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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执的目光变浑浊,以极其娴熟的姿势,小匕首刺向银月缶首领,未果,被赶来的徐师等人联手制服时,她的肩上停落着一模一样的纸鸢。

“醒醒!你知道刚才你做了什么吗?”

她抬起头来,目光是陌生的凶狠。她奋力挣扎,还想夺回匕首继续行刺。

被纸鸢操控的女子无法自然醒来,徐师只好先反剪她的双臂,免得她继续伤人。

“她中了什么邪?”

面具首领指向女子肩膀上的鸢宝。

“这一个小东西?”面具人惊讶不已,伸手想要直接摘下来,哪里知道刚触碰到纸叠鸢宝的翅膀,就好像被揪住命根子一样,被控制住的阿执头痛欲裂,大叫起来。

“小心,不能强行摘除。”徐师见过类似的操纵术,强行切断可能把人变成疯子,“看来只能找到施术者。”

显然,就算是银月缶,要在没有什么线索的情况下找到真凶,也得费一番力气。

银面具首领当机立断,派出几拨人马,除了在扩大的范围中搜索凶手之外,还去官府寻找下场的除妖师名单并进行追踪。

生辰八字纯阴纯阳查询一张折纸的小鸟,竟然有这么大威力?”徐师打晕了阿执,手指拨弄着鸢宝的翅膀。薄薄的纸张,就连银月缶都一时间无从下手,“时禹你得多加小心。除妖师已经借着她的手,开始报复我们啦。”

“你为她差点受了好多次伤。”看着从黑袍中拆出来的竹架子,徐师再一次感慨首领大人福大命大,借着正色,“这个女人,我不希望她继续待在君安城。”

面具摘下,首领大人深深吸了口气:“施术者没有找到,她恢复不了神志,怎么赶得走?”

没能找到蒋亦彬而徒劳折返的程不寿,意外地解了这个困局。倒不是程大叔在解除鸢宝操控方面有多么厉害,其实是因为他边走边喝,喝的太多,脚下一晃,一葫芦刚打的热酒洒到了徐师和阿执的身上,那鸢宝本就是薄纸叠的,被热酒水浸泡过,立刻塌软,再也不能稳固吸附在阿执肩膀上,脱落至地面。

树枝上的小公子盯着折鸢的背影,心里说:找到了。

翻越高大的围墙,乘风滑翔来的是一只展翅的小纸鸢,精准无误停在折鸢抬起来的手上。少年轻吻下鸢宝,细听传来的密信。

“它们说了什么?”阿执有些羡慕地看着小鸢宝,一点儿也记不起来自己曾经被这些可爱的纸叠鸢鸟无情操控、出刀、刺杀。

“判官大人就要到了。”折鸢听着,表情一变,有些困惑,“长公主?她打算玩什么游戏?”

阿执连忙问:“你还听到了什么?”她最在乎的,是今日宴请,能否有机会拿到更多北泽赤鲸脂。

“长公主似乎要考验下赴宴的除妖师。”鸢宝的谍听到此为止,折鸢没能拿到更多消息,但就这么丁点儿情报,足以得到阿执的信任,“咱们都提前准备准备。”

阿执鼓起劲儿:“对,绝不认输。可如果看真本事,我……恐怕排在最末尾吧?”

折鸢立刻表现出保护的姿态:“没关系,我放鸢宝再去探听,提前知道考题,总有办法对付。”

阿执为收获了一个给力的同伴感激不已,把“血包”陷害抛在一边:“真的?那太好了。你想要什么赏赐呢?”

“你有特别想要的吗?”折鸢想了想,“哦,你跟判官大人请过北泽赤鲸脂。那东西有什么用啊?不是救命仙草,不能炼就法器,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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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黄金万两。”

阿执搪塞:“呃……用来调脂粉,颜色很好看……”

然后,她发现折鸢笑眯眯看着自己。

“你笑什么?”

“哈哈,没什么。”折鸢的心里在说,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能跟银月缶走得近了。因为,你不设防,好骗。

猜透了少年折鸢坏心眼的小公子,可真想把口袋里剩下的巴豆全塞折鸢嘴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徐师站在了墙头,一手扶着树枝,一手摇着折扇,同看向被折鸢带走的阿执:“就是他吗?好像跟小娘子很熟悉。”

他逗笑:“小祖宗啊,她可真够麻烦的。不仅不离开君安城,还跑到长公主府。一把巴豆也带不走她。怎么办呢?”

小公子右手掏进口袋,捏着小小的豆子:“照原计划行事。”

徐师点头,眼角余光早已将长公主府的卫兵把守算了个明白:“的确,得快点把蒋亦彬救出来。还有轿子里坐着的究竟是谁,得一并查清楚了。”

“以及,长公主纵容除妖师私养蜚蠊。”在府门口看到了虫师的身影,小公子怎么会放过。

徐师斜着眼睛,继续逗他:“你不也私下里养了只飞耳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留那飞耳做什么。每当君安城里妖物徒增,就能听到奇怪的铃铛声。飞耳在众多妖物里嗅觉和听觉超常敏锐,或许能带我们找到些线索。”

徐师逗笑:“我以为你是为了惹她生气。”

“……”小公子心里的气儿不顺,大概是屡遭徐师的怼,也可能是看到有一个傻傻的女子由一只垂着尾巴十分乖巧的狼陪着,只身进了虫窝虎穴。

久候在门口的除妖师等一众人望眼欲穿,总算看到了判官大人的身影,原来还真被某张乌鸦嘴说中,拉肚子的士兵不小心把名单掉进了茅坑,害得判官不得不去内务府官重新请了一份名单来核对身份。

“薛姑娘。”判官大人见到白衣少女距离稍远,生怕她跑掉,于所有除妖师中,第一个喊了她的名字,“请入席吧。”

除妖师之中,哪一个不是阿执的前辈?听到一个师出无名的少女排在前头,谁心里服这口气?

大家小声议论纷纷。

“就是这个女人,叫银月缶抛弃的新娘。”

“呵,昨夜蜚蠊除妖场关停,不就是为了——”

“长公主设宴,不就是为了——”

阿执从众人让开的道路中走过,心里更加坚定:这一趟来到长公主府,我得想办法拿到更多北泽赤鲸脂。

折鸢则狐假虎威跟在阿执身后进了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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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身份险些暴露,小公子急得跺脚,早该晓得说话太多导致身份暴露,对她这种善变的女子,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打晕了带走?

“要不是在陈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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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看到了你,谁知道你还赖在君安城不肯走?还用得着我亲自出面赶你离开?”他小声着咕哝埋怨。

远处的士兵见阿执久久不归,喊她:“你在跟谁说话?”

阿执下意识地,连忙用身体挡住小公子,假装没有任何人在,扳着指头回答:“我在数琉璃瓦。”

“别走远了!”那个士兵警告,“长公主能给你下请帖,是你莫大的荣耀。没看见刚才还有人想混入其中吗?机会多么难得,你知不知道?”

“知道啦——”

久等判官不归的士兵们凑成一团坐在墙根,执勤大半天的时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水,大家有些不耐烦:“大人怎么还不回来?难道是蹲茅坑的把名单掉进去了?怎么耗费这么久啊。”

阿执推着小公子在树后藏好,没有面具遮挡相貌的银月缶,可千万不能叫官府发现了。再看他那般年幼矮小,想及地下法场的重重危险,忍不住痛心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是逼你加入银月缶吗?多危险的一群坏蛋啊,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参与这种勾当呢?”

在暗处游走的面具们,动不动就杖责他人,几乎杀人不眨眼,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她有些愤怒。

岂料,她的好心并没有换取小公子的认可。

“哼。”坏脾气的小公子一张冷脸,还真挺像银月缶的风格。

“你家人知道吗?他们是不是也被银月缶胁迫了?”阿执更替他鸣不平,“豪彘那场除妖,你也是被他们逼来的吗?”

小公子抿紧嘴唇。显然,他透露的已经超过阿执应该知道的,不打算再给她任何一丝线索。

“别贪心北泽赤鲸脂了。长公主府就是个鸿门宴,专门为你设的,你看不出来吗?趁他们没发现,赶紧走。”

阿执:……

这位小公子语出惊天,急促道:“我叫人给门口核对名单的士兵下了巴豆,才拖延了时间。”

阿执震惊到怀疑耳朵听错了:这个披了小孩子皮囊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就说嘛,唯一一个拿了除妖师名单的值守士兵出了状况,怎么可能这么巧合。原来是你捣鬼!”

小公子一脸坦然,没有半点儿悔意。

“你,小小的年纪,怎么会耍这么多手段?是不是跟那些人学坏了?”她愤愤,“银月缶处心积虑的,就是不想让我赴宴长公主吧?”

“刚刚躲过追杀,竟然还傻乎乎送上门来。”还说银月缶?你自己呢?你长记性了吗?小公子翻着大白眼,可真想敲敲她脑门,叫她清醒。

“我并不是你们以为的思虑不周哦,”阿执立刻辩解,自以为对策考虑得十分成熟,“我有仔细想过,如果长公主真问起来,该怎么对答——悔婚书是误拿的,我根本不知道有暗文藏了名单,我也不是什么银月缶的新娘,都是误会啦!”

她忽然想到:“等等,是不是你们首领不放心我,怕我透露他的什么秘密?”

一股不被信任的悲伤油然而生。

“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的。”她低声,有些委屈,“我连他的相貌都不知道。”

“你啊,怎么说都说不通。算了。趁没人发现,赶紧离开。”

阿执摇头:“就算你们首领亲自过来,这趟宴席我也去定了。”

小公子知道简单的两句话不可能说服阿执,只好稍微透露了一点:“这场赴宴一点也不简单。很明显,是专门给银月缶设的陷阱。”

“原来是这样。”阿执立刻联想到,“长公主宴请的主客是捉住飞耳的除妖师,你们首领大人不是还私藏了一只吗?那,他今天会出现吗?”

说着说着,话语中竟然听出期待的意味。

她恍然间察觉到了什么,赶紧严厉起口吻:“我想见他,是因为正好有话想问他:银月缶怎么能无恶不作,甚至逼迫小孩子为他们办事?”

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女人果然是冥顽不灵。小公子脸都快给气歪了,费劲了口舌也不能跟她说明白道理,那还不如——他脚下攒力,右手比刀,先砍晕了,直接带走。

“姐姐?原来你也赴宴了。”就在他要下手之前,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眼露凶光的小公子立刻收敛起了杀气,看来这一手刀打不下去了。计划全被打乱,他第一时间藏在阴影之中,溜上树干去,另寻良机。

阿执看去,来人还能是谁?

小小的鸢宝停落在指节,笑嘻嘻的少年吐掉嚼烂了的草棍,跟阿执打招呼的热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折鸢?”

不过在阿执的记忆中,除了豪彘除妖场上,折鸢把自己当做“血包”,的确没有其他过节。

仿佛姐弟相认后的亲密,折鸢毫不避生,拉着阿执滔滔不绝,说什么“……本来我不是受伤了嘛,飞耳那场算是没参加。长公主只邀请了飞耳除妖场的除妖师,判官大人就不肯给我请帖……”之类之类。

阿执回头追寻小公子的踪迹,发现他早没了踪影,她一面为官府没有发现而感到庆幸,另一面,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空落。折鸢那一大通的套近乎“……可我也是个合格的除妖师呀,一手碟听术很厉害的,受一点伤而已生辰八字纯阴纯阳查询,把我拒之门外不是太不合理了吗?我就跟判官大人磨了半天,终于要来这份请帖,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之类,阿执没听进耳朵里去。就连少年说到兴头上,趁势拍了下她的肩膀,顺带着故技重施,把小鸢宝黏在阿执衣服上,她都没发现。

树上藏着的小公子,简直郁闷无比: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这般不长记性的人呢?肩膀上的那个——

小公子双眼一亮。

躲避了长公主府兵的追杀,险些没躲过隐藏更深的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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