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八字有没有食伤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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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情感口述

说来也怪,阿卡姆刚一离开房间,雪色庭院里小声交流的十几个男孩女孩就仿佛见到什么洪水猛兽,霎时间鸦雀无声,没等他开口立刻像是一群受到惊吓的猫崽子,争先恐后地冲进宿舍。

哐当!

坚硬的松木门拍击门框,重重合拢,上锁。

几双怯怯的眼睛在窗户口忽闪忽闪地窥探。

雷比殴达雕像边的阿卡姆龇了龇牙,一头黑线地摸了摸自己的年轻英俊的脸,他一路走来还没这么被人畏惧,嫌弃过。

他不信邪走向窗户口,从腰间暗袋里掏出几块猪肉干冲小孩子招呼,他们的反应更激烈,几双眼睛惊恐万分地缩进黑暗,甚至屏住了呼吸。

“什么情况?”

猎魔人脸色晦晦地转身,眼神一亮。

不远处安置马匹的窝棚里,一个女孩儿似乎和同伴走散了,隐蔽地蹲在棕马大脑袋后一动不动,好似在和猎魔人捉迷藏。

却不知维尔特出卖了她,毛绒绒的尾巴甩得像螺旋桨,向阿卡姆不停发送信号——

有个小崽子藏在这儿!

阿卡姆踮着脚尖悄无声息潜行过去,站在盛水的木桶边,从马脖子侧面打量过去。

她大概十五岁,打满补丁的灰旧棉袄遮住纤细的身材,比阿卡姆矮了半个头,大概有一米六,稻草般干枯的金色短发间编了几条俏皮的小辫,一根绿色发带绕过额头, 为她增添了三分英气。

她五官精致, 眸子呈漂亮的深棕色,鼻梁挺翘, 薄薄的嘴唇不大也不小,和阿卡姆托姆记忆中的法尔嘉妹妹(希里)有八分相似,只是面部轮廓更鲜明,气质更成熟一些, 皮肤没那么细腻。

阿卡姆想着, 法尔嘉,大概正在史凯利杰群岛,接受叶奈法女士和罗伊大师的悉心指导吧。

少女似乎没注意到院子里的动静,浑然忘我地冲着马鼻子一接下一下富有节奏地吹气, 并轻柔抚摸鬃毛。

维尔特烦躁地打着响鼻、摇头晃脑, 若不是被罗伊主人特训过能敏锐地感知威胁,它早一蹄子踹飞这淘气的小姑娘。

阿卡姆眉毛一扬,

“喂!”

她一抬头,清纯秀丽的小脸唰一下僵硬。

“啊!”

惊呼声中, 她闪电般将右手挡在胸前,左手伸向左脚靴子里握住了半截烧火棍?身体龟缩成一团做防御姿态。

阿卡姆脸更黑了,只有被水鬼扑倒的农民才会露出这种惊恐表情。

我有那么吓人?

“小丫头, 别害怕, 我不是坏人,我也不会伤害你,”他简短整理了一番额头前的短发和衣领、袖口, 勉强微笑着伸手递过去一块肉干, “我带着善意而来, 只想交个朋友。”

少女瞪着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他整整半分钟,尤其是在年轻的面庞和平坦的肚子上注目良久,确认了某种情况, 冷冷地问,

“你是谁?!”

“一个好心肠的猎魔人阿卡姆托姆, 为了帮助你们这群可怜巴巴的孩子, 免费替神庙铲除蛰伏的魔怪!”

“猎魔人,别叫我小丫头,我有名字,安古蓝!你口气这么厉害, 解决掉那头晚上鬼哭狼嚎的怪物了吗?”

少女说着话,杏仁似的棕色瞳孔渴望地看着猎魔人手上散发淡淡香气的肉干,但她舔了舔嘴唇,按捺住了欲望,强迫自己转开视线。

“从今天开始,你们可以安安稳稳睡觉了。这是我送给神庙所有孩子的见面礼,还满意吗?”

安古蓝不答,继续蹲在那儿像松鼠一样鼓起腮帮子,嘟嘴冲马鼻子吹气。

不识好人心的小屁孩!

阿卡姆心头吐槽了一句,将肉干塞进自家嘴里, 故意发出巨大的咀嚼声,

“唔…真香…”

“你在对维尔特…干啥?”

她吞了口唾沫, 瞪大眼睛,一脸认真地说,

“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老话, 对马的鼻孔吹气,它一生都会忠于你,但你必须凑得很近, 耐心细致地获得它的信任!”

“从哪儿听来的奇奇怪怪的驯马术?”

阿卡姆嘴角微弯,这女孩挺有趣的,至少比那群藏头露尾的胆小鬼有意思。

“罗伊大师的坐骑忠贞不二,绝不会被人收买!维尔特,你会当叛徒吗?”

噗噗——

维尔特咧开厚厚的嘴唇,露出一排大白牙,齿缝间滋滋作响,喷了少女满脸口水,然后不屑地偏过了头,明显想撇清关系。

安古蓝面无表情地擦干口水,仍然坚持吹气,阿卡姆甚至听到她吹出了一段悦耳的口哨声。

“停!别再骚扰它了!这么做不过白费功夫,就算你莫名其妙获得维尔特的怎么看八字有没有食伤效忠,你又能干嘛?”

她不发一言。

阿卡姆静静地看着她,五秒后叹了口气,无奈换了个问题,“你的同伴们为啥那么怕我?”

安古蓝抿了抿嘴唇迟疑小会儿,突然恶声恶气地说,

“你没照过镜子?琥珀色的条状眼睛,耳朵和鼻子尖得能戳死人,哪里不吓人!”

真是张嘴就来的暴躁女孩!

阿卡姆嘴角抽了抽,“你为什么不怕我,不逃跑?”

“我怕的要命!”少女薄唇颤了颤,明明像是指责眼前人,眼神却忽然看向空处,声音轻得微不可察,“但你们腿这么长,带着武器,眼睛长得像猫一样!”

阿卡姆最初只以为她在胡言乱语,但听着听着又觉得她话里有话,

“你们还有…狗一样灵敏的鼻子,尖牙利爪,跑得比奔马更快,我逃得了吗?我又能逃哪儿去?”

她神经质地絮语,眼眶泛红,又猛地一吸鼻子,揉了揉眼睛。

“你咋不给我按上三头六臂呐!?说实话吧,你不就是想骑着维尔特离开神庙?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让你害怕的东西?”阿卡姆压低声音问,

安古蓝置若罔闻地继续吹气。

猎魔人也不气馁,他已经掌握了一点跟这个怪女孩打交道的技巧,又取出怀里的布偶在她眼前晃了晃转移话题,“你见过它吗?”

少女刹那间就有了反应,一把将它抓在掌心,死死扣紧,目不转睛地盯了足有一分钟。

有那么一瞬间,这张稚嫩清秀的小脸上流露出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悲痛和愧疚,仿佛在为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忏悔。

但须臾之间,她表情恢复冷静,

“不认识,神庙很穷,没钱买玩具!”

“撒谎!”

猎魔人的话令她身体一震,

“忘了告诉你,布偶是从一具尸体身上找到的!”阿卡姆目不转睛观察少女的神色,压低声音,确认外人听不到,“她被埋在地窖底下,死的时候还不到十二岁。”

“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了另一具同龄女孩儿的尸体!”

“她们俩走得很痛苦,一头大型的猫科动物残忍撕碎了她们的皮肤和骨头,一头恐怖的蜘蛛吐出蛛网把她们缠住,就像蚊子吸血一样慢慢吸食干净她们的血肉!”

“她们受尽折磨,含恨而终,鬼魂才在神庙萦绕不散,寻找凶手!”

唰——

安古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也不吹气了,指节发白地捏紧了布偶。

“黛西祭司声称自己不认识这两位死者,也从没见过什么闯进神庙的大猫和大蜘蛛,所有一切都是上一任祭司管理期间发生的惨剧。”

“她们才来半年,你在神庙待的时间更久,你应该清楚真相。是这样吗?”

“你老实回答,帮我找到凶手,死者的灵魂将安息!”

安古蓝一声不吭地抬起双手环住了马脖子,垂下脸,身体微微发抖,好似在忍受某种泛滥的情绪。

她的意外之举,却让阿卡姆看到她皓腕处一块网状的黑色纹身,以及一排纤细螯足。

网中一角写着一行黑色的通用文字,这一次他看完整了——

blakat …grayba

黑色的格雷巴。

阿卡姆瞬间一怔,女祭司黛西后背也有这个纹身,它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安古蓝,你手上的图案怎么回事?”

少女触电般掩上衣袖,

“你不敢回答?有谁威胁你?说出来吧,我只想帮你。”

“呸!”她突然双手叉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歇斯底里地咆哮,眸子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帮我?当我是三岁小孩!我们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帮我?我见过太多道貌岸然、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无耻败类,心怀不轨的变态!”

“没人值得信任!”她就像一头受伤的刺猬,恶狠狠地说,“走开!别想糊弄我!”

阿卡姆拧紧眉头,他不明白少女为何如此敏感、暴躁。

他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开诚布公地说,

“为什么帮你?你以为我喜欢多管闲事吗?还不是因为你和我的朋友长得很像!”

“她的头发是银灰色的,她的眼睛绿得就像万物萌发的春天,她不像你这么倒霉,被困在冰天雪地的神庙,吃不饱,穿不暖——”他转身看了眼女祭司所在的房间。

“她曾住在一个诺维格瑞的郊外学校,那里大家睦相处,互帮互助,还能读书识字,尽情玩耍嬉戏。法尔嘉是我的好朋友,你偏偏和她如此相似,我若是对你坐视不理,以后肯定会被她埋怨。”

阿卡姆嘴角咧开一抹爽朗的笑容,

“何况按照我们猎魔人的说法,人和人之间的相遇也是一种命运,命运女神让我来为你排忧解难!”

“如果你帮我找到怪物,我发誓会让你和你的朋友们脱离困境,谁也不能威胁你,伤害你!”

少女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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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嘴唇,五官却忽然变得僵硬、呆滞,瞳孔微微扩散。

“不,黛西女士的话千真万确,神庙从没出现什么山猫、蜘蛛,我没见过它们!”

“安古蓝!”阿卡姆直视马后少女眨动的双眼,

漫长的沉默。

“别死缠烂打了,我说过不知道!”狂躁的少女胸膛急速鼓动,白皙脸颊涨得通红,猛地把布偶丢到猎魔人脚下,“这么多问题,你怎么不问它!”

咆哮完,她万分不舍地拍了一下马脖子,冲出了马圈,在雪地里留下一排小巧脚印后,使劲敲响了宿舍大门。

阿卡姆和维尔特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捡起脏兮兮的布偶若有所思,身后,光头大汉布鲁齐悄然而来,动了动鼻子做出一个嗅的动作,露出一副嫌弃又畏惧的表情,很快又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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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的晨风呼啸着涌进神庙西边敞开的大门,拂过并排躺在地上的两具人类骸骨——浑身挂满破破烂烂的发黄发馊的布条,尸骨之间摆放着一个满是血污和补丁、脏兮兮的娃娃布偶。

布偶两只漆黑的纽扣眼直勾勾注视着空荡的天花板,仿佛在无声地述说着一个秘密。

卡尔擦去额头汗水,目光转向身边瞠目结舌的三位神庙管理者。

面对了操劳了一夜的成果,他们的沉默已经维持了五分钟,脸上的震惊也不像是伪装,亦或者他们演技惊人。

卡尔咳嗽了一声,将三人的注意力从尸骸上拉了回来,“正如我之前的猜测,地下埋了尸体,以之为养分,才能诞生两头夜间妖灵。”

“夜间妖灵?”女祭司看向猎魔人,露出询问的表情。

“如果一个人死前心存强烈的不甘、怨恨、愤怒,且死得很痛苦,灵魂就有可能在他的尸体、或某件寄托着深厚情感的随身物品边化作夜间妖灵,它们随着月光一道现身,驻守在某地,向附近的生命发泄无穷无尽的怨恨,折磨杀害他们,创造更多同类。只要尸体埋在里面一天,夜间妖灵就无法被彻底消灭!”

卡尔语气一顿,仔细观察三人的表情,但没能看到任何一丝愧疚或者心虚,只有再正常不过的畏惧。

“不愧是专业人士,一个晚上就找出了麻烦的源头!这种脏东西在庙里多待一分钟都是对先知的亵度!”黛西恭维了一句,深吸一口气,“事不宜迟,现在该怎么净化它们?一把火烧掉,还是运进树林里填埋, 丢河水里?”

“稍安勿躁, 净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阿卡姆闻言心头冷笑,和卡尔交换了个眼神。

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

家里面出现尸体, 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不该是寻根问底一番?她却急着毁尸灭迹。

“动手之前,我有点问题要请教,神庙并非荒郊野外的坟地,贤者雷比殴达怎么看八字有没有食伤又不是死亡之神——”

他抬高嗓音, 脸色冷峻, 声若雷霆,目光亮得吓人,

“地窖下面怎么会埋尸体,死者跟你们是什么关系?布偶又是怎么回事?你们最开始还跟我否认来着, 赌咒发誓下面没有死过人!”

三人被这兴师问罪的架势吓了一跳。

女祭司脸色唰一下雪白, 退到身边两位大汉中央,才郑重地说,“我的记忆中,神庙里从没死过人, 我不认识他们!”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是想不起来呢,我来帮你们回忆回忆如何?”阿卡姆蹲下身, 双手托起左边那具白森森的骨盆——骨盆宽大且矮, 盆壁光滑菲薄,上口圆形,前后宽阔…

他很快断定,

“死者为女性!”

他端详骸骨整体轮廓, 又抓起头骨, 指尖摩挲发黄的牙齿,让黑漆漆的骷髅眼朝向三人,宛如在发出无声的质问, “年龄10到15岁之间, 死亡时间…尚不明确。”

死亡时间的判断受环境影响太大, 少年猎魔人经验浅薄, 无法得出确切结论。

三人没反应,阿卡姆接着检查,惊咦了一声,

“肋骨, 腿骨、臂骨受外力压迫多处骨折…”

“胸骨处存在一排圆形爪印,从左侧锁骨绵延到右侧浮肋,四枚趾,不是犬科动物…也不是食人魔之属…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阿卡姆神情悄然变得凝重,凶手居然不是人类,也就是说妖灵的事另有内情。

“左肩被利齿咬碎,齿痕中一排牙齿数量为二十五到三十枚,牙齿长度和咬合力相当惊人。”

“据此分析,凶手的体型比猎豹更大。”

三名管理者屏住了呼吸,面面相觑, 表情变得精彩至极。

两名猎魔人不约而同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一副恐怖而血腥的画面——一头流线型身躯类似猫科动物的大型野兽将瘦巴巴的小女孩压住, 疯狂撕咬、蹂躏。

而她哀嚎着,骨头破碎,身体痉挛着, 伤口中喷溅的鲜血化作朵朵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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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玫瑰,染红了衣服和地面。

她的尖叫嘶吼越来越低,鲜血堆积成血泊, 她最后在痛苦万分中咽了气。

但尸骨身上痕迹不止于此。

卡尔目光扫过骸骨腰部,伸手一摸,居然从那上面扯出一条“绳索”。

一大段呈乳白色,小部分区域呈现出被血液侵染又风干后的红褐色。

约摸食指般粗细,仔细观察能看到绳索上面长满密密麻麻的细微绒毛,捏了捏有些黏糊糊的,这还是它已经随着尸体被埋在地里许久,粘性大为减弱的前提下。

双手握紧两端,使劲拉伸,又展现出强大的韧性和弹性。

“这又是啥?”卡尔疑惑地看向同伴。

“蜘蛛网!”阿卡姆倒吸一口冷气,猜测道,“寻常蜘蛛可结不出这么粗的网线,难道这间地窖里曾经住着一头变形蛛?”

变形蛛约摸牛犊子大,速度和弹跳力惊人,能喷吐毒液和超强粘性蛛网,轻而易举捕食狮子,甚至一个史凯利杰男子汉。

女祭司绷紧了俏脸,表情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这不可能,波维斯气候寒冷,不属于变形蛛的栖息地。”卡尔立即否定这种猜测,“即便撇开这一点,它们要是住在神庙,孩子们早就被做成人肉育儿袋,种满蛛卵。所以我觉着更可能是某种变异的、巨大化蛛类生物。”

咕噜咕噜。

清晰的吞咽口水声接连响起。

人肉育儿袋一词,让两个大汉和女祭司满脸恶寒,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阿卡姆用眼角余光确认了一遍三人的表情,又将目光转向左边更加娇小的骨骼。“女孩…年纪更小,骨骼表面存在同样的裂痕…缠着少量蛛网。”

说完他就陷入漫长的沉默。

先是尖牙利爪的大型猫科凶兽,又是变异蛛类昆虫,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死前该受了多少罪和痛苦?,

所以她们才变成夜间妖灵,徘徊不散。

但为何只有她们遇害,神庙其余人却都安然无恙?

照理说这种大东西不可能只猎杀两个小丫头就悄无声息地溜走。

阿卡姆心头涌起种种疑惑,暂时理不清头绪,

“黛西女士,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没想起什么来吗?”

“家里出现了两名死者,你们身为神庙管事却毫不知情?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这合理吗?”

“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话没有半分虚假,两位口中的大蜘蛛、大猫简直是闻所未闻!”女祭司舔了舔干燥开裂的嘴唇,仰头倔强地摇头,“如果它们曾在神庙现身,那得制造出多大的动静,这么多双眼睛肯定有人看见,这个可怕的消息必然早就在在松林区家家户户里流传开来!”

阿卡姆眼珠子转了转,陷入思索。他们一路走来,不曾听到过任何相关传言。

“您这么追问,不会觉得我们跟凶手有啥关系吧?”光头大汉又是惊讶又是愤怒地问,

“只有神灵知晓答案。”

阿卡姆小声嘀咕了一句。

迪诺面红耳赤地辩解,

“两位阁下明鉴啊,这可怜的孩子死得跟俺们没半个克朗的关系!如果是我们害了她俩,哪里敢把两位大师引下来,还帮你们找出尸体,这不是自己挖坑往里面跳吗?”

卡尔不禁颔首。

“我一直把孩子们当做亲人,对他们掏心掏肺,给与他们无微不至得关心和呵护,平日里都舍不得打一下,骂一句,怎么会伤害他们?”黛西眨动着无辜而美丽的大眼睛,“我在庙里侍奉先知期间,孩子从始至终都是十八个,一个不少!”

阿卡姆想了想,看向卡尔,嘴唇蠕动无声念出法印一词。

后者摇头。

两人年轻气盛,练得最勤的法印是伊格尼和阿尔德,迷惑心神的亚克席却学得不到家,让人短暂失神尚可,用于拷问水平却不足。

何况罗伊曾经告诫他们,别对神明虔诚的信徒使用催眠法印,否则会有莫测的凶险。

“冷静点,三位有所误会,我们并不认为你们跟凶手有任何联系,我们俩是猎魔人,而非义警或者治安官,没义务,也没那个兴趣审判人类!”

卡尔踱步转了一圈,

“我们只想完成委托,找到那两头行凶的怪物!解决掉它们,才能顺利净化骸骨,如果今晚之前不能对症下药——”

卡尔故意恐吓道,

“夜间妖灵将卷土重来。”

实际上只需带走骸骨,夜间妖灵自然会离开神庙范围,但三人不知内情,瞬间脸色大变。

“我再重复一遍,这半年我们寸步不离守着神庙,从没见过你们口中所谓的大蜘蛛,大型猫科猛兽。”

女祭司咬了咬牙说,

“所以这两具尸体只可能是上任祭司欣妮时期留下的烂账。”

“那么仔细跟我讲讲这位祭司的事,她外出游历前可曾留下叮嘱,或者只言片语的文字记录?抓紧时间!”

女祭司沉吟片刻,开始细致讲述。

“欣妮老嬷嬷向来为人不错…”

迪诺和布鲁齐不时插嘴补充一句。

阿卡姆听了一小会儿,觉得这么问没啥意义,冲卡尔使了个眼神,看向门外的孩子们,把布偶揣进怀里。

“你们先聊,我出去撒泡尿,喂喂马,免得渴坏了维尔特和蝎子!”

女祭司转头看了眼猎魔人踏进小院的背影。

她恍若未见地继续讲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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