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出自诗经的原文 小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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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廖家吃满月酒的众宾客里,真正吃好喝好的只有廖元冬一个。

廖母看着桌上精致的鸡鸭鱼肉,心里又气又心疼,她觉得这些都是她廖家的银子堆起来的;外孙健康度过满月,姜老夫人替她开心,但想着待会儿六丫头要经历的事,她就忍不住地担忧;即将参与大事的陈氏心儿砰砰跳,根本没心思吃东西;家中烦心事不断的姜慕容心不在焉,也无心饮食;看着祖母、嫡母都心不在焉的姜慕筝虽不知家里发生了何事,心里也跟着不安。

什么都不知道的姜慕锦也跟着不安,拉了拉姜留的衣袖问道,“六妹妹,你觉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不对劲儿就对了,姜留压低声音跟五姐道,“廖家来了人,当然不对劲儿。”

“廖家人算不上什么事儿,看不顺眼了瑾瑜出自诗经的原文打出去就是了。”姜慕锦不安地抱住六妹妹的胳膊,发现更不对劲儿了,她抬手捏了捏,低声道,“六妹妹身上怎么硬邦邦的?”

硬邦邦就对了,因为她胳膊上带着护具呢,姜留压低声音道,“天机不可泄露。”

姜慕锦哦了一声,又摸了摸妹妹硬邦邦的胳膊,眸子一闪,嘴边的小梨涡变深了,“六妹妹这是要教训那谁么?”

“那谁?”姜留心里一咯噔,没想到五姐姐也变得这么敏锐了。

姜慕锦嘿嘿吱一声,“还能有谁,不就说你胖了的那个。”

姜留……

嗯,待会儿如果有空闲,可以顺便教训一下。

饮宴之后稍事歇息,正戏要开场了。姜老夫人抬手扶了扶额头,早就预备着的陈氏立刻跳了起来,急吼吼问道,“娘觉得不舒坦么?”

姜老夫人被儿媳吓得手一哆嗦,额头一阵抽痛,真心觉得不舒坦了。

见婆婆演戏得这么像,陈氏觉得自己也不能拖了后腿,一脸关怀地吩咐道,“容儿,筝儿,燕儿,锦儿,你们四个先护送祖母回去,大郎你去请郎中。”

廖母也假惺惺道,“亲家母可能是吹着冷风了,快请郎中瞧瞧吧,咱们这个岁数了,一点也大意不得。”

姜老夫人略缓了缓,才扶着大孙女的手站了起来,吩咐大儿媳道,“确实像着了寒风,我就不回屋了,免得给她过了病气,你待会儿跟平蓝说一声。”

“是。”陈氏响亮应下。

看母亲紧张得走路都要同手同脚了,姜大郎稳稳扶住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担心。陈氏深吸了两口气,才重重点头,留下来与廖母寒暄。

“懂事”的小姜留依旧留下来与表姐一起,指挥丫鬟婆子收拾残羹冷炙。廖元冬跟苍蝇一样围着姜留转来转去,嘴里还不住念叨着,“留儿妹妹一点也没胖”、“留儿妹妹长高了”这类的话,让姜留恨不得抽棍子将他打飞了。

终于将东西分门别类的摆放好,姜留与表姐一起回到里间。坐在床边的陈氏用冰凉的大手捂住姜留温暖的小手,夸奖她几句,便道,“留儿先回去吧,我与你姑姑说几句话再走。”

“是。”姜留应下,被廖春玲送出影壁墙后,姜留便不肯让她再送了,“外边风凉,表姐身上不能着寒气,不必送了。”

还要回房照看弟弟的廖春玲点头,“表妹回去后替我向外祖母问安。”

姜留刚点头,廖元冬便蹿了出来,“我壮实不怕寒气,我送留儿妹妹回去!”

廖春玲皱眉,还不等她说话,廖元冬已经亟不可待地跳出了府门,招手唤姜留,“留儿表妹快走,趁着三郎没散学,咱们去玩他的鹦鹉和八哥去!”

廖元冬已经出了府门,再拉他回来定会惹人生疑。姜留翘起嘴角跟了出去,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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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元冬自找的,可怪不得谁。

姜留走出廖宅,发现今日与洗三那日不同,巷子里有十几个行人,还有挑担的小贩、一辆缓缓从东边走过来的马车。

一切与往日没什么差别,但气氛却大不相同。

“留儿表妹,快点!”廖元冬在前边咋呼着,招手让姜留走快些。

姜留如玉般的小脸挂着不耐烦,带着两个武婢向前走去。

待她与马车擦身而过时,意外便在刹那间发生了。

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自车窗内刺出,刺向姜留的面门!谁知这尖刀错估了马车车窗的高度和姜留的身高,姜留抬头看着比自己的脑袋高出三寸的刀尖又向下探了探,才不甘地收回,顿觉自己被侮辱了,怒火狂飙三丈。

“有刺客,保护姑娘!”芹青、芹白、鸦隐三人立刻抽出兵器。

便在这时,马车的车窗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络腮胡男子抱拳,“某不是刺客,某刚才正在车上擦刀,不小心手滑,差点把刀扔出去,没伤着姑娘吧?”

你丫这叫手滑,好!本姑娘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地手滑!姜留怒喝一声,“呼延图!”

“呼延图在此!”埋伏在房顶上的呼延图大吼一声跳下,金锏挂着风声狠狠砸向车顶。

马车内的人见势不妙,立刻抱刀滚出马车,伴随着一声巨响,不只马车的车棚被呼延图的金锏砸成两半,车辕、车轮都被呼延图劈了,惊得马儿呲呲几声,托着散了架的马车就往跑。

呼延图站在姜留身边,抱拳道,“某不小心手滑砸了马车,请姑娘责罚。”

“你他娘的……”地上魂飞魄散的抱刀大汉回神,浑话脱口而出。

“留儿表妹!”廖元冬也回了神,向姜留飞奔而来。与此同时,放下担子看热闹的小贩忽然从箩筐里抽出匕首,看热闹的路人也同时杀向姜留!

正全力应对报刀大汗的呼延图、鸦隐、芹青和芹白一愣神,立刻把姜留护在中间,与刺客交上了手。

廖元冬吓杀了,退后几步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有刺客——”

埋伏在墙上的弓箭手怕误伤了被困在人群中的姜留,只得跳下墙上前迎战。他们跳下去的同时,弓箭如雨般从远处的三层楼上射向乱战的人群。卢定云大吼一声,翻滚转身的同时,三支箭离弦而出,飞向箭雨。

鸦隐四人立刻化作人墙,把姜留挡在身后。谁知就在这时,与箭雨方向相反的东面又有暗器飞来。姜留觉察到了浓浓的杀意,她手持匕首转身,瞪大眼睛望向飞来的寒光。东风已至,成与不成,便在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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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服父亲采用自己的计策,并不容易。姜留咳嗽一声,又重复道,“兵者,诡道也!”

姜松、姜槐和姜大郎点头,认真等待下文。姜二爷却替小闺女难受,“留儿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必咬文嚼字。你肚子里本就没几滴墨水,嚼烂了也不可能出口成章。”

姜留……

姜松瞪了二弟一眼,才和颜悦色地问小侄女,“留儿可是担心铺子,想出去转转?”

虽然不想承认,但姜留明白她爹说的是事情,她再嚼,也不可能出口成章,便如实道,“铺子有三叔打理着,侄女一点也不担心,侄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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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因侄女给府里惹来的祸事……”

姜大郎立刻道,“六妹,此祸非由你而起。”

姜槐也点头,“三叔知道你的头脑灵活,你不必有什么顾忌,尽管把你的对策提出来,咱们一块合计合计。”

“我看秦家的架势,是非要刺伤我不可,既然这样,咱们干脆就如了他们的意,我假装受伤,化解这一局。”见大伯和爹爹同时皱起眉头,姜留立刻道,“大伯,爹爹,你们听说我。咱们与秦家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咱们只宜智取。你们也知道我的速度极快,假装受伤一点也不困难。”

“如愿,什么时辰了?”

丫鬟看了一眼滴漏,回道,“回少夫人,马上要酉正了。”

已经这么晚了?岳锦仪闭了闭看书看得有些酸涩的眼睛,转头看向窗外,发现天已经黑透了,院中新起的小厨房已备好饭菜,夫君却还没回来。六妹将夫君叫去前院书房,究竟是为了何事?

“不管是什么事,你六妹能把你大伯、二伯、你爹和你大哥请过去议了这么久的事就是她的本事!”闫氏看自己的闺女,越看越不如意,“你比留儿还大一岁,整日里除了吃和玩,还能干什么?”

姜慕锦嘿嘿,“女儿还能让娘亲骂着解闷儿,娘不烦闷了,生的弟弟就会更漂亮、更聪明。”

“噗——”闫氏一下没绷住,气笑了。

把四块木块组成的鲁班锁拆开又装好的小悦儿抬头,小声跟三姐道,“饿。”

姜慕燕接过弟弟手中的鲁班锁,吩咐道“齐嫂,去把母亲和悦儿的晚膳端过来。”

雅正回神,道,“只取一碗小馄饨来便好。”

姜慕燕劝道,“母亲也先吃一碗吧,待父亲回来了,您再陪着父亲一起用一些。”

“那咱们都吃一些,你这几日也要好生调理着。”雅正握住大闺女微凉的手指,吩咐齐嫂取膳。

又过了半个时辰,姜二爷终于带着女儿回到了西院。姜慕燕见父亲不太高兴,妹妹却一脸欢喜,便知妹妹的计划成了,她也跟着担忧起来。妹妹这次,实在是太冒险了。

饭后,姜二爷去北院伺候母亲睡下,便去任府射箭,知道筋疲力尽才回来歇息。躺在床上抱着媳妇时,他依旧闷闷不乐的。

雅正知道他心里不舒坦,便拉着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妻子的小腹虽然平坦,但姜二爷已经很有经验了,他用温热的大手暖着妻子的小腹,低声道,“它现在跟一粒蚕豆差不多。”

“很快就能长到一个鸡蛋那么大了。”雅正说完,便忍不住笑了一声。她怀着六郎时,丈夫听说三个月的孩子跟鸡蛋差不多,特意找了鸡蛋来在她肚子边比划,然后得出结论:他的孩子发育得很好,比鸡蛋个大。这件事被婆婆知道后,当笑话说了许久。

姜二爷也笑出了声,笑完之后,姜二爷把脑袋压在妻子的秀发之上,闷声道,“我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好没用。”

雅正将双手压在丈夫的大手上,真诚道,“不管是这次还是之前,亲人有事,夫君从未权衡得失、独善自身,而是奋不顾身地想着怎么应对,这已比天下大半的男子要强了。这次,便让留儿试试吧,这孩子像你,若是不让她试试,她不会放弃的。”

姜二爷高兴了些,“留儿性格确实像我,不过她的脑袋没有我的好用,却还总想着冲在最前边。”

雅正忍笑,“夫君好好教导她,等她再大几岁,脑袋会越来越好用的。到时候康安城最漂亮的姑娘是留儿,最聪明、最受欢迎的也是留儿。”

姜二爷忽然抬头,眸子亮亮地道,“留儿这回受伤后,她的门神画肯定卖不动了,爷倒要看那些刻了画的人要怎么哭!”

雅正忍不住笑得身子发颤。

姜家大房内,姜松给妻子布置下重要任务,又叮嘱道,“二弟妹、三弟妹和大郎媳妇都有孕在身,不宜出面,此事成与不成,全看夫人的了。”

不就是扯开嗓子哭么,这个没人比她更在行了。陈氏雄赳赳气昂昂地道,“老爷放心,妾身定不辱命。”

姜松还是不放心,“夫人,过犹不及。”

“老爷放心,妾身明白。”陈氏双目灼灼地扯着帕子,已经开始酝酿词儿了。

江凌抿紧双唇,靠坐在窗台上,反复擦拭手中的亮银枪。姜财想开解少爷几句,张了几次嘴又合上了。

该懂的少爷都懂,他瑾瑜出自诗经的原文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在姜家人紧张的筹备中,姜平蓝次子廖敏安的满月宴,终于到了。

满月是小儿人生之中的第一个坎,能平安度过这个坎,说明孩子身体健康,家人要摆酒庆祝。姜家除了要在府中安胎的三个孕妇全部出动,到廖宅庆祝廖敏安满月,出嫁的姜慕容和姜慕筝也带着礼品回来了。

除了姜家人,廖青漠的母亲和长子廖元冬也携着礼品到了。廖母抱着孙子不撒手,恨不得立刻把他抱回太康去。

廖元冬只看了弟弟几眼,便开始围着姜留转悠,惊奇道,“留儿表妹,我怎么觉得你又长胖了许多?”

姜留还没说什么,廖春玲就不干了,“大哥,表妹不是胖了,而是穿得暖和了。”

“对。近来天气寒冷,确实要多穿些衣裳。”廖元冬见一屋子人都瞪着自己,立刻改了扣,“留儿表妹是穿得多了,一点没长胖。”

姜留笑着转了转小胳膊,她今日确实穿得多了,不过她加在身上的,可不是御寒的衣物。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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