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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头也是喝醉了,不省人事的睡在屋里,连幺老爷子睡在大门口木板车上都不知道,而就这样,幺老爷子迷迷糊糊的睡觉。

山村后半夜的时候凉风比较大,让幺老爷子有些清醒过来,酒劲也渐渐地消失了,他睡在板车上面,因为老韩头家的门口有个陡坡,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身下的板车有点动静。

幺老爷子睁开眼,趁着白晃晃的月光,朦朦胧胧的就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穿着白衣裳,花边裙子的女人站在旁边推板车,想要把板车推下斜坡。

当时幺老爷子还心里琢磨村里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漂亮女人了,酒劲还没完全消失,就呵呵的干笑两声,说大妹子晚上不睡觉,跑到别人家大门口干啥玩意。

结果没想到,那板车边上的女人没动静了,抬头一看,把幺老爷子都直接给吓昏死了。

是那个坐在里面屋子偏房的女纸人啊。

它竟然活了。

而且它因为自己那句话,肯定是想害死自己啊。

幺老爷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早就大亮了,他是躺在板车旁边地上的,酒劲也完全消失了,就是浑身特冷,双手抱住手臂,哆哆嗦嗦的从地上起来后,想到了昨天半夜遇到的场景,吓得他想赶紧离开,可是刚走两步。

回头发现老韩头家的大门是敞开着的,里面空荡荡的,现在院子里幺老爷子叫唤了一声,没有回应,半点动静都没有。

思前想后琢磨了一番,幺老爷子又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就又麻着胆子回头走两步,然后在大门口哆嗦的把脑袋探到里面,转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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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偏房的门是开着的,那个女纸人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保持着和以前一贯的模样。

这可让幺老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但是他又不敢把脚踏进屋子里面,掉头就走了,回去的路上都在摸着脑袋嘀咕,思考着昨天晚上自己碰到的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

其实他自个也完全迷糊了。

不过啊,这个事情还没过两天,幺老爷子就又撞上了,最开始是走夜路的时候,因为幺老爷子喜欢串门喝酒,有些时候喝酒就会很晚,经常走夜路是很正常的,那天迷迷糊糊的走夜路,看到前面有个女人,他感觉前面女人走路轻飘飘,直挺挺的,但是看背影觉得年纪不大的模样,大概二十几岁。

于是乎幺老爷子就上前叫住了,想搭讪一起走,也有个说话的人,可叫住以后,前面的女人就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也不做声,也不回头看。

就那样背对着幺老爷子站在前面,夜色寂静,幺老爷子当时没多想,也就上去了,可是没想到在离那女人只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就转过身了。

纸人,又是那个纸人。

就是老韩头家里坐在偏房椅子上的那个女纸人,当场看到这样的一幕,直接就给幺老爷子吓醒了,嘴里大叫着鬼,有鬼之类的话屁滚尿流的就往村里跑。

导致那整夜,全村子的人都听到幺老爷子的嚎叫。

幺老爷子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村子里的其他人,当初也就是通过幺老爷子的口述,老一辈的人几乎都知道这个事儿,外婆当初也是略有所闻。

可是那会儿没人信哪,因为村民都知道幺老爷子喝醉酒的先例,经常夜不归宿,整夜睡在路边都经常发生,一个酒鬼在喝醉后碰到的事情,换做谁都会觉得幺老爷子是喝醉后走夜路眼睛花神了。

肯定是看走眼,又或者是自己吓自己。这事情当初是没人相信的,不过幺老爷子从那以后就不喝酒了,最多也就是在自家喝一点,但却是实打实不敢晚上乱串门了。

但就这样他还是遇到,有一天下地忙的晚了一些,回来吃完饭后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这会儿山村其实没几个人还醒着,家家户户电灯也都关了。

幺老爷子刚脱鞋子准备上去睡觉,这个时候就突然听到大门外面轻巧的敲门声,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可以清晰入耳,让刚想脱鞋子的幺老爷子停止了手脚,颤巍的站起身,拖着身就往大门口走去了。

一边走的时候,幺老爷子嘴里还叫唤了两声,深更半夜的外面也没人应,还正准备打开门的时候,幺老爷子突然就想到了什么,吓得他一个激灵。

没有开门,幺老爷子的手放在门楦上半天都没动静,看到旁边的窗户格子,就走过去踮着脚跟往外面大门斜眼看。

看到外面的场景第一眼,吓得幺老爷子嘴里怪叫一声,一下就给摔倒在了地上,和他想的一模一样啊。

那个女纸人,就站在门口,腮帮子涂抹着两团红,看上去格外的诡异,那东西好像是没有听到幺老爷子惊恐的叫声,竟然排在不停的敲门。

那天晚上,吓得幺老爷子一宿没敢睡觉,瑟瑟发抖的哆嗦在被窝里,敲门声就那样持续着,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没有声音。

说到这里,外婆又叹了一声,坐在院子里往我妈那边看了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我知道外婆说这个故事,就是在间接的对我说,老韩头是一个扎纸匠,并且他的手艺很古怪,是真的能把纸人给做活。

至于这其中的门道谁也说不清楚,不过老韩头如今和阎老太在一起,两个人联手的话,那老妖婆的手段我是见过的,养鬼控鬼都可以,至于让纸人穿寿衣满大街的跑,我还真的觉得不奇怪。

不过故事说到这里,我觉得幺老爷子最后的死,让我觉得很好奇,我就问了外婆,果然的,外婆跟我说幺老爷子死的相当奇怪。

幺老爷子死的时候,嘴巴眼睛都是睁着的,神情绷紧,看样子就是吓死的,更让人惊讶的是,幺老爷子的旁边,那个女纸人就躺在他的旁边。

“这都怪那老爷子说什么纸人媳妇真漂亮的话,给附在上面不干净的东西找上门来了。”外婆一脸唏嘘的神。

“那个女纸人,本来是要给烧的,但老韩头拼了命的护住,不许别人动,别人也知道那东西邪乎,加上老韩头是把那女纸人当成念想,也就没有人多问,后来,那个女纸人被老韩头放在棺材里了。”

其实这种做法我也大致能够理解,毕竟那纸人有问题,不能在任由放在屋子里,装进棺材也是为了防止女纸人再次乱跑。

不过也亏是别人,我觉得要是换成自己,跟一个那么邪性的东西睡在同一栋屋子里,晚上还不得吓死。

可是我外婆又说了,在不久后,那棺材连同装在里面的女纸人,都纷纷不见了踪影,离奇的消失了。

“消失了!?”我有点不能理解,那女纸人被什么东西附身,也或者真的通灵了,自己会跑会走我还勉强可以接受,但装进棺材里面,连同棺材一起消失,这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没错,消失了。”外婆幽幽一叹,良久后才说道:“不过后来有村民,说半夜看到,一匹马用板车,拉着一口棺材在深夜出没。”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脑皮子都麻了起来,外婆说的这个场景,我猛地就想到了当初我和王小帅去隔壁土篱笆村看病回来的时候,在半路遇到的那个场景啊。

我们俩也看到了一匹马拉着一口大棺材,我们路过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那匹马不是真的,反而也像是纸做的。

难不成也是老韩头扎的?

那黑漆漆的大棺材,我还记得和王小帅路过侧面的时候,听到棺材里面的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也想到如果真的是按照外婆说的,那棺材里躺着的就是那个女纸人,而如果没猜测错!

那就是躺在棺材里的女纸人在叫我的名字啊。

这给我吓得,大清早我都觉得后脖子凉飕飕的,如今这一切都有头绪了。

这样想来,当初在奶奶死后,我去送玉佩的那个晚上,在半路碰到的老韩头,他口袋里露出来的血迹,应该就是鸡血了,那口袋里装着的就是一只刚杀的鸡。

老韩头碰到我的时候有点慌乱,那我就隐隐的可以猜测出,他其实刚从我奶奶的坟头回来,鸡血饭,是老韩头做的。

而阿香本身就知道一些隐秘,或许老韩头没有发觉,阿香没疯,并且那天晚上一直尾随着他,看到了他所做的一切,于是阿香在我奶奶的坟头。

我上去的时候刚好碰到,看到了那碗鸡血饭,于是理所应当的,我就觉得那是阿香做的。

那个时候阿香不像让人知道,又或者是就算是不装疯对我解释,反而会让我更加怀疑,于是她继续装疯卖傻。只是无论她如何装疯卖傻,我那个时候就打定主意。

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奶奶的坟头,我对她产生了质疑,这点阿香清楚。

也可能阿香知道老韩头的举动,后来那个布娃娃,应该也是老韩头做的,但不知道怎么,可能被阿香偷出来了,她想要在晚上毁掉。

但好巧不巧的是那两天村里闹凶,杨正奎两口子死了,他婆娘闹的整个村子人心惶惶,阿香鼓足胆子想去村外的河边把布娃娃烧毁,但刚好,那个晚上王小帅的母亲下落不明。

王小帅在当晚让我陪他找萍姨,于是我去了,并且撞到了阿香,在河边看到阿香做的一切,还有那个刻着我名字的布娃娃。

于是,我更加确定,是阿香在搞鬼,我奶奶晚上回来也是阿香做的,她让我奶奶不安生,她想害死我。

这一切真的,只能说太巧了,一直到阿香死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才让我觉得整个事情牵扯的太多太多,哪怕到现在。

虽然离我从城里回来才十几天的时间,可是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能说最开始遭遇的一切都太戏剧化了,就好像是王小帅,我从未想过,他本身也存在了那样的秘密,我现在真的感觉,身边的任何人。

包括我得家人,爷爷,外婆,甚至我身边一个不起眼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算计。

外婆的确存在了秘密,毕竟最开始看似是我自己自作自受的婚姻,也都是外公外婆早就算计好的,就连外婆如今真实身份,其实我并不知道,不确定。

北冥夜的身份也是最大的一个秘密。

还有爷爷,他肯定也藏着太多让人不知道的事,但是让我万分疑惑的,并不是老韩头的身份,哪怕他跟老妖婆一样,拥有奇怪的术,能够让他扎的纸人活过来,但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初阎老太那个老妖婆在黑水门和我爷爷谈话,我隐隐的听出了一些眉目,她想要害死我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奶奶,老妖婆似乎很忌惮我奶奶,而且在黑水门还透露出了一个小秘密。

她很早的时候,也有一个孙子,好像是因为我奶奶的缘故死了,因此才恨我们薛家,恨我奶奶。

但是老韩头呢?

他为什么要这样算计我们家,他跟我们家有什么仇怨!?

这个话说到这里,我同样问了外婆这个事情,只不过这次外婆没有在多说,而且斜眼瞅了我爷爷,爷爷此时做在大门口,一脸茫然和愁眉苦脸的模样。

他的双眼已经有些透红,看样子这两天都没有睡过好觉了。只觉得,这件事我感觉和爷爷有关系,想要问他,但爷爷如今的状态,最终我还是没有开口。

外婆让我看着我妈,头顶挂着的稻草人不能取下来了,那东西跟我想的差不多,外婆说那草人是过阴娃娃,大致就是能够暂时吊住我妈的命。

说完后外婆出了院子,看来是回我家里了,在大门口外婆又回头看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后还是化为一声叹息,接着就拘偻着背,消失在了大门边。

我就做在我妈的旁边,看着我妈如今黑黢黢的模样,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她现在整个皮肤都呈现紫黑,就好像身中剧毒般。

我想哭但哭不出来,只是如今这样子我真的一点办如何自罚必须非常疼可动隐私法都没有了,低头看了手里带着的戒指,

戒指是暗淡的,就跟失去了光泽,不知道北冥夜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但是我挺担心他的,毕竟阴间那种地方,我能够想到里面一定是危险重重。

北冥夜的实力我是知道,但依然还是让我担心,可以说,我的希望都在北冥夜的身上。

我不想他出事,同样,也不想我妈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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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的魂魄在哪?“我冲那纸人喊。纸人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啧啧说了声,好大的手笔,偷梁换柱,瞒天过海,自古都是尸用活人来借命,现在居然出来一个活人用尸借命,只是不知道那些人听见后会做何感想?

我完全听不懂老韩头再说什么。

“给我那尸体,我放了你娘,怎么样?“老韩头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说什么尸体?

老韩头嘿的笑了声,说:“难道薛老狗没跟你说,这也难怪,毕竟是人做了亏心事。这个事,你得去问问薛老狗。”

我看了一眼我的爷爷,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阴沉沉的。

我当然不知道那尸体到底是指什么,我还想说什么,可是那纸人继续说,“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带着那尸体去村后面的祠堂,如果到时候见不到那尸体,嘿嘿,别说是你娘,就连你这个老爸,都要死!“

“滚!“伴随着嗤啦一声,爷爷居然发飙用铁锨给那纸人拍烂在地上。

“别指望她蛊三娘了,人已经死了,我看你们”纸人还没说话,就没了声音。

这老韩头说村子后的祠堂,我早就去过了,当初和北冥夜算得上真正碰面的时候,地上穿寿衣的纸人没了动静,整个院子里耶沉闷了下来。

大清早的闹了这么一出,也是让全村的人弄的心里慌慌张张的,没人再多说什么了,吴老桂一大把年纪了,看到这种事情他完全插不上手,就又给我外婆跪下了。

一个劲的说米婆行行好,求我们这些人放了他的婆娘。

他这年纪跪下来一哭,也是让人觉得有点悲凉,我外婆赶忙过去把吴老桂扶起来了,说只要现在不要把淑琴婶子嘴里的黄纸取出来,她就不会再闹凶,并且嘱咐吴老桂赶紧把淑琴婶子下葬了,毕竟死人还是的入土为安,这样搁置在院子里站着也不是一个事。

吴老桂是真的不敢闹了,这种事已经远远的超出在场所有村民的预料,纸人都已经说话了可以走路了,这种怪事,他们不想,更不敢插手。

正因为人心都是自私的,如果你做一些坏事,只会让人忌惮你,那别人为了私欲可能告发开捍卫自己的利益,但如果你不怕是,做坏事做到让人恐惧的地步。

别人即使知道对自己有害无益,也没人当这个出头鸟,这本来就是私欲太重。

就好像当初日寇屠杀整个村子,三个日寇拿着枪支,可以压着数百人去刑场或者聚集地屠杀,如果数百人中途反抗,三个日寇自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不是不聪明,而是聪明过头了,因为那数百人的村民都清楚一点,如果谁第一个冲出去反抗,就一定会被杀死,所以,他们都选择了沉默,不愿意去做这个出头鸟,而纷纷被送到了屠宰场。

说到底,这就是人的私欲。

一些人的私欲小,在超过底线的时候会奋不顾身,而一些人私欲大,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妻子儿女,这些原本该用命来保护的人。

而如今无论是我妈,还是诈尸过后的淑琴婶子,还有说话的纸人,都让在场的人沉默了。

这样的交涉已经远非他们能够参与,原本拿着打着伸张正义口号的村民,再也没有先前的喧闹,各自都纷纷快速的退了回去。

吴老桂最终也是带着淑琴婶子的尸体,用那辆板车给脱回去了。

我妈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外婆开始忙碌起来,扎着草人,看来又是想换一个新的,贴着我妈生辰八字挂在上面,我问外婆现在我妈的处境,外婆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句恐怕不到七天,如果她的魂不回来,怕是要

后面的话外婆说不下去了,但我也能够猜测。我重新去搭建木棚,把横梁上的红布条挂好,听外婆说这红布条避邪,挂这里也是为了一些脏东西不要靠近过来。

至于那草娃娃则是有挡灾的意思,就好像开始生辰八字的黄纸被太阳照射到,那草娃娃就燃烧了,如果没有草娃娃,燃烧的则是我妈的身体。

现在情况真的非常紧急,爷爷坐在大门槛上,眼睛红红的,我知道他非常不好受。

“那老韩头为什么会害我们?还有奶奶?”我在一旁帮着外婆扎草人,一边问外婆。

外婆说老韩头就是扎纸人的,外婆这样一说我才大致的明白,我以前听说过,这个老韩头的确是扎纸人的,小的时候还亲眼看到过,就咱们村当初有一个女的,比我大很多,说到这里简单的提起一下。

那女孩叫刘梅凤,我大概十来岁的时候,那女的那时候十八九岁的年纪,山村里那时候比较出嫁比较早,那会儿隔壁村有个小伙子提亲,说好了亲事,一般都是大人们主持答应的,定好了日子后。

快要结婚的那两天刘梅凤的整个人都不好了,经常莫名其妙的被吓醒,而且白天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没有力气,在医院瞧不出来啥病,就从隔壁柳树村请了一个会看事的人打扮,然后那个看事的老头就说刘梅凤是花姐,要扎纸人烧替身,不然结婚的话不出七天就得出大事。

花姐其实就是不能结婚的意思,真花姐是连婚事都不能提的,比如会亲家敬酒就会马上大病。重者一病呜呼...假的呢,就只是不能结婚而已。

看事的老头如果说刘梅凤是花姐,只需用替身还的话,有几种可能,一是假花姐(如同近视分真假性,假性可以治疗)也就是烧了替身便可以,二是可以通过破关去除(如同真近视用手术治疗)但是比较麻烦,现在破关骗人的有很多,一旦被骗,不但没去除,也许会增添很多身体不适或生活不顺,总之要慎重。

替身也不是随便买一个纸糊就行的,也有很多讲究要有内脏的,还要尺寸,替身本人是不能看的!

需要一个扎正宗手法的,这种人就称为扎纸匠,花姐是千万不要乱送替身的!

扎纸活的人其实青山县有不少,但都不算正宗,当初这个活儿就是老韩头接的,那个纸人我只看过一眼,但是到现在我都还清楚的记得。

红唇绿眼,尤其是那眼睛,简直就跟真的是一模一样,外婆也跟我说了其中的门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手艺都是邪乎的,二皮匠的裁缝,刽子手的刀,老篾匠的纸人,会说话的皮影,其中就提到扎纸人的活儿。

老韩头会扎纸人,这个很多老一辈的人知道,而像我们这一辈人,其实是不相信那些东西的,比如我,就连我奶奶,爷爷,外婆到底是做什么,什么身份,我到现在还云里雾里。

外婆跟我说了一个关于老韩头的故事,正确来说,是他扎纸人的事儿。当初刘梅凤是花姐,本来就不该结婚,但用纸人做替身了,她后来也就平安无事顺利的嫁娶了。

当然,那也得是老韩头扎的纸人能做替身,一般的手艺是没法的外婆说老韩头那手艺,得亏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邪的很。就像刚开始,老韩头可以用纸人来传音。

要换成拿着普通扎纸活儿的人如何自罚必须非常疼可动隐私,那是不可能的。

而在这里要说说,丧葬用的纸扎,大部分是一些童男童女,纸马纸轿。再加上一些花圈冥币,在外人看来还是有一些阴森恐怖的。不过由于外婆从小就见过各式各样的纸扎,所以对它们并不恐惧。

不管是皮影戏,还是刽子手,外婆都能大致摸到一些门道,当然,潜规矩爷爷也是清楚的,但他们可能都没领域要害。

很早的时候,老韩头虽然是扎纸人,但他却从不开店,用这个当手艺,为嘛!?

因为,他扎的纸人,会闹事。

当初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一点,一件很古怪的事情,外婆说老韩头在村子里的时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老旧的破屋里放着一个纸人,这纸人大概一人多高,身上的服饰和发饰之类的都已经完工,腮部也抹了两片红云,嘴唇画的血红,唯独眼睛的部位没有画上。

外婆说,纸人完成后不能画眼睛,如果画上了眼睛,就会引鬼魂上身。要知道这纸人本来就是和死人扯上关系的,阴气重。若是纸人点睛引来恶鬼的话,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不过这个纸人是画了眼睛的,而且这个纸人是一个女子,其实很多人也知道,那个女子就是老韩头的媳妇儿,老韩头以前是有个媳妇儿的。

很早的时候就死了,死的原因不详,外婆也把草娃娃挂在我妈的头顶横梁上,看到一切都平复下来后,知道我要听,干脆就在院子里坐着,给我说起来老韩头扎纸人,他屋子里那个纸人的恐怖故事。

老韩头的媳妇死,原因有的说就是因为他扎纸人召来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进了家门,祸害了自家媳妇,不过也确实在老韩头媳妇死后开始,他就不怎么折腾纸人这东西了。一些也说是他媳妇得了什么怪病。

众说纷纭,谁对谁错也没个准,因此就不要再这个话题纠结下去了,但是老韩头死后,扎了一个和他媳妇一模一样的纸人出来,也是唯一一个放在屋子里的。

而这个事儿,就这样发生了。

那个时候老韩头还没有这么满头白发,人倒也挺壮士,那个女纸人一般就靠在偏房进屋的门口,只要有人进门,斜眼就可以看到。

而且那女纸人被老韩头巧夺天工的手给做的非常精致,跟一个真正的大活人似的,每次看到,就好像是他媳妇儿活了过来,好巧不巧的又被老韩头给弄了一把椅子,让女纸人坐在椅子上,端端正正的,还穿着花边裙子白衣裳。

只是那红唇绿眼,粉红腮帮子显得格外吓人,要是有人在天黑的时候进屋还指定给吓一跳。

当时白岩子村里有个幺老爷子,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酒鬼,虽然死了已经差不多十来年了,而外婆说,这个幺老爷子村子里人都清楚,挨家挨户谁家有酒就去谁家。

因为家里穷,别人不喜,但是赖着不走,谁家有酒也会打发了。

老韩头家就是因为有那女纸人,整天都坐在那把废旧的椅子上,偏房空荡荡的,进屋看见怪吓人的,这个世界上,其实像人又不是人的东西最可怕。因此老韩头家,一年到头也没几个人去。

那天幺老爷子就串门到了老韩头家里,刚开始怕归怕,可老韩头家有酒,他免不了要去蹭吃蹭喝一顿了。

老韩头也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两个人上了年纪,话就多,弄了几个小菜下酒,酒过三巡后,天已经黑不隆冬了。

喝到一半的时候幺老爷子出门去上厕所,路过门槛的时候看到了偏房里面的女纸人,要说平时进屋看一眼都觉得慎得慌,可是酒壮人胆。

这个时候那幺老爷子竟然也不害怕,浑身发热就摇晃着身体走进偏房里面去了,幺老爷子进屋之后,看到纸人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眼睛总让幺老爷子觉得很不舒服。

人们都知道,刻画的眼睛是死眼,去过你站在纸人的最前面,会本能的觉得那双眼睛盯着自己,但是如果现在旁边就不会存在这种恍惚感。

但是活眼就不一样,就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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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老爷子站在这个房间,无论是站在什么位置,他都觉得纸人的那双绿色眼睛在斜斜的看着自己。

潜意识里,幺老爷子还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于是半开玩笑的傻笑,说这纸人媳妇还真是漂亮。

幺老爷子站在纸人侧面,说完往窗户边看了一眼,结果再次转过脸的时候,这一晚让他的酒都全醒了,因为女纸人的脑袋竟然转了过来,并且直直的盯着自己。

这幺老爷子当时吓得不轻,当时颤巍巍的从房间里出去,上了厕所在回头进大门,还是下意识样里面看了一眼,那女纸人还端坐在椅子上,眼睛和最开始保持一模一样的姿势。

但幺老爷子总觉得,女纸人的嘴巴似乎往上面扬了一些,竟然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可惜,这幺老爷子是一个醉汉,喝酒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这天陪着老韩头俩人喝到晚上十点多,村子里的黑灯瞎火的,幺老爷子出门左摇右晃,刚出大门,就倒在了拉木头的板车上,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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