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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门的事宁为是不太愿意干的,主要是宁为很肯定,他要是真给江大那边打了电话,大概率是能把事情做成了。但做成之后还是有麻烦,先不说人情欠下了,以后还有人求上门,似乎更难拒绝了。

所以宁为也没一口答应,好在这事儿被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老宁解决了。宁妈打来电话第二天,老宁就打来了电话。

“喂,宁为啊,昨天你妈让你帮姓许家孩子打招呼那事儿你还没打电话吧?”

“没有啊?!”

“那就好。这事不准你搀和,我已经把你妈教训了一顿,这口子能随便开吗?开了之后还有得尾收吗?今天你不帮老许,得罪一个人无所谓,帮了老许,别人家又求上门你帮不帮?帮了你成什么人了?不帮那不是更得罪人?家里你不用管,老子这辈子没求过人,问心无愧。”

“哦,爸,那我听你的!”

“嗯,就这样,我挂了啊!”

挂上电话,宁为已经敢确定以及肯定,老宁酒后说他有厂长之才的话,必定是自视甚高了……

但这事能这么解决也挺好,站在宁为的角度他也不太想接这个事情。不说扯上三观这种高大上的话题,但宁为在准备保研的时候的确碰上了些龌龊事情。说白了,这个电话他如果打了,说不定就让一个本来靠自己努力能上江大的学生跟江大失之交臂,这样想想就很没意思了……

即便屠龙者终成恶龙这种事情发生了,宁为觉得也应该是对外的才好。

……

学校又放假了。

江同学再次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大三学习的科目全国,平均学分绩点也历史性的达到了3.7不要小看这个分数,这已经是经济学院前百分之二十五。

怎么说呢,燕北大学在这个分数段如果想要申请留学基本上能去世界TOP20的高校,如果想要本校保研,这个成绩为什么放生泥鳅果报大也已经很稳了。

当然这肯定跟宁为的出现有关。虽然宁为很忙,除了高数跟线代,也没给江同学太大帮助,但对于江晨霜来说,一年时间营养跟上来了,且不需要她在想办法去赚钱维持生计,便腾出了更多的时间在学习上,成绩当然会再进一步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唯一让江同学感觉郁闷的是,宁为对待经济学的态度从来都不太感冒。

当然这也可以理解,经济学研究的东西加入了太多假想。两人偶尔争论两句,宁为随随便便让三月找来的数据,都能让江同学哑口无言,比如大名鼎鼎的经济学家只能在远远的在舆论界大放阙词,但在金融交易界,比如目前的经济中心华尔街却是数学家的天下。

最知名的代表詹姆斯·西蒙斯,一个世界公认的数学家,不但拿了诺贝尔经济学奖,掌控的对冲基金顺便在华尔街大赚特赚。除此之外,每年华尔街都会在各大名牌高校招聘无数的数学专业学生,去分析市场。

比如随机游走这种理论就能被数学家们用于分析股票市场。

更重要的是,宁为已经给三月开通了更高层次的美股账户,战果很喜人。直接结果就是宁为的私人财产正在稳步的上涨,起码现阶段对于宁为没有太大作用的好东西又增加了……

这一度让江同学自己的浪费了三年时间,学了些没什么用的东西。还不如会计学,并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于是这个暑假,江同学决定在燕北大学的图书馆里找到真正自己感兴趣又有用的方向,走上跨专业考研的道路。

对于这种想法,宁为自然是支持的。燕北大学这一点挺好,整个暑假期间除了古籍馆跟几个特别的书馆,大都是正常开放的。

当然宁为这个暑假也有一堆的事情要忙,除了宁班的选拔以外,数院跟计算机科学院联合举办的免推夏令营活动是要参加的,还专门给他安排了课程,《人工智能的数学结构》,一个大方向的课题。这也是为了宁为今年开始招收硕博生做准备,这事田言真也跟宁为谈过,本来田言真的意见是让宁为带三个研究生两到三个博士生,但被宁为给否了,而是直接要了五个硕博连读的名额。

理由也很充分,毕竟直接读宁为的博士会有很大障碍,一套全新的理论要重新学习跟掌握,博士完全没有年龄优势,而且研究生阶段一些东西已经根深蒂固的刻印在脑海里,在转变其实很难。

宁为的要求自然都被应允了。毕竟24岁的博士生导师已经很逆天了,五个硕博连读名额,还真不算什么。说起来,站在田言真的角度还怕宁为嫌麻烦,不愿意带研究生。

当然对于宁为来说也的确挺怕麻烦,所以宁为也直接要求了,在五位硕博生毕业之前,宁为不在招收除了宁班毕业学生之外的硕博生。宁班学生是没有办法,宁班培养计划本就是本硕博连读的模式。当然本硕博连读只针对那些能在宁班留下来顺利修够学分毕业的学生。

如果中途失去了对数学的兴趣,也可能被分流到其他专业,便自动失去了本硕博连读的资格。

总之这个暑假基本敲定了宁为未来五年的教学计划,唯一的问题大概就在于选人了。对此田言真也跟宁为深谈过,对于博导来说,学生多也是要养着的,所以就需要项目,总不能导师自己出钱来养学生;对于学生来说,导师如果能拿项目自然也是最好的,意味着能发论文还有奖金。

当然这属于最理想的情况,然而深层次的矛盾是,导师害怕选错学生,学生更害怕选错导师。

对于老实的导师来说,学生没选好,吃不得苦,或者心理上有问题,绝对是件极为头疼的事情。重要项目不肯出力,或者磨洋工,分配出去的任务无法完成,只能让其他师兄弟分担,到了要毕业的时候又胡搅蛮缠,甚至威胁导师,最后让导师不得不妥协甚至亲手修改论文,只求赶紧把这学生送走的导师心里有多苦,自不必赘言。

对于老实学生而言导师没选好,更是件极为悲催的事情。打白工没什么钱不说,毕业设计还可能被刁难,生活方面更是劳心劳力,好不容易毕业了,导师也帮不上什么忙,几年下来指不准就抑郁了。

好在燕北大学这种情况还是不多的,毕竟能在燕北大学带研究生的导师大都已经属于行业内的大拿,资源比较丰富,不至于太过分的欺负学生;而能考到燕北大学的研究生、博士生大都也有两把刷子,且比较有抱负,不至于只是想混个毕业证。

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即便是燕北大学也有那种只为了混个文凭的学生,又或者那种考上了之后对自己降低标准的学生,对于导师来说那就十分头疼了。

而对于宁为来说,肯定是不太害怕被学生威胁的,因为宁为现在地位已经跟一般的博导不太一样,但起码四年内宁为只肯带五个硕博生,博导招学生又是可以很自我的一件事,田言真生怕宁为挑学生的时候太随意,平白浪费了时间。

其实宁为如果愿意的话,田言真恨不得直接塞给宁为十个名额。没办法,宁为直接创立了一套全新的理论,现在全世界对这套理论比较熟悉的大概不超过两个巴掌,即便大部分集中在华夏,也是不够用的,这个方向的人才很缺,自然是越多越好。

不止是宁为,包括鲁东义今年也被田言真要求来年起码得带三个研究生,主攻人工智能数理基础方向。

当然这块只是提前商量好,两人正式招收硕博生也是明年的事情,不过这个夏令营,宁为跟鲁东义到是已经可以开始在夏令营中选拔自己认为还不错的苗子,不过这个时候也就是建立一个大概的意向,重点还是在宁班这边。

夏令营过程中有个小插曲,余兴伟从江城带着毕业证书回来了。

这一趟在江大留了大概半年时间,到不是陆昌斌故意卡着余兴伟的毕业论文,主要还是余兴伟没宁为的优待,得跟其他博士生一起参加答辩然后正式毕业。

不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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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也知道其中还有些更深入的内容,没错,余兴伟终究还是缠着陆导帮他做了个媒,跟江大生物学院一位教授的女儿谈上恋爱了,就是之前陆昌斌本打算介绍给宁为那个女孩子,现在已经在江大药学专业读研,做微生物与生化药学方面的研究。

如果毕业后找专业对口的工作,大概就是到药企的研究所做研究员一类的工作,想不那么辛苦或者更安稳些,也可以选择在本校读到博士然后留校做老师,两个选择问题都不大,主要还是稳定。宁为在朋友圈看到过余兴伟秀出的照片,起码在照片上看起来女孩很清秀、文静的样子,起码配余兴伟足够了。

对此宁为的评价是憨人有憨福,不过余兴伟很清楚,这桩姻缘能顺利他还真得感谢宁为。即便是在学术界也有很统一的认知,跟对了导师或者说跟对了老板很重要。

余兴伟的小老板是华夏科技大学教授,大老板是陆昌斌院士,还很受现在华夏最知名的数学家、计算机科学家跟燕北大学最年轻教授以及大富豪宁为的重视,确定了未来要到京城跟着宁为一起发展。先不说科研能力,光这人脉便已经差不多能在华夏学术圈封顶了。这么说吧,有这样的人脉关系,只要余兴伟自己不作死,后半辈子肯定混得不会太差……

而且余兴伟江大期间的言行其实也表现得挺老实,即便是偶尔表现的凡尔赛了些,让软件实验室的师兄弟们各种羡慕嫉妒恨,但真要说很差的评价自然是没有的,所以起码女方的家长是挺喜欢这个小伙子的。

在加上这女孩虽然是家里独女,但父母都是学校老师,从小到大家教也颇为严格或者说被保护得很好,且主要生活轨迹一直都在校园里打转,本来就很单纯,之前又没谈过恋爱,自然三下五除二的就被余兴伟哄得服服帖帖了。

宁为也关心过几句余兴伟的感情生活。

怎么说呢,感觉人家那恋爱谈的其实比他要正常一些,当然这个正常其实也就是更贴近生活。比如两人第一次见面是老陆带着他请人家一家人吃饭,然后就认识了,交换了微信。

他修改博士论文期间,没事就邀请人家出来吃顿饭,看场电影,或者在江大校园里散散步,去去游乐场,慢慢熟络之后干脆的表白,然后开始牵牵手,说说情话……

怎么说呢?标准的充斥这酸臭味的恋爱模板,让宁为觉得余兴伟变俗了,看起来也更不顺眼了。

但没办法,想把余兴伟赶去负责实验室,陈总又自作主张把实验室搬了地方,一切都还在重新建设,加上手头上事情正好还挺多的,所以宁为干脆跟田言真打了个招呼,把余兴伟的关系跟档案先转到了燕北大学,又让余兴伟直接在研究中心开始接受讲师专业培训,然后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宁班启蒙老师,主要负责一年级的智能数理启蒙课程,大概就是讲解关于人工智能理论里最简单的那部分。

这个讲师用余兴伟还是非常得体的,毕竟余兴伟最早跟着宁为,从宁为最初在研究中心开课时,就已经系统学习过这方面的理论,尤其这两年来他一直跟着宁为,有问题随时都能接受宁为的指导,加上本身底子也不错,基本功扎实,博士论文也是关于这方面的内容,自然是启蒙的不二人选。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没有上课教授的经验,正好暑假这段时间在研究中心由经验丰富的教学岗老师来给他强化一下。

其实即便余兴伟不来燕北大学,江大其实也是很愿意把余兴伟留在数院的,有余兴伟跟宁为的关系,加上这么多年朝夕相处,江大的弘毅学院说不得也能开始专门开个人工智能方向的学习班,紧跟社会发展的潮流,不过余兴伟一直被宁为带在身边,都有了定向培养的味道,自然只能作罢。

确定了余兴伟的位置,宁班的网络报名也结束了。

之前招生办那边推荐了73个学生,网络上则收到了173份报名表,这已经足以说明宁为拍的那些招生视频效果不错了。

别看宁班总计能录取40人,但报名的只有246位考生,这个比例跟一些公务员岗位报名比例完全不能比,但公务员毕竟是人人能考,而宁班报名是有一个最低标准的。

比如参与网络报名对高考成绩的要求最低也是全省理科排名前二十,又或者在官方举办的数学或计算机编程类大赛起码获得过一等奖。

仅第一条最基本的要求,就已经淘汰了华夏大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高中学子。更重要的是,这还等于在燕北大学的理科学生中间进行二次筛选,因为已经被其他学校录取的学生显然也没法再报考宁班。

影响肯定是有的,还挺大,比如今年对面姚班跟智班的生源质量跟往年比起来明显下降得有些严重了……

对此姚老心情肯定是不太美好。

毕竟生源质量下降也就意味着对教学难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同样的教材同样的老师授课,可能之前一节课,就能有一大半的学生理解了,但现在可能只有一小半甚至只有前十名的孩子能理解。研究能力也是同理,可能以前大二、大三的时候班上就有孩子能发表质量颇高的论文了,这期则很难有这样的天才出现……

这也就是姚老同时被特聘到研究中心做人工智能数学研究院的院长,同时还希望这两年姚班跟智班毕业的孩子能到未来人工智能研究中心继续做理论研究,不然估计两边又要打口水仗了。

当然这些差异最终也表现在了两所学校平均录取分数线上,华夏三十四个省级行政区,今年燕北大学理工科平均录取分数线在三十一个省份都超过了对面那所学校,而且超过的幅度还不小。有好事者专门统计了一下,平均下来燕北大学理工科平均录取分数线竟然比对面那所学校高了11.6分。

据说对面学校好几位校领导直接发了脾气,当然这些只是据说,只是小道消息。宁为每天在院子里干自己的活,也没到对面去过,自然不能确定是不是真发过脾气,不过小道消息是饭桌上从田导嘴里传出来的,可信度自然还是有的。

不过发脾气便发脾气吧,他也没什么办法。当然在这方面他是有卓越贡献的,不止是帮学校招生办录制那些视频,更重要的是燕北大学招生办的老师们都已经把他曾经说过的话当成了名言……

“啥?什么年代了,你们还去那所学校?你知道当初华清研招办的老师打电话给宁教授想挖人的时候,宁教授回答是什么吗?对面那所学校不太正经啊,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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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公司是个什么反应,宁为不太清楚,当然他也没有可以打听过,反正人家没找到他头上,他也自然也不可能舔着脸去问。不过想来谷歌的科学家们此时压力应该是挺大的。

当初就因为谷歌一位科学家谈到元宇宙的时候,提到了可能需要用到他论文中提到的理论来构建元宇宙基础直接导致公司股价大跌,现在又因为基于他所开发的智能程序,导致了火遍世界的安卓系统变得极为尴尬,再次导致股价大跌……这说明他跟谷歌之间还是挺有缘分的,可惜是——孽缘。

好在这段时间宁为并没有想着去惹出什么大新闻来,安安静静的研究着他的学问,外界的纷纷扰扰都跟他无关。

其实也为什么放生泥鳅果报大不能说完全无关,他还是帮着寝室里几个兄弟跟他们的女朋友打了个电话,结果是送了他们现在人手一部mate60。

事情到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足够他又在寝室群里收获好几声诚心诚意的“爸爸”。

就这样迎来了六月,华夏高考的日子。

江晨露提前半个月回了老家参加高考,其实不止一个人提议就让江晨露在京城考试算了,问题不大,但宁为跟江同学商量之后还是觉得妹妹回家好比较好,一方面没必要为这种事情欠人情,二来江晨霜还是怕这事可能影响到宁为的未来,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总结起来大概就说一句话,太过朴实的人生,让江同学还没习惯享受一些明规则之外的便利,即便这在许多人看来早已是见怪不怪甚至可以理解的事情。

事实上单纯只为了把宁为尽可能心甘情愿的留在燕北大学,很多事情学校都已经做在了前面,比如说江晨露未来已经确定了肯定会被录取,如果江晨霜想要保研基本上只要开了口,导师基本上可以随便挑。三十年合同的确已经签了,为什么条件那么宽松?因为大家心里其实都很有数的。

以宁为目前表现出的水准,双方真闹掰了,宁为铁了心要走,燕北大学还真没办法拿合同强行把人留下。燕北大学很强势,但也得分人。现在的情况是不止是学术圈盯着宁为,做技术的一帮院士们同样盯着宁为,就等着两边闹掰了,想办法把人给招去,不但能做研究,还能给单位带研究生、博士生。

华夏遍布全国的许多研究所,包括一些央企、国企旗下的研究所也是设有硕士点,博士点的。这么说吧,如果宁为光是研究理论,可能价值还没这么高,但是能他还能编程,能研究出强人工智能跟芯片,这基本上可以等同于生产力了,能带来的不止是学问,更有利益。

虽然知道江晨露来年肯定能来燕北大学,但临考试时,江晨霜还是给江晨露打了个电话,嘱咐她考场上好好发挥,总不好成绩太差了,让宁为脸上无光。

宁为到是不在乎面子什么的,而且他也没时间关注江晨露高考的事情,到不是为了研究物理,完全抽不出时间而是手上一摊事终究不可能完全靠别人完成,比如宁班招生的安排已经大致确定好了。

6月20-23日为网上公开报名申请的时间,各地招生老师推荐的那些有天赋的孩子可以省去这一步,直接公示。

7月3日,在燕北大学数学院官网公布初审结果。

7月7日-7月10日,进行第一轮笔试跟面试,筛选一部分。

但这还没完,因为到了9月10号,还有第二轮的笔试,达标之后在进行二面才能成为正式的宁班学生。第一批达标,但在第二轮考核中被筛选下来的学生则直接分流进数学院。

因为宁班是以他的姓氏命名的,所以宁为自然要承担起主考官的责任来,考题是由露西·罗恩负责的,还有几位了解高中数学内容,担任过高考数学命题老师的教授们辅佐,但这些卷子他还是得过一遍,作为主考官他得对这些考核题目的难度心里大概有点数。

不过这一点其实对宁为来说还的确有些难了,露西·罗恩交给他的三份卷子,他自己做起来都觉得——太简单了,这里的简单到不是看一眼就能得到答案,主要是看一眼就知道解题思路……

但显然他的判断应该是不太准的,这是当他看到第三份卷子的时候才有的明悟。

于是江同学成了第一个非未来宁班老师却接触到宁班考核试卷的学生。

虽然江同学不是数院的,但毕竟是在北大学了高数B跟线性代数的,然后江同学用实际让宁为明白了这三份卷子的难度还是极大的,因为江同学三份卷子都没能及格,得分最高的一号卷只有47分,而且两人复盘的时候,江同学还坦诚的告诉宁为,能拿如此高分还因为有三道选择题其实她并不会做,但是凭感觉蒙对了……

这真不是说江同学数学成绩不过关。事实上今年数学高考试卷在网络上公开后,江同学专门打印出来做了一遍,然后由宁为批改最后得了140分——错了两道填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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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不代表江同学真的参加高考也能得这么多分,毕竟宁为改的可不太仔细,那些大题只要思路跟最终答案正确,宁为都是直接打个对号然后把分值给满,阅卷老师则多少会关注一下答题过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所以这个难度,怎么说呢,应该是够了吧?

不过宁为仔细考虑了一番,又将卷子发给了鲁东义,两人电话里商量了半小时后,最终决定第一轮考核还是用第二套卷子,到第二轮考核用第三套卷子,不过大题改了两道,简单来说减少了卷子的计算量,但是增加了抽象思维的难度。

难度是必须要有的,不然选拔不出那种对数学真有自己理解的优秀学生。这边确定了考题,那边江晨露的估分也出来了。只能说在京城呆的这一年没有白呆,按照江晨露估分大概在640-660之间,比之前的模拟考成绩还是有所提升。但宁为打了几个电话给学院里有过命题经验的老教授,得到的回答大都是今年高考整体难度跟去年大体持平。

所以这个分数上一所双一流大学问题不大,只是距离燕北大学的分数线还是稍微差了一点点。不过定向招生的分数线是绝对够了。当然也算不上违规,毕竟有国家贫困扶持计划保底,当年江晨霜就是走得这条路子,才能进燕北大学。只是怎么说呢,来了之后的压力还是会很大的,关键是专业的选择。

“晨露让为问你她能不能读数院?”拿到估分之后,江晨霜开始征求宁为的意见。

“还是算了,晨露数学方面的天赋还是差了一点,来燕北大学读数院压力会很大。我的建议是如果晨露针对理工科感兴趣的话,可以学生物、环境或者计算机,如果其他专业有兴趣的话还能选经济或者法学,这些专业稍微简单一些。”宁为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虽然说生化环材都是绝大多数人眼中的天坑专业,事实上生物、环境这类专业也的确很苦逼,总会有做不完的实验,尤其是生物,许多实验还特别的磨人,经常需要泡在实验室里,更烦人的是很多时候细胞成熟时间不会是固定的,可能经常会要大半夜的跑到实验室继续实验做数据,但待遇往往还不是很高。

因为很多试验其实就是磨人,本身操作难度并不高,别说研究生了,只要是本科生在实验室里认真学习一段时间都能熟练掌握许多设备跟仪器的使用,更多的时候干的还真就是苦力活,比如做环境试验天天洗瓶子,以及排队使用一些大型的实验设备。

但这也得看人,有宁为在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小姨子干的太累。

比如做试验设备排队,甚至24小时排队,无非就是给学校捐两台设备的事情。自己捐两套设备,其中一套给自家小姨子一个优先使用权肯定不会让实验室为难。

大概仅此一样就能让自家小姨子在实验室里地位变得比较特殊,日常还能轻松许多,毕竟哪个导师不希望自己的团队在学校能有随时使用设备无需提前预约的实验室呢?八竿子沾不着边的两个行业其实也有共通的地方,比如这年头带资进组的人终归是能能有些优待且更受欢迎的……

“我跟她谈过,我也觉得数学肯定不适合他,都是你,每次跟她讲题都说这简单,那简单的,让晨露都快认不清自己了。我也是建议她学计算机的,以后也好就业。”

“瞧你这话说的?就业?难道你想以后让晨霜当程序员或者架构工程师,然后中年就脱发?我的想法是这块露西·罗恩比较经验,可以往理论博士方面培养,以后当个老师比较轻松。而且我有信心宁班这边的研究对未来计算机技术的走向会有更清晰的认知,晨露也能最早接受一些新的东西,能让教学跟社会技术需要结合更紧密。”

“那就这么决定了,让她报计算机科学?”

“嗯,你跟她好好谈谈,数院真的就算了,那地方……怎么说呢,别找罪受,人生这么短,过得美好些不好吗?”宁为感慨了一句。

这是心里话,在研究中心呆的这段时间,他是真觉得不少人精神状态是有问题的。不止是学业上的压力,更多的还是周边同学带来的压力。

其他专业,智商跟灵性即便有些差距表现得也往往并不明显,甚至勤真能补拙。但这放到燕北大学数学院却是行不通的,对数学的领悟力才是最关键的,勤很多时候不但无法补拙,甚至付出百倍能力却还没有收获的经历,会让人怀疑人生,感觉自己像是傻逼,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好的,那就这么定了。”

……

确定了江晨露的专业,宁为便没去管了,自然有江同学去跟江晨露谈,具体志愿怎么填报,要走哪些手续,宁为也拜托了招生办的老师。

他的精力主要还是放在了针对物理的研究跟宁班建设的一些琐事上。

物理这块他已经在看论文了。

基于量子力学的研究其实也细分到了许多的方向,更有了许多具体的应用,比如众所周知的量子信息掩蔽、量子信息协议方面的内容,理论上也有关于量子关联的分类、判定和性质及其在量子多体系统中的应用研究等等……

三月并没有的筛选条件只是按照近期知名大学博士论文的引用次数来排序,自然也涉猎了很多领域,比如宁为正在看的《弯曲时空中的自旋EPR关联与贝尔定理》一种非定域隐变数理论。

这种一股脑丢知识的做法,并不适合大规模的推行,太过杂乱的知识体系其实并不利于接受者在大脑中构建一个完整的有序的知识体系,但宁为显然不在此列,恰好相反这种东一锄头西一棒槌的填鸭式学习过程,让他对整个量子物理有了极为不同的认识。

这种不同体现于思考方式,比如从贝尔定理到隐藏变量模型跟EPR佯谬,再到量子纠缠跟纠缠态检测,最后归纳出三维时间片最大纠缠态最优检测方法。

就这样,从各个不同的研究方向,归纳出一条条研究发展线,将这些线索完全汇拢成网状,形成了目前宁为脑海中的物理学知识体系。

这个知识点跟那个知识点相关联,关联的点就是一个节点,这个节点又引申出了哪些研究方向,随着三月给出的资料研究愈发透彻,大脑中的这张被命名为物理的网便也越织越大,然后宁为发现想要全面了解量子物理其实还需要深入学习了解高能物理、凝聚态,以及其他前沿的数学理论,包括各种超弦理论甚至是M理论。

对于宁为在数学研究中心开始学习跟研究物理这件事,不少人都是知道的,对此也没谁发表评价。

本来田言真还对这事颇为微词,毕竟自己的爱徒早早就答应了跟他一起研究一个新的数学研究方向,不过田言真把宁为叫去两人探讨了一下午之后,然后对于宁为学习物理休息脑子这件事没有任何意见,对于这个小插曲,大多数人是不知道的,了解一些详情的大概只有跟宁为寸步不离的柳唯。

其实柳唯了解的也不太多,那天只是隔着墙听到先是老田苦口婆心的跟宁为说了些什么,然后宁为应该是拿出了带着的那一沓他看不懂的东西开始跟田言真讨论,最初还能听到田言真的声音,慢慢的就是宁为一个人在那里说,说一会安静一会,大概是等着田言真思考。

中间应该是间杂了些田言真的提问环节,然后便又是宁为的长篇大论。就这样探讨或者说教授了大概三个多小时之后,宁为一脸轻松的走出了田言真的办公室,两人离开。

当天晚上,他们大概晚上十点离开研究中心的时候,柳唯还注意到田言真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也就是这天之后,田言真是真不关注宁为研究些什么东西了,只是偶尔会跑来关心一下宁班建设方面的各项事宜,顺带着跟宁为探讨几个依旧是他听不懂的问题……

这也让柳唯大概能确定那天宁为跟他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应该是对于命题的研究的确有了一些进展,能直接征服自家导师的进展。还是有些惶恐的,柳唯感觉自己可能阻碍了科学进步的进程。

有心想着跟宁为聊聊这个问题,不过他随口提起来,换来了宁为爽利的笑声。

“哈哈,柳哥,瞧你这话说得,其实主要还是那个难题我还没完全想清楚。费马大骗子的故事你知道吧?简单来说这家伙在他的笔记里写下了一个他在数学上的新发现,然后在留下一句话,书空白的边角太小了以至于写不下他的证明。结果后来的数学家花了两、三百年的时间证明了他的发现,顺便证明了空白页边角的确小到写不下证明过程,因为为了证明这个发现,怀尔斯论文写了几十页,然后费马猜想就成了费马大定理。”

“不过我们是计算机时代了,我肯定没法这么玩了。不过等我把这个问题研究透彻了,再把问题提出来,然后我也能效仿费马老先生俏皮一把,就说我的电脑存储空间太小了,不够我把整个证明过程给写出来……到时候谁来质疑我,我就高调换台电脑然后顺便证明出来,是不是会很有趣?”

柳唯不知道该如何评判宁为的想法,因为他觉得这不叫有趣,这明明是在装逼,而且没有意义。然而似乎看穿了柳唯在想什么,宁为又继续解释了一句。

“是不是觉得毫无意义?我跟你说,是有意义的,比如以后的老师给孩子们上课,讲到这个内容的时候,就能先把这个故事讲一遍。故事嘛,总比问题本身更有吸引力,学生们会快速的因为这个故事而产生好奇心,起码能保证前二十分钟更认真的去听老师讲解解决这个问题的思路。然后通过这种方式将知识一代一代的流传下去。嗯,怎么说呢?我这是为了未来的孩子们在学习枯燥的数学知识时,能多些乐趣,这样他们骂我的时候,能小点声音。”

就这样,从四月到六月近三个月的时间里,宁为过得非常充实且开心,研究了新课题,找到了新的学习方向,梳理出了新知识的大概轮廓,宁班的建设也在有序的推进。

当然让他错愕以及无奈的事情也是有的,比如竟然有人想走他的后门……

比如有人竟然想走他的关系让孩子进宁班,当然人家说得也很清楚,孩子先进宁班试试,实在不是那块料,便分流就好了……

虽说挺有自知之明,但还是被宁为无情拒绝了,毕竟第一届宁班肯定是宁缺毋滥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宁班这个名字?所以自然拒绝的理直气壮。

但还有些走后门的方式让宁为颇为无奈了,厂里有位领导的孩子想上江大成绩差了点意思,也不知道谁出的高招找上了宁妈,宁妈心软碍不过面子,又专门打了个电话给宁为,问问能不能帮一把……

嗯……

这个……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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