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趣上的女的都是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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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二十七分,柳贝贝抱着三大束鲜花回到公司。

包括任支在内麻将馆附近有七个刑警,她上午在麻将馆露过面,继续呆在那儿不但帮不上忙,而且很可能会引起嫌疑人警觉,所以韩昕让她先回来。

不能亲眼看着“VIP客户”落网,柳贝贝多少有点遗憾。

但得知陈主任因为情报指挥中心没提供在逃人员资料的事找过那个渣男,并要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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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渣男向她道歉,她别提有多高兴。

“老板,陈主任有没有说让他什么时候来?”

“说了,让他等嫌疑人落网之后来向你道歉。”

“老板,你真是太帅了,你就是我的男神!”让那个渣男道歉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柳贝贝越想越激动。

“什么男神,我只是不想我的人受委屈,而且这事指挥中心确实办得不地道,天底下哪有不相信自己派出来的人的道理。”

韩昕笑了笑,随即端起茶杯:“有句话必须说在前面,我虽然给你创造了扬眉吐气的机会,但你见着人家之后差不多就行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搞得太过分,以后见着多尴尬。”

机会难得,柳贝贝岂能错过,但嘴上还是窃笑道:“你放心,我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会为难他的。”

“知道就好。”

“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告诉陈主任我们在公司,那个渣男是不是来公司向我道歉?”

“公司的位置需要保密,而且陈主任也没问我们在哪儿。”

柳贝贝扑闪着大眼睛问:“这么说那个渣男会先给我打电话?”

女孩子的心眼一个比一个小,有时候甚至为谁给别人发的朋友圈点赞,却没给自己发的朋友圈点赞而生气,“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句话,至少跟眼前这位沾不上边儿。

韩昕意识到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徐海斌,对在感情尤其婚姻这个问题上太过现实的徐海斌表示无限同情。

作为留置支队的大队长兼特情中队的中队长,他又不能把幸灾乐祸流露在脸上,干脆换了个话题:“贝贝,我提前叫你回来,是想借这个机会跟你谈谈接下来的工作。”

柳贝贝嬉笑着问:“什么工作?”

韩昕看了一眼接下来一周的工作安排,抱着茶杯说:“除了每周回支队集中学习和训练的那两天,我们今后的作息时间肯定不会规律。比如曹星河接下来一段时间要起得很早,要吃遍全市区天没亮就营业的早点店。

又比如霍建威和黄栋,一个要像夜班的出租车、网约车司机,一个要像代驾,每天要熬到很晚才能回家休息。龚志勇晚上要去夜店,谢萌晚上要去玩密室逃生和狼人杀,老赵晚上可能要去打麻将,小耿晚上可能要去上网。

好几个兄弟姐妹在外面,并且都是单独行动,没人盯着谁能放心?也就是说公司二十四小时不能离人,不但要有人在这儿值班,也要负责指挥调度,遇到紧急情况甚至要联系相关办案单位支援。”

对于怎么才能收集到各类违法犯罪线索,不是韩昕一个人决定的,而是全体队员一起想的,真是集思广益。

柳贝贝知道队里的兄弟姐妹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听韩昕这么一说,她不禁笑问道:“老板,我可以值班,以后你值白班,我值夜班!”

“值夜班太熬人,不能让你总值夜班,我们回头排个班,轮流值。”

“你身体扛得住吗?”

“值个班而已,有什么扛不住的,再说我只要值夜班,小悦肯定会来陪我。”

“不许秀恩爱!”

“谁跟你秀恩爱了。”韩昕笑骂了一句,看向搁在沙发上的那一堆鲜花:“买这么多,花了多少钱?”

柳贝贝回头看了看,兴高采烈地说:“七百六,没想到这么便宜,比我们小区门口的花店便宜多了。”

“七百六还便宜,买这么多花做什么,再说……再说我们的经费有限,到时候怎么做账,怎么报销?”

“我没打算报销。”

“可替公家办事,不能总让你自己掏钱。”

“我本来就要买,老板,你家平时难道不买花?”

“没事买什么花呀,我这么多年就买过一次,还是追你嫂子时买的。”

韩昕想了想,又带着几分自嘲地说:“收倒是收过不少,前段时间住院,好多领导同事送过花。疫情防控管的很严,他们人进不去病房,就托医护人员送过去,床边全是花,搞得像遗体告别仪式。”

“老板,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柳贝贝噗嗤笑道:“我家经常买花,客厅里,卧室里的花,最多一个星期就要换。”

“好吧,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们这些穷人真不懂。”

“老板,你爸是做工程的,你家在江城有大别墅,你和姜悦在江城的房子就值好几百万,陵海也有好几套,你居然跟我装穷!”

“你怎么知道的?”

“你老婆告诉我的。”

女友居然什么都跟她说,韩昕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家里有钱算不上什么,事实上队里除了赵海林和曹星河,其他兄弟姐妹们的家庭条件都不错。

龚志勇是拆二代,刚买了辆宝马。

霍建威的父母是跑船的,他家的船几千吨,价值好几百万,在市区也有房子。

黄栋的父母很早就来滨江卖水果,从摆摊到批发,再到开水果超市,干得有声有色。现在都搞连锁了,现在有三个门店,最近的一个店就在距中南城不远的滨江大学边上。

谢萌的老妈是小学老师,老爸是公务员,在街道做人武干事。

她当年之所以报考军校,跟她老爸有很大关系。后来去应聘去留置支队做辅警好像也是她爸动员的,说留置看护支队的辅警跟其他单位的辅警不一样,干好了能转事业编制。

刚开始确实有这个风声,但风声终究是风声,至少在滨江,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至于耿万雨的老爸就比较厉害了,在外面和尚,真的很赚钱!

还想让耿万雨子承父业,一起去从事宗教行业。但耿万雨就是不愿他趣上的女的都是卖的吗意去,甚至不好意思告诉别人老爸是做什么的。

总而言之,特情中队的队员,要么家里特别有钱,要么家里特别缺钱。

柳贝贝不想再聊这些,嘻嘻一笑,又回头原来的话题:“老板,你帮我出气,陈主任会不会不高兴?”

韩昕喝了一小口水,轻描淡写地说:“我全推到你身上了,而且这本来就是你们情报指挥中心内部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柳贝贝想了想,追问道:“那个渣男既然不信任我,他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

“我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大队长,有什么事我只会跟陈主任沟通,跟他有什么好说的,这叫对等懂不懂。”韩昕嘿嘿一笑,又似笑非笑地补充道:“而且我身体不太好,不是特别重要的事,谁会找我?”

“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收拾那个渣男了。”

“你打算怎么收拾?”

“说出来就不好玩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韩昕想想还是不太放心,正准备问问她到底想怎么收拾徐海斌,唐支突然打来电话。

“小韩,我这边查差不多了,你的人等会儿就可以撤。”

“那个跟嫌疑人一起租房的男子也查清楚了?”

唐支看着刚查到的资料,笑道:“查清楚了,那小子姓胡,叫胡广胜,东山人,今年二十三岁。以前做过大货车司机,后来帮人开车送水产,现在在送快递,没有前科,跟嫌疑人应该是在水产批发市场认识的。”

韩昕看着电脑显示器上的画面,追问道:“那蒋正飞呢,有没有查清楚他是什么时候潜回滨江的?”

“通过走访询问发现,他应该是今年三月份回来的,现在用的都是别人的手机号和银行卡。我们通过调查发现,他的银行交易记录很可疑,并且能与胡广胜这几个月的快递发件记录能对上。”

“唐支,您是说蒋正飞很可能依然在贩毒,并且是在利用胡广生收发快递的职务之便贩毒!”

“种种迹象表明他还在贩毒,并且我们去年就查实他决定单干的时候,曾从制毒窝点里带走了大约五公斤冰毒,如果现在贩卖的不是那会儿带到滨江来的存货,就意味着他很可能在制毒。”

“他会制毒吗?”

韩昕的问题,问的唐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因为那个设在废弃学校里的制毒窝点,就是韩昕找到的,甚至监视过一段时间。他应该知道蒋正飞曾在制毒窝点里打过很长一段时间工,具备制毒的技术,可现在却完全记不得了。

“他会,不过制毒既需要原料也需要场地,肖支分析他制毒的可能性不大,至少不太可能在我们滨江制毒。”

“那你们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韩昕不明所以,又好奇地问。

“先盯几天,就算抓也要等到他出货的时候抓。”唐支回头看看肖云波,接着道:“你的人等会儿就可以撤,但接下来几天我们可能还需要他协助。”

韩昕低声问:“需要我们怎么协助?”

唐支沉思了片刻,笑道:“蒋正飞如果给他打电话,要接。要是有时间,让他明后天下午继续去麻将馆。”

有个人在麻将馆里盯着,比临时安排生面孔进去监视强。

但又不能去的太频繁,不然嫌疑人会起疑心。

韩昕反应过来,一口答应道:“没问题,我回头跟他谈谈,教教他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再就是明天如果继续去打牌,不能再带监视器材。”

“这方面你是专业的,你看着安排,一切以不暴露身份为前提。”

之前最看好的耿万雨没开张,反倒是本打算让专门收集涉赌等治安案件线索的赵海林先执行贴靠任务。

韩昕觉得这个世界有点奇妙,见柳贝贝欲言又止,突然眼前一亮:“唐支,你们对我的人不熟悉不了解,我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并且我们中队内部是有分工的。要不让我们中队指导员柳贝贝去向您报到,让她加入你们的联合专案组,专门负责与我们的特情联系。”

指挥特情不是指挥普通民警,需要的是有默契,而且要考虑特情身份的保密。

虽然接下来需要那个打麻将跟嫌疑人打成朋友的特情所做的并不多,但唐支觉得韩昕的提议有一定道理,不假思索地说:“这么安排最好,你让小柳赶紧过来吧。”

这可不只是收集情报线索那么简单,这是加入专案组,并且是联合的那种专案组!

柳贝贝乐得心花怒放,攥着粉拳欢呼“欧耶”。

韩昕放下手机,起身笑道:“不就是加入专案组嘛,瞧把你给乐的。”

“老板,要不是你,我哪有这机会?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简直爱死你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板,没有之一!”

“别别别,爱谁也别爱我,我是有老婆的人。”

“知道你有老婆,我就是那么一说,想哪儿去了!”有机会杀回情报指挥中心,这跟衣锦还乡差不多,柳贝贝一刻也不想耽误,跑过去拿起包包,回头道:“老板,我先去向唐支报到,老赵那边你尽管放心,我们只会给你长脸,绝不会给你丢人。”

“着什么急,花呢,花怎么办?”

“你帮我处理下,带给姜悦也行,如果不想带就扔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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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情场上失意,赌场上会得意。

没想到职场上失意,赌场上一样会得意。

刚因为上班时间溜出来打麻将丢了工作的赵海林,打牌的手气居然很不错,玩了四圈,居然自摸了五把。

之前是“三缺一”,现在是他一个人赢三个人!

老爷子输的骂骂咧咧,老太太输的不想玩了,说好的打五圈,最后一圈没打完就借口回家吃饭,算算筹码,扔下几十块钱走了。

老太太一走,老爷子和那个叫秦慧的少妇自然玩不成,并且正值饭点,干脆先回家吃饭,约好吃完饭下午再战。

赵海林不想也不能就这么走,干脆揣起赢到的现金,坐在蒋正飞对家看人家玩。

刚开始有人同情他,有人瞧不起他。

见他一上午赢了一百多块钱,现在个个调侃他。

连蒋正飞都抽着他刚散的烟笑道:“半天赢一百四,一天赢三百,一个月九千多,还要上什么班?”

“真是,小赵,我看你不用再去找工作了,以后每天过来打牌。”

“别开玩笑了,打牌看手气,手气不会每天都这么好。”

正开着玩笑,老板娘捧着手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小赵,留个电话,加个微信,以后好联系。”

“行,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我扫你吧。”

“我们这儿下午和晚上人多,你想玩要早点来,晚了没位置。有时间有位置又不赶巧,有些人只喜欢跟熟悉的人打,跟不熟悉的不玩。”

老板娘提到这个,坐在蒋正飞下家的老爷子拿起手机:“小赵,我们也加个。有的人牌品真不行,上午跟你打的老头儿牌品就不好,只能赢不能输,输点钱骂骂咧咧,就算没人玩我也不跟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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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海林岂能错过这个机会,一边加老爷子的微信,一边笑道:“要不都加一下吧,多几个牌友就不用担心再三缺一。”

“行,加吧。”刚抽过赵海林香烟的矮个子老爷子,也扔下一张红中,拿起手机笨拙地翻找微信二维码。

他们玩手机不是很熟练,眼神可能也不太好,把手机上的字放得很大。

赵海林正觉得好笑,蒋正飞也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举到他面前:“赵哥,你扫我。”

“好的。”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赵海林加上蒋正飞的微信好友,把蒋的微信名片不动声色推送给了柳贝贝,随即好奇地问:“刘叔,你们一般上午来还是下午来?”

“我跟我老伴是有分工的,上午我来玩,她去买菜做饭。下午她来玩,我去接孙子。”

“晚上呢?”

“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晚上不能玩,要早点睡觉。”

矮个子老爷子笑骂道:“什么晚上不能玩,你晚上是要去跳交谊舞,这么大年纪了还人老心不老,就知道搂人家老太太。”

“什么叫搂啊,跳舞也是一种运动,也是一种休闲!”

“我晚上有时间,我晚上天天来。”蒋正飞摸起一张牌,抬头笑道。

赵海林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打麻将,但要去的麻将馆不只是这家,要交的牌友也不只是这个麻将馆里的常客,而是全市区的!

他可不敢跟人家就这么约定,带着几分尴尬地说:“工作还是要找的,不然这日子没法儿过,不过只要有时间我肯定会来。”

“哎呦,真摸着了,七大对,哈哈哈哈!”

“最后一把还自摸,刘叔,你手气也太好了!”

“刚才光顾着给你们点炮了,还不让我自摸一把。”

上午只玩五圈,这是之前说好的。

老爷子们把牌往面前一推,开始数筹码算账。

蒋正飞的手气不太好,上午输了四十六块钱,微信转账结算,而不是跟刚才那桌的老太太那样用现金。

赵海林知道外面有便衣刑警,并不担心“客户”跑掉,但想到韩老板通过大小姐下定的命令,还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问:“都快十二点,该吃饭了,刘叔,你们去哪儿吃?”

“回家呀。”

“小蒋,你呢?”

回去也没得吃,蒋正飞站起身舒展着筋骨,呵欠连天地说:“我随便。”

麻将馆老板娘生怕下午没客人,提议道:“小赵、小蒋,你俩点外卖就在这儿吃吧,早点吃饭早点上场,省得跑来跑去。”

赵海林不想让“客户”起疑心,回头看着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大厅,笑问道:“老板娘,就我和小蒋两个人,怎么上场?”

“别担心,有的是人,我这就打电话帮你们喊。”

“有人我就不走,没人我也回家吃。”

“放心吧,都说了有人。”

把“客户”留在麻将馆里最稳妥,赵海林捧着手机欣然笑道:“行,就在这儿吃,小蒋,一起点吧,我吃黄焖鸡米饭,你吃什么?”

回滨江大半年了,一点事都没有,蒋正飞早就放松了警惕。

更何况“赵哥”怎么看怎么不像警察,并且通过上午的观察发现“赵哥”真是个资深牌友,每次摸到牌都不怎么看,究竟是几条几筒几万,几乎全是用手摸出来的。

他丝毫没有戒心,反而为又交了个朋友高兴,笑问道:“赵哥,你请客?”

不等赵海林开口,老板娘就笑道:“他赢了那么多钱,他不请客谁请客!”

“我请,不就是一顿饭嘛。”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也要黄焖鸡米饭。”

“你吃不吃辣?”

“越辣越好。”

“行。”

……

[标签:p他趣上的女的都是卖的吗标签]韩坑的部下居然跟嫌疑人成了好朋友,之前刚加过微信,这会儿边吃边聊又互留了手机号。

同样在指挥中心研判室吃盒饭的唐支,一看到韩坑转发来的嫌疑人手机号,立马回头道:“小陈,赶紧去查询通话记录。”

“是!”

“还有嫌疑人手机绑定的银行账户要赶紧落实,只要尽快掌握银行账号才能查他的消费记录和活动轨迹。”

“明白!”

这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任忠年的声音:“唐支唐支,你那边查得怎么样,这会儿麻将馆没什么人,实在不行就组织抓捕。”

唐支正准备开口,肖云波就接过对讲机:“忠年,沉住气,嫌疑人的落脚点还没查清楚呢,你们继续待命,等时机成熟了再动手。”

“好吧,不过你们要搞快点。”

“已经很快了,再说嫌疑人正跟韩坑的人在一起,甚至成了朋友,有什么好担心的。”

“知道了,我们先搞点饭吃下,肚子有点饿了。”

陈长俊不太了解案情,案子上的事说不上话。

但涉及到特情中队的辅警,他有话说,也必须说几句,不然就真没指挥中心什么事了。

他吃完盒饭,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笑道:“唐支、肖支,没想到小韩在培训上也有一套,特情中队才组建多长时间,就形成了战斗力,甚至干出了成绩。”

唐支不知道他们居然不信任他们自己派出去的人,闹出了一个大笑话,而是感叹道:“术业有专攻,韩坑就是干这个的,他言传身教带出来的人自然不会差。”

想到韩坑也带过徐浩然、侯文、李政等禁毒民警,但徐浩然和侯文等人干这活儿可能真不如韩坑招募训练的这几个新人,肖云波抬头道:“培养特情不只是靠培训,更需要天分、灵感、阅历和悟性。”

陈长俊笑道:“难怪原计划让他挑十个人,可他挑来挑去只挑了六个,算上我们指挥中心安排过去的小柳和王支推荐的那个小谢,总共才八个人。”

“你们派过去的那个丫头也不错,刚才看了半天监控都没发现她躲在哪儿。你要是不说,我们真想不到她原来不是花店的老板娘,而是特情中队的特情。”

“小柳是很聪明很能干,不然我和张主任也不会安排她过去担任指导员。”

陈长俊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在想我要是开花店,如果有个人跑来买那么多花,我也会很高兴,我一样会把她当姑奶奶伺候,我看着一样像老板娘!

肖云波不明所以,而是想到特情工作的特殊性,提醒道:“唐支,陈主任,特情中队人员的身份,我们几个知道就行了,不能让更多人知道。”

唐支深以为然,转身道:“陈主任,你是特情中队的领导,要不你想想办法,把特情们的档案封存起来。”

“行,等嫌疑人落网了,我就去向刘主任请示汇报。”

陈长俊话音刚落,对讲机里传来呼叫声。

“唐支唐支,嫌疑人的落脚点查到了,他住在紧挨着水产批发市场的小区里。从刚调取的监控上看,应该住在2号楼602室。房主姓钱,本地人,房子应该是租给他和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住的,但没有出租房屋的相关记录。”

“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份查清楚了没有?”

“正在查。”

“抓紧时间查,再安排一组人过去蹲守。”

“是!”

唐支刚放下对讲机,肖云波就苦笑道:“他居然躲在水产批发市场附近,要不是小韩及时发现,等他将来在别的地方落网,或被兄弟省市的同行逮着,我们这人就丢大了。”

陈长俊不解地问:“肖支,我不太明白……”

唐支挠了挠头,恨恨地说:“他刚来滨江时就是以批发水产为掩护贩毒的,当时租住的民房,也就是发生命案的现场,距水产批发市场也不远。他这是跟我们玩灯下黑,他肯定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陈长俊大吃一惊:“他这么狡猾!”

唐支深吸口气,冷冷地说:“他之前所在的制毒贩毒团伙,不管大毒枭还是小马仔,甚至连购买毒品吸毒人员,有一个算一个全落网了,唯独他逍遥法外到今天,可见他有多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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