山味遮去,外面的人还是吃不惯的。”

“你们吃的习惯?”

“山里面穷的很,肉金贵,羊汤里虽然放的都是内脏杂碎,毕竟是肉不是,能够美美地喝上一碗羊汤,已觉得浑身舒畅,心满意足。”

“按理说山上很多猎户,不应该愁肉吃啊。”

“九幽山可不比其他地方,这里是百战之地,死尸要堆成山的,很多野兽藏在密林中,捉不到人就吃人养的牲畜,所以九幽附近肉类一向短缺,都是跟外面的商人换才能吃得上。”

“原来是战争改变了你们的生活习惯。”

“可不是嘛,死人多的地方野兽就多,山野就更加接近原始,更加荒凉,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不想换个地方?”

“金窝银窝比不过自己的狗窝,外面再好,不属于我又有什么用。咱们祖祖辈辈生活在山上,光家谱就写了好几本了,离开了九幽家也就没了。”

“这倒是,大多数人生活习惯了就不愿意挪窝了。”

“只盼着和平的日子能够持续下去。”

“已经和平多久啦?”

[标签:上升双鱼女生太可怕了p标签]“得有几十年了吧,真是难能可贵的和平,得感谢两边神仙的大恩大德。”

“两边?”

“就是昆仑和蜀山!他们仙人打架,咱们平民平民老百姓遭殃不是。”

“只怪九幽山位置特殊,刚好夹在两个大派之间。”

“其实也有好处。”

“还有好处?”

“他们打来打去,打的难分难解、不分伯仲,就都要极力争取咱们九幽的支持,对咱们当地的老百姓还是不错的。”

“魔教对你们也不错吗?”

“嘘,在这里可不要提魔教,要说圣教。”

“多谢你提醒,圣教对你们也不错嘛?”

“实话实说,圣教对咱们比蜀山要好!蜀山的人整天高高在上的,从来没拿我们九幽山当回事,圣教那边不一样,极力拉拢咱们,没事就来送吃的送穿的,都是免费的。”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咱们平民老百姓管那许多作甚,只要能吃饱能穿暖就够了,谁给咱好处咱就跟谁走。”

“无关正邪吗?”

“什么正啊邪啊的,咱们也分不清。”

“原来如此。可你要清楚一件事,老话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昆仑那边无端端送给你们许多钱粮是因为有求于你们,等到有朝一日战事结束了,他们不再需要你们,当年给你们多少,将来肯定要加倍拿回去的。”

“呵呵,那一天我是看不见喽。您别忘了,仙人打架都打了多少年了,几辈子了吧?打出结果了吗?谁也奈何不了谁!可见这样的日子还得持续下去。”

“这倒是,昆仑和蜀山僵持千年,或许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真的是谁都奈何不得对方吧。”

“可不是嘛。”

“你这羊汤挺好喝,再给我来一碗。”

“咱们加汤不要钱,随便喝。”

“那敢情好。”

说着,老板拿着大勺子给叶飞添了一整碗热乎乎的浓汤,加汤不要钱,加里面的杂碎可是要钱的。

叶飞咕咚咕咚把汤喝干净了,老板对他伸出大拇指:“客观,看您的气派绝对不是等闲,来咱九幽地界,是来找……?”

“停!老板,我得说你两句,该你问的问,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免得给自己招宰不是。”眼见老板越聊越熟,有些没完没了了,子弃将他摁住,及时踩下刹车,“店里面客人不少,你去忙你的吧。”

“好嘞您呢,您二位慢用。”老板也是个知趣的人,马上将毛巾搭在肩上走了。

叶飞道:“你怎么把人哄走了?”

子弃靠近了他,贴着耳朵说道:“这里人多眼杂,胡说八道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有白眉上仙坐镇,你怕什么。”

“你就别给他老人惹麻烦啦!”

“哈哈哈。”

“吃饱了吗?吃饱了就走,别打扰老板做生意。”

“走着,饱了。”

叶飞结账,两人离开了早点铺,走在狭长弯曲的山道上子弃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最近两年,昆仑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你看那边,那边还有那边,全都是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你的口气,是不是魔教要有大动作啊?不会真要对蜀山动手吧!”叶飞联想到下山前两人的对话,总感觉子弃在提醒他魔教不久之后要对蜀山开战。

“有这种可能。”

“我觉得不像,除非冥王宗宗主能够找到九龙,否则他没办法继承教主之位啊,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

“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没有找到九龙呢?”

“这……”叶飞语塞,总不能告诉他九龙在自己身上吧,眼珠一转装腔作势地道,“似九龙那等顶尖神器,若真被找到了一定有异象现世,正道方面肯定会有所察觉的。”

“这话你说的对,放眼天下九龙位列极品,它若出世一定是天地无光、日月失色,不会毫无波澜的。”

“子弃,你总是提起正邪之间的战争,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没有没有,我都是从现象推导出结果来的,这些年昆仑山的人在九幽行走的可是越来越频繁了。”

“只能说是正道势微,掌门真人闭关太多年,疏忽了对群山的管理。”

“呵呵,或许吧。”

正说着,叶飞忽然发现了什么,一闪身躲进了一间临街土屋的背侧,子弃也不见怎么动作毫不费力地跟上了他,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偷偷窥视街上行人的动向。

只见到一位身材极瘦极高,满脸擦脂抹粉,举动阴柔造作的中年仙人在两名年轻弟子的陪同下于长街上走过。他的目光极为凌厉,眼珠每动一次都像是龙鱼一次有力地摆尾转身,在山道上走过的时候轻的像风一样,胯骨扭的比女人还要夸张。

身边跟的两名弟子都是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粉头白面,穿戴整齐,腰间别着象征仙人身份的宝剑,单看这些和寻常仙人没什么区别,却有一点,他们脖子上不知为何各自系着一条皮项圈,看上去和拴狗用的项圈有些类似,甚至在项圈前面还挂着一个铃铛,真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这三人像是在找人,急匆匆地从狭窄的村路上走过,等到走远之后,叶飞才离开黑暗,站在泥土地上顺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看了很久,眉头微微蹙起。

“那三个人你认识?”子弃站在叶飞的身后,房屋的背光处,手中的折扇忽而打开,忽而折起,“你和他们有仇?”

“那个人叫做郝春秋!我尚未成仙的时候得罪过他,以他的个性一定会怀恨在心的。”算一算,将近七年时间了!从樊村莫府遭遇仙人指路,到今天将近七个年头,郝春秋身上阴柔狠辣的气质更甚,几乎一眼就看得出来,可见道心已然稳固,境界去向更高的地方。他身边跟着的两名童子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圈养的面首了,供他淫乐消遣用的,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佩戴拴狗的项圈,简直不知廉耻。落脚九幽山之后便听说郝春秋当上了一派之长,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成为领袖,简直是门派的耻辱和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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