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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和钟嬷嬷听见如此轻浮言语,有些来气,花枝正要说什么,被谢芫儿止住道:“快些吃完便回房吧。”
这些人也只是嘴上轻浮,可不敢对她有个什么动作。
因为谢芫儿这桌旁边还有几名随从,一看便是不好招惹的。
等江词回到客栈来,就看见大堂靠窗那边围着一堆人,他再仔细一看,被围在中间的可不就是他媳妇儿。
有人问:“师傅,怎么样才能做到六根清净呢?是不是多念几遍佛经就行了?”
谢芫儿答道:“这个因人而异。”
那人就笑着回道:“难怪我不行,我就总想着女人。”
周遭一团哄笑,另有人道:“人之初性本色,你这个是正常的。”
又有人问:“师傅,每天只吃素难吗?怎么能控制自己不吃肉?”
“要是光吃素身体能好起来吗?晚上是不是就不起那么多次夜了?”
谢芫儿心态很稳:“阿弥陀佛,这个得问大夫。”
又有人哄笑:“你这起夜太多次恐怕不是吃荤吃素的问题,而是你被女人给掏空了。”
最后早饭没怎么吃成,全被这些围观的人给搅和了。
花枝越听越烦,气鼓鼓地对谢芫儿道:“小姐,我们回房吧,别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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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p标签]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请教她家公主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哪是诚心请教的,分明就是来调笑的!
他们把过道都堵死了,她们才没能及时上楼去。
旁人一听花枝的称呼,就道:“你这小丫头长得也水灵灵的,这师傅怎么是你家小姐呢?”
花枝送他个白眼:“关你什么事。”
谢芫儿原想着他们若是对佛理感兴趣,她多讲讲也无所谓,可事实上他们问来问去,似乎都与佛家没多大关系,谢芫儿便也兴致寥寥,让随从开路。
可这时,有一男子离她最近,趁着随从不备,突然就伸手去揭谢芫儿的僧帽。
要是揭掉她僧帽,看她把头发都放下来,不知是何种光景呢。
不光他一人想看,大家伙可都想看。
只不过眼看就要得逞,这人的爪子离谢芫儿咫尺之距,不想手上突然传来剧痛,他哀嚎了一声。
众人定睛一瞧,不知道江词什么时候回来的,眼下就站在这人旁边,冷着一张脸,手里掰着他的手指,要是再使点力,就能直接给他掰下来!
那人痛得嚎叫连连,江词眼神扫过他,让他不寒而栗,道:“想干什么?”
方才还围着的这些人立马就散开了。
花枝看着莫名解气,道:“方才不是还讨论得火热吗,怎么都散了?我家大公子回来了,你们有本事继续说啊!”
被江人民日报评北大薛兆丰词掰着的人连连告饶:“这位少侠,兄弟,高抬贵手,我不敢了,快放手,手要断了,真的要断了!”
江词看他脸都憋紫了,最后才松手往前一送,直把他送倒在地上,摔得个呲牙咧嘴,然后赶紧抱着自己的手指看看有没有断。
江词牵着谢芫儿的手就带她出客栈,吩咐花枝和钟嬷嬷:“去房里拿她的行李,上路了。”
谢芫儿和江词坐在马车里,马车缓缓驶出这座城镇。
江词大马金刀地坐着,看了看身边的她,心里烦,但不是烦她,而是烦先前客栈里围着她问东问西的那群人。
他们要是正儿八经问些有关佛家的问题也就罢了,可他们问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亏得他们是散得快,不然他非收拾他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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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词一听,又见一楼堂上还有这么多值守的人,想必个个都竖着耳朵听呢,他怎么能承认,他不要面子的吗?
于是乎江词板着脸道:“什么不要我上床睡,夫妻哪有不一起睡的。你以为我要床褥是用来打地铺的吗?
“那是因为我夫人身子娇贵皮肤细嫩,就床上那被褥太薄太硬,仔细硌着她,所以我才让你再备一床!”
管事恍然大悟:“哦哦哦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竟没想到夫人在这里多有不习惯。”
说着就立刻让人再去备床褥。
江词提醒道:“褥子和被子都得要有。我夫人躺的和盖的都必须要软和。”
谢芫儿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
那厢花枝和钟嬷嬷的普通房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花枝忍不住偷笑,钟嬷嬷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
花枝给钟嬷嬷揉着腰,道:“嬷嬷,大公子明明是被赶下床的,还理直气壮成这样,真是无敌了。”
钟嬷嬷道:“不得背后议主。”
花枝吐了吐舌头,感叹道:“大公子但凡要是早点意识到公主的好,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标签:p标签人民日报评北大薛兆丰]驿站小厮很快就又抱了一床被褥来,江词大步跨进房,指着张椅子吩咐道:“就放这里吧,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接下来我会帮我夫人铺好的。”
小厮麻溜地出去了。
谢芫儿坐在床边,就看着江词默默地抱着床褥自己往地上铺。
最后一人睡床上,一人睡地铺,倒也相安无事。
江词枕着双手,转头看了看谢芫儿,见她就躺在自己旁边,这回比较安心了,于是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用过早饭,江词就又带着谢芫儿继续上路。
一路上她基本都没话与他说。
江词看了看她,道:“不问问我们要去什么地方么?”
谢芫儿道
:“去哪里都好。”
江词听出来了,不是去哪里都好,而是去哪里她都无所谓。
到了下个地方入住客栈的时候,客栈里人多,是真腾不出多余的房间了。
他们进客栈的时候,堂上的客人见谢芫儿一身女僧的打扮,不由笑问江词道:“这位兄弟,你莫不是去山上尼姑庵里抢了个尼姑回来?”
另有人跟着应和道:“是去哪个尼姑庵抢的这么漂亮的尼姑,也跟我们说说呗,我们也上山去见识见识。”
江词不理他们,牵了谢芫儿的手就上楼去。
谢芫儿下意识想抽手,但想了一想,她若是抽手了,真让人以为她是江词从尼姑庵里抢来的就不好了,多添不必要的麻烦。
出门在外,她也不想生事,遂由着江词去了。
谢芫儿进房后就一直没再出来,到第二天她醒来发现江词已经不在房里了。
花枝和钟嬷嬷进来伺候她洗漱,没等谢芫儿开口问,花枝就说道:“大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了哩,让公主别等他,我们先用早膳。”
谢芫儿问:“楼下人多么?”
花枝道:“这会儿没几个人呢。这客栈外面就是街市,公主要不要去楼下吃饭,总闷在这房里都快闷坏啦。”
谢芫儿点了点头,道:“去楼下吧。”
钟嬷嬷便先一步去楼下叫小二安排膳食了。
随后谢芫儿和花枝下楼到堂上来,捡了个靠窗的座儿。
晨光透窗进来,光线敞亮,可以看见外面街上的一段光景。
主仆三个正用早饭时,就有昨天的住客也陆陆续续地下楼来了,结果看见谢芫儿,见昨天跟她一起的江词眼下没在,便笑嘻嘻地凑过来,在旁边的座儿坐下。
几个男子仔细打量审视了一下她,没想到她一身青素的僧衣,头发都用僧帽遮起来,那眉眼清丽,不沾烟火似的,竟是越看越觉吸眼。
有人拿筷子敲了敲碗,引起她的注意,先开口笑道:“小尼姑是哪个山上的?”
谢芫儿想,她还不算正式入门,也就不属于哪个山上的了,因而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另一男子又问:“你们山上的尼姑可都和你一样漂亮?”
谢芫儿又想,皮囊都是虚浮表象,她倒没仔细看过,因而也没法回答。
男子就摸摸下巴,笑道:“你是不是昨天带你来的人抢下山的?你跟哥哥们说,真要是,哥哥们替你做主,赶跑了他,再送你回山上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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