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巳日是最差的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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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蹲了两日,除了陪伴儿子,无事可做;钟毓秀无聊起来便想起了之前答应老爷子的事情,想出门吧,孩子们实在敦实,她抱着会累一点但不会怎么样,王大丫跟龚招娣可就不一定了。

“爷爷,我想带孩子们出去走走。”钟毓秀找到了老爷子。

严国峰老爷子点头,“想去就去,就是抱着出门吃力了些;实在不行让他们下来走,不一定非要抱,他们现在也能走的稳当了。”

一岁出头的小娃娃了,在家长的有意训练之下,他们已经不需要扶着墙走,也不需要人牵着走;自己都能走上三五分钟,腿脚结实的很,有力气。

“先这样吧,等会儿我画个图纸,请人做个三个推车;有了推车,出门可就方便多了。”

“推车癸巳日是最差的命,像国外那种?”

钟毓秀轻轻颔首,“我想采用国内的环保材料,如竹子或者柔软一些藤条;竹子容易划伤孩子,藤条倒是更合适点儿。”

严国峰沉思片刻,开了口,“好,我来请人做,先做三套;给边缘缠上棉布,他们用着正好。”

“好,那就麻烦爷爷了。”钟毓秀说干就干,趁着孩子们不注意取来纸笔快速画了一副推车来;车轮被放大,后世那种小轮子在现在不适用,还是得用大轮子才行。周围没有多余的花样,孩子们已经开始走路;距离他们能跑能跳不远了,顶多坐一年的推车,之后得训练他们的独立性,因此,推车之后就没什么用了。

“爷爷,您看这样的能做出来吗?”图纸递给老爷子。

严国峰老爷子只扫一眼便点了头,“可以做,找到这种藤条的材料做起来应该挺简单的,老手艺人做这些东西不难。”

“那就麻烦爷爷了。”她干脆在孩子们玩耍的褥子上坐下。

“客气了,这点小事儿还这么客气。”严国峰笑眯眯的应着,图纸揣进怀里,“我出门一趟,今天你辛苦一下。”孩子们活泼好动,即便是不闹腾的时候那也是挺累人的。

大孙子不在家,只大孙媳妇一人,看顾起来可能会有些吃力。

目送老爷子出门,钟毓秀回头看向儿子们,小家伙们仰着头纷纷往她怀里扑;院子里没有外人在,王大丫和龚招娣去了厨房帮忙,只有狗蛋在旁边静候吩咐。她没有了遮掩,用精神力接住儿子们,没让他们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三个小家伙好奇的摸了摸空气。

“啊?”礼明好奇的拍了拍精神力墙。

礼真有样学样,小巴掌拍的啪啪响;钟毓秀有意不伤他们,精神力墙软了软,不至于伤了他们的手。

礼记凑进小手,他的爪爪下是精神力墙,就是看出斗鸡眼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他们平静下来后,钟毓秀才撤去了精神力,将他们揽进怀里;三个小胖墩加在一起有小百斤,沉甸甸的。

“妈妈。”礼记仰头催促,“妈妈,妈妈,玩。”

“好,妈妈陪你们玩。”

钟毓秀笑着将他们松开,谁想三个小团子格外执着紧紧攥着她的毓秀和脖子,推都推不下来,“你们不松开,妈妈怎么陪你们玩呀?”

“玩玩。”

小家伙们伸手往前做出推的姿态,钟毓秀秒懂,可精神力墙不能随便给他们玩的;玩上瘾了,以后想玩,她还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们玩。

“你们在说什么?妈妈怎么听不懂呢?”

“玩。”礼记扯着她的手。

“好,玩,可是你们要松手才能玩啊!”

礼真礼明看了看哥哥,一同伸出手去拉她,撒娇卖萌都用上了,愣是没让她再使出精神力。

钟毓秀这会儿也在反思,孩子们已经出现了早慧的迹象,确实不宜再在他们面前使用精神力了;现在还小,能遗忘,等到大一些恐怕不好遗忘了。

异能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她也是重生很多世才能带着异能来到这个世界;即便带来了,异能也被无限制压缩到最低状态。儿子们有她的遗传基因,在肚子里便被精神力异能滋养过;以后也许有可能觉醒异能,但,现在的他们是没有异能的。

“玩。”

儿子们执拗的缠着要玩,钟毓秀依旧是摇头拒绝;僵持了一会儿,三小子见没法子便放弃了,转头拉着她要去外面玩。这次她没办法拒绝了,可狗蛋不能大刺刺的出现在村子里,那会引起村子里的人的恐慌。

“等会儿,等王阿姨过来送吃食的时候才能出去玩。”

团子们听懂了,失望的靠在她怀里,恹恹地蹭着她的肩头。

心疼的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以前一直听说孩子是做母亲的一块软肋;她见识过古代那些妇人为了孩子可以做任何事,也有妇人更爱自己,对所出的孩子抱着有用时是儿子,没用时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的态度。因此,她一直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因为,不是人人都配做一个母亲。

从这些事情上,她没想过要做一个母亲;可她万万想不到会来到这个时空,并且遇到了严如山,这个愿意包容她,纵容她一切的男人。结婚了,丈夫有了,孩子有了,颠覆了以往的固有想法。

“等吃了午饭咱们再出去玩,好不好?”现在还早,吃过午饭出去也不迟不是。

三个小团子却不这么想,他们就是想出去玩;小孩儿的想法一会儿一出,得不到满足会难过一会儿,很快又放下了。这样的事情对孩子们来说是并不稀奇,对三个孩子而言也是适用的。

他们得不到想要,难过一下下,转而又发现了好玩的,便又去玩其他的。

不是事关妈妈,他们都能很快放开;大概,妈妈就是他们这个年龄阶段最执拗的事情,一定要妈妈。

癸巳日是最差的命_

临近晌午,王大丫和龚招娣端着吃食过来,托盘里放着的都是孩子们的午饭了;蛋羹、肉糜、各种青菜大混合,一样一大碗,全部吃完,他们才能吃饱。

不怪乎小家伙们能长得胖乎,瞧瞧这吃的跟别人多不一样。

吃的多自然长得肉多!

“钟同志,严老呢?”王大丫走到院子的石桌前,托盘放石桌上;先端了三碗蛋羹过来,给了钟毓秀一碗,三人配合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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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的人,他们明明知道这么做的严重性,甚至明知道那样做不好;却非要反着来,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人家给你的里有是,不认命!

神特么的不认命。

反正她对这样的人是没什么好感的,明明知道还去犯错,那就不是不认命是蠢;不认命是这么不认命的?简直了。

幸好,严如山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接下来,严国峰和钟毓秀亲眼目睹了严如山从一个嫌弃儿子的人,变成了跟儿子们玩到一起的‘大男人’’;虽然他耐着性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心里对儿子们还是嫌弃的。

不过能坐到这一步已是极好。

在家休息了两天,陪着儿子们;第三天,一家人坐在一进院的堂屋里用早饭,电话铃声猝不及防的响起。

“大清早的,谁能打电话过来?”严国峰这么一说,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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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转向了大孙子;这么早,通常是他那公司的人才会这么干。

“我去接。”放下筷子,严如山起身走到电话前,拿起电话问道:“喂,你好。”

“严同志早上好。”

传来的声音是习年的,这个人他很熟悉,“习年同志早上好,不知,习年同志这么早来电有什么事?”

“严同志,抱歉,打搅你们用餐了;能否请钟同志接一下电话?我这里有两个重要消息要告知她。”习年用语客气不失礼貌。

严如山视线落在媳妇儿身上,指了指电话;钟同志起身走了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电话。

“喂,习年同志,早上好啊!”

“钟同志早,您正在用早餐了吧?”习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

钟毓秀微微颔首,轻嗯一声,调侃道:“是在用早餐,莫非,习年同志是想过来蹭一顿早饭?”

“早餐不用了,下次有机会来用午餐,钟同志可不能赶我出门。”习年语气平静的说道。

“不会。”钟毓秀斩钉截铁的道。

习年沉默了一会儿,道:“钟同志,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好坏都要听,不过是前后顺序罢了。

“好消息是医院这边确定特效药副作用十分微小,可以投入大批量生产了;一旦特效药上市,您又能领一个功,到时候jun衔上又会动一动,先恭喜您了。”

“疫苗呢?”

习年回道:“疫苗也很成功,目前为止,注射疫苗的人没有感染者。”

“那就好,那坏消息是什么?”特效药和疫苗都是好消息,坏消息不知是什么,她都有点好奇了。

习年叹息一声,问道:“您做好心里准备,虽然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这个消息;但,这事儿您有知情权,我才决定还是跟您说一声。”

“你说。”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钟毓秀斜靠在桌上瞅着他。

“您之前的家人,万家的万毓宁得了胃癌,已经是晚期;由于发现的太晚,有修复液治疗起来也没有把握,胃癌影响他的食欲,服用药物都受到了影响。”

吃下去的药总是在下一刻吐出来,这样下去能怎么办?药效达到不了,只能等死。

钟毓秀皱了皱眉头,不想这才过去多久,又听到了万家人的消息。

“用好药治着吧,实在不行,请一位会针灸的中医国手帮帮忙;扎针缓解,争取能吃下药,对方要是有什么条件可以开,不是太过分的我都应。”

习年无声叹息,“就知道您会管。”

“也就这样了。”她还能管一辈子不成?这次要不是习年特意告知,也许万毓宁死了她才能知道。

“我会让人去办的,您放心;军区医院您暂时不用过来了,数据资料已经交上去,批量生产的时候可能需要您的指点,到时候我会去接您。”

钟毓秀轻轻颔首,“好,挂了吧。”

挂断电话,钟毓秀眉头深锁,严如山伸手抚过她的眉心,“不要皱眉,现在的医疗条件比以前好的很多了,有你的修复液,他会恢复的。”

“希望吧。”她担心的是万毓宁没有生存下去的想法。

严如山道:“就算出了其他事情,那也是他的命;能帮的都已经帮了,还能如何呢?多想无益。”

道理都懂,她轻叹,“罢了,说了不再理会他们的,万家养父已经去世,我还管那么多做什么;该做的都做了,有人辅助服药,应该能有用。”

想到这儿,她也就丢开了;不要说她冷酷无情,自私自利,她不是原主。能替原主做的也就这么些了,结下的因果,总归是要还的。

“走,吃早饭去,吃了饭我陪你去看看万毓宁。”既然媳妇儿放心不下,去一趟又如何,用不了多长时间。

钟毓秀拉了拉他的手,二人一起到餐桌前落座,拒绝了他的提议。

“说过不再管万家的事情,这是最一次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严如山轻蹙眉宇,没再劝,“向去看他就跟我说,我们一起去。”

“去什么?”严国峰抬起头,放下了筷子。

严如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因为在媳妇儿那边,万家也算是半个娘家事情;虽然,媳妇儿不将万家的人当娘家人,但好歹他们家是真的知道错了,有些事情他可以参与,爷爷没必要参与。

钟毓秀没那么顾虑,直言不讳,“是万家那边,万毓宁得了胃癌,刚才习年同志和我说的时候我还惊了一下;让他找一位中医国手配合治疗,之后的事情我管不了。”

“放心不下去看癸巳日是最差的命看也好。”严国峰道。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之前是真的忧心匆匆。

“不看了,看不看都这样,有习年同志出面请的中医国手,不会比我差;想不想活,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他的造化。”

严国峰张了张口,万家做的事儿伤透了孙媳妇的心,致使如今都无法修复。

“罢了。”

吃过早饭,钟毓秀开始了休假时光,严国峰则是去陪着曾孙们玩;今儿个的小团子能看到妈妈,又有爸爸在旁边陪玩,跟老爷子玩的开心,半点不闹人,严国峰带着都觉轻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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