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恋怎么撩到他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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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了没有一天又下雨,皇上命人接了顾昕去勤政殿,眼见着雨越下越大,今晚上她得留在勤政殿过夜了。

皇上用过晚膳还又见了两个候见的朝臣。顾昕觉得那些人也是挺不容易的,早早进了宫,一等等大半天,这雨下得大,天又黑,出宫回去的路可还远着呢。

褚怀忠笑着:“娘娘就是心善,娘娘只管放心吧,延景门东南边儿有值房,倘若真是有哪位大人出宫不方便,在那儿歇一晚就是了,空屋子尽有,铺盖也都是现成的。”

顾昕点点头。

勤政殿的人唯恐伺候贵妃娘娘不周到,晚膳撤下去,各种茶点果子又摆了一桌。顾昕拿银叉子叉了片脆梨,梨子确实甜,水也多,她吃的心不在焉差点让梨水给呛着。

这梨子挺好吃的,安州的贡梨,个大皮薄,汁多脆甜,梨核儿还小。顾昕没进宫前可真没吃过这么好的梨,市面上卖的可不那么好吃,有的梨子皮比铜钱还厚,去了皮就剩核了,咬一口全是渣子,这样的梨子哪怕加了冰糖熬水都不好喝。

“这梨,皇上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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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p标签]褚怀忠赶紧应着:“皇上自是尝过了,亲口说了这个贡梨甜,让给会宁宫多送了两篓子。”

皇上不重口腹之欲,平时用膳都不上心,这些瓜果糕点用得也少。

勤政殿的寝殿里并不象别人想的那样,皇上要睡金子打的龙床,那帐子上都要镶珍珠嵌宝石的。

正相反,皇上这寝殿里比别处还显得显素,不必要的装饰一概没有,床上用的就是一顶如意云纹青绡帐,至于龙床——说起来还不如顾昕的床华丽呢,只除了宽敞,别的就没什么优点了。

尽管有帐幔垂帘,寝殿内还是显得有些空旷。外着下着雨,寒气似乎无孔不入的往屋里渗。顾昕一洗漱完就赶紧钻了被窝——按宫里的规矩,现在还不是烧炕、烧炭盆的时候,但是不烧炭也有别的办法可想。勤政殿的宫人十分殷勤,已经用铜捂子把被窝暖过了,现在躺进去暖烘烘软乎乎的,顾昕还发现,这张床上也换了一只长枕——

象是生怕她睡不惯似的,一切都比照着在会宁宫的例子来。

所以顾昕在这儿觉得处处都妥贴,床也软,被窝也是暖的。

连皇上都没熬夜,早早回了寝殿来。

只是,不看折子了,皇上居然还捧起本书来。

要看书什么时候不能看?上次皇上居然还一本正经的说她,晚上不要摆弄针线,毕竟晚上的烛火光亮和白天不能比,时日长了会熬坏眼睛的。可皇上自己又是批折子,又是看书,一天十二个时辰根本不够他用,就总是想在晚上多做些事。

难道他这样就不费眼了?

顾昕只是晚上偶尔做点针线,皇上可是天天都这么点灯熬油的熬着,时日长了,不说眼睛受不受得了,身子也得熬垮了。

相处日子久了,顾昕就忍不住要管他的事。

饭要按时吃,觉也要睡得足。朝中的事情多,可是总能分出轻重缓急来的,要紧的大事自然不能耽误,但是一些枝枝蔓蔓的,不那么要紧的,也不必非急在当下,有松有驰,不能把自己逼太紧了。身子倘若不好,那就万事皆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她干的事儿要是让旁人知道了,那她奸妃的名头就更坐实了。但凡那些书上写的贤后贤妃,都是要劝皇上简朴,勤政的。她是正好反过来,动不动就缠着皇上不让他干正事,还试图让皇上沉湎口腹之欲,耽于美色。

啧啧,这么一想,顾昕都觉得自己天生就不是个贤妻良母的材料。

顾昕探头看了一眼皇上手里的书。

应该是本史书。

顾昕对这样的书实在没多大兴趣。以前刚进宫的时候没多少能看的书,她也不挑三捡四,能找着什么书就看什么书,史书也有。

但是吧,史书看着让人心情沉重。瞧瞧都什么事能写在书上?XX年某地打仗了,死了多少人。XX年又发生了什么天灾人祸了,又死了多少人,阴谋诡计,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改朝换代。总之,好事少,坏事多,一将功成万骨枯,轻飘飘的书页上承载了太多过往。

顾昕还是喜欢看她的闲书,都很轻松,而且大多数都有个美满的结局。才子佳人,花好月圆,鬼怪志异,婆媳斗法——总之,再闹腾都不会牵涉到国计民生,更是很少有你死我活的惨烈。

“对了,有件事儿……”顾昕枕着皇上的一只手:“皇上要让我进宫的时候,有没有查问过我的家世背景?”

必然是查过的,皇上总归不能封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贵妃。

“嗯?”皇上的目光总算舍得从书上挪开:“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就是因为生病,过去的事情,家里的情形都不记得。这些日子我恍惚能想起一点儿,似乎从小就跟着家里人东奔西走的,好象没有一个固定的家。我能想起自己乘车,乘船,过桥,翻山……”

但是关于自己的亲人,她还是想不起来。她到顾家的时候身上染病,孑然一身,她自己的事情甚至还是顾家的人反过来告诉她的,说她的父母已经亡故了,她没有旁的亲人,所以才来京城投奔堂伯父。

她在顾家住着,一边将养身体,一面也想着或许会有亲人来找她。但是身体早早养好了,失去的记忆却一直没有回复的迹象。

而且也一直没有什么亲人的消息。

时间长了,顾昕也就渐渐失去了期盼。她想她应该是没有家人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么久的时间也没有一个人来寻过她呢?甚至没有人给她捎过信,连只字片语都没有。

“我还有没有亲人?有没有兄弟姐妹?”

p标签]皇上轻轻抚过她的头发:“据朕所知,你可能有一位兄长。”

顾昕没想到能在皇上这儿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真的?他是谁?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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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哥哥,路上瞧见这么个葫芦,虽然不算精致,但是哥哥你瞧,这葫芦生得匀称,不大不小,揣怀里装袖子里都合适。”

赵良笑笑接了过来,在手里掂掂,这个和他原来那个大小轻重都差不多:“你有心了。顾姑娘送回去了?”

“是,我看着顾姑娘进了顾家的小门儿才掉头回来的。”小福子说:“顾姑娘是从小门儿偷跑出来的,所以回家也没敢让人看见,还是从小门儿进去的。”

她走什么门儿赵良可不多管,只要人妥妥当当送回去了就成。

小福子犹豫了下,小声说:“就是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件事儿。”

赵良问:“什么事?”

难道有人为难他了?这个不大可能,小福子他们随车的还有两个护卫,再说小福子身上这衣裳,旁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是宫中的太监,一般人躲还来不及,哪里敢惹?

“在买葫芦的时候,遇着个人,他站在货架子另一边儿,我一抬头看见他,他……”

小福子形容不上来。

他看见那个人的眼,又深,又黑,皮肤却是白的,没异地恋怎么撩到他硬点儿血色那样的白。那个人人隔着架子看他,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象个假人。

反正小福子看着那个人,当时觉得后脊背冰凉,象是有人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冰碴子水。

那个人就这么看看他,也没说话,也没走近。小福子下楼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那儿了。

“我总觉得,他象是……”

赵良又问:“这人和你说话没有?”

“没有,没有的,就是隔着架子看了一眼。我总觉得,那个人好象知道我的底细似的……”

赵良倒觉得没什么,八成是小福子想多了。毕竟出门少,见人的也少。以后日子长了,就知道这世上形形色色的人多着呢。人家只是看了他一眼,既没有和他搭话,也没有其他接触,实在犯不上为这个事儿疑神疑鬼,心神不宁。

小福子又去找香云她们,把特意买的丝线递过去,笑着说:“姐姐上次说的,要那个杏花粉,我比了好几样,觉得这个最象。还有这个蕉叶绿,是香珠姐姐说起过的,烦劳香云姐帮我带给她。”

香云接过丝线,这线用纸包着,颜色确实很鲜嫩。

“多谢你了,亏你还想着。这线多少钱啊?我这会儿身上没装着,等中午给你。”

小福子赶紧摆手:“不不不,这是我孝敬姐姐的,哪里能让姐姐再出钱。”

香云一指头戳他脑门上:“你小子一个月才几个钱?娘娘几次赏人,你拿都是最低的一等吧?别跟那些人学,整天琢磨着送这个送那个的。”

要说钱,香云肯定比小福子有钱。她拿的是一等的宫女的例钱,娘娘还时有赏赐,她又没什么使钱的地方,不象小福子这些小太监,本来能落着手里的钱就不多,还总得孝敬这个,孝敬那个的。

小福子脸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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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姐姐们平时挺照应我的,这真是我的一点心意,今天我是头一回出宫办差去,哪能空着手就回来了。再说这线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不值几个钱。”

“行,那这一回我就收下了。”

香云揣着线进殿服侍,又把香珠那一份儿给她。

香珠的说法和她差不多:“小福子能有几个钱?咱们宫里头,数他和小海子两个过得穷。”

其他人要么活泛,要么会讨巧,象赵良这样的,外头有人想巴结他,更是少不了一些暗处的进账。

小福子年纪小,又不比赵良他们来的日子长,小海子是人太老实。

顾昕听见她们说话,好奇的问:“什么线?给我也瞧瞧。”

香珠赶紧进去回话,顺便把香云那一份儿也都拿了,一起给娘娘看。

“小福子还挺会买的。”顾昕也觉得这两样线颜色不错:“你这是打算做什么活计用啊?绣荷包?”

“绣帕子。”香珠说:“柿子色的,用这个线缝边儿。其实内府那边送来的线也有差不多颜色的,只是小福子心细,我们偶尔说起来这个颜色的线内府送来的不多,他就给从外头捎了。”

顾昕想了想:“这个绿色是不是难染?也贵?”

“是。”香珠说:“寻常颜色,什么桃红柳绿浅赫黄都很多,但是有的颜色就要少些,象是石榴红、蕉叶绿、碧石蓝就要少些。”

这个顾昕倒是知道,主要是染料难得,蕉叶绿和碧石蓝的染料都是开矿采挖出来的,染的时候工序也多,所以相比其他颜色,这几样就要少些,也要贵些。

香珠说:“小福子已经把顾姑娘好好儿的送回家去了。娘娘,顾夫人的打算真能成吗?”

顾昕摇头:“这是她一厢情愿,顾琇自己未必就愿意嫁给方家的亲戚。”

如果按顾建荣的安排,应该会让顾琇到一个远些的地方去,京城的风声传不到那么远,等过个一两年,让顾琇按照新寡的身份再出嫁。以顾建荣的身份,顾琇再嫁个官儿,舒舒服服的当个夫人问题不大。

但顾夫人之前把女儿看得太金贵,事情一出,又把女儿看得太微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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