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十大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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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端盆过来的萧十一,在一旁尽职尽责地解释,“王妃说,吃饭就该大盆大碗地吃,过瘾。”

裴弘年蹙眉,“以前也没觉得她这么粗犷。”

萧十一仗着自己是王妃心腹,有保护伞,开始睁着眼说瞎话,“许是王妃在皇上面前放不开,平日里王妃就是这般用膳的。”

裴承彦笑呵呵道,“堇丫头说的对,大盆大碗的吃起来过瘾!来,尝尝!”

他示意下人布菜。

没过多久,裴承彦和裴弘年都放下了筷子,两人皆是脸颊赤红满头大汗。

裴承彦问,“堇丫头这么能吃辛辣?”

萧甫山吃的很少,是以不似他们俩那般狼狈,他学着萧十一睁着眼说瞎话。

“对。一品香的菜品都是堇儿琢磨出来的,就是因为她喜食辛辣。”

“朕也甚喜爱辛辣。”

裴承彦硬着头皮继续吃。

他总不能说,他不能吃辣吧?

那岂不是说堇丫头不是他血脉?

他指着一个锅子问,“这是什么?”

萧甫山回答不出来,他看锅子是吃干锅用的锅子,可里面除了葱姜蒜辣椒和一点配菜,也没见别的东西。

萧十一结结巴巴道,“回太上皇,是干锅牛蛙。”

裴承彦扒拉了一下锅子,“牛蛙呢?”

早在方才锅盖打开的时候,萧十一就暗道不妙。

他就说王妃给他的那盆干锅牛蛙咋那么多,且光有牛蛙没有配菜。

合着牛蛙都挑着给他了?

裴弘年知道这定然又是幼菫搞的鬼。

他笑了笑,“牛蛙就不吃了,吃别的。”

签]萧十一暗暗松了口气,这裴弘年自己之前没少挤兑他,动起手来时下手也颇狠。不过现在看来他心胸还算开阔,没有借机公报私仇的意思。

萧十一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吃的热火朝天。

挺可怜的。

他算是能吃辣的人了,吃了就觉得自己能窜上天。

他家王妃咋这么厉害呢,让太上皇和皇上吃了亏还不能说什么!

用过午膳,裴承彦也没了继续赖在王府的理由,悻悻地走了。

--

程府送来喜报。

孙灵箩生了,弄瓦之喜。

萧甫山去了西郊大营,这种事他不凑热闹了。

萧甫山原本因为程文斐的事对程绍颇为恼怒,后来王府被围困时程绍一力承担求到皇上手谕,要接幼菫回程府。

这之后萧甫山对程绍态度便有所缓和。

后来程文斐又害了幼菫一次,虽说文斐也得了应有的下场,可萧甫山还是觉得此事皆因程绍教女无方,他难辞其咎。他虽没阻止幼菫去程府,自己却是不乐意去贺喜。

马车行到东大街,幼菫兴致勃勃地下车逛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出门了。现在时辰还早,是不必这么早到程府的。

马车和整队侍卫远远地跟着,跟在她身边的除了又冬和紫玉,只有萧东和“心腹”萧十一。

幼菫一路逛着,连路边小摊也不放过,与紫玉认真品评着,挑了不少小玩意儿和首饰。

正逛的开心,就听见马蹄嗒嗒的声音,有一队护卫打扮的劲装男子疾驰而至,一路清理着路上行人。

行人纷纷避让到路两边,大街上开阔起来。

接着又是一队护卫,骑马缓步而行,目光锐利,戒备地扫视着马路两边。

护卫后面是一辆宽大奢华的双马马车,马车车顶前端还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马车两旁跟着神色倨傲的侍女婆子,不时有婆子斥责靠近马车的行人。

马车后面又是一队护卫,还有一辆接一辆的马车。

路边的行人惊叹,“乖乖,这么大的排场,皇上出行也就这般了!”

“嘁,你懂什么,这分明就是女子出行,你没见马车两边的丫鬟婆子?”

“这排场,跟皇后差不离了!之前皇后出行,我是见过的。”

“嗯,公主都比不上!马车上镶那么大的夜明珠,也不怕被偷了去?”

“你傻啊,这么多护卫,谁敢偷?”

……

幼菫站在路边吃着腌梅子,有些好奇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阵仗。

她跟紫玉感叹,“我还嫌咱的马车太招摇了,比起这个来简直就是寒酸啊。”

紫玉笑道,“您若是想配出这牌面来倒也不难,不过您的夜明珠只有一颗,若镶到马车上房里就没的用了。”

幼菫摇摇头,“我才舍不得把那宝贝镶马车上,放在房里我都怕你们谁不小心给我摔了。”

紫玉捂嘴咯咯笑,“那就没法子了,没有夜明珠,这气场可不够足。”

二人正说笑着,突然身边的萧东身形一闪,冲到了前面,接着便伴随着一阵凄厉的吱吱声。

幼菫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见车队停了,一群侍卫飞身下马,将他们围了起来。

萧十一和又冬戒备地护在幼菫身边。

对方一个首领模样的高大男子上前,伸出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萧东,“拿来。”

幼菫这才发现,萧东手里抓着一只小猴子。小猴子穿着华贵的衣裳,脖颈上还带着明晃晃的珠宝,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吱吱乱叫着。

幼菫看看手中的那包腌梅子,小猴子是冲着吃的来的吧?

萧东冷声道,“这畜生惊吓到我家主子了,让你主子来道歉。”

高大男子双眸紧眯,“我没计较你伤了我家主子的爱宠,你还想得寸进尺?”

萧东冷笑,“那就别想拿回去了。”

他手上力度加大,小猴子顿时凄厉地叫了起来。

一个衣着体面穿金戴银的婆子从后面过来,心疼地看了看小猴子,对高大男子责备道,“阿宝可是小姐的心肝肉,你就这般让它任人欺凌?有那不长眼的,打杀了便是!”

高大男子皱了皱眉,“阁下再不松手,这事可就不能善了了!”

萧十一在后面喊道,“要动手就赶紧的,婆婆妈妈的!”

高大男子闻言不再客气,凌厉出招向萧东攻了过来。

萧东一手拿着猴子,单手接招,竟是游刃有余。

男子目光一凛,一边过招一边喊了一声,周围的黑衣护卫便纷纷加入了进来。

幼菫他们几人被团团围住,黑衣护卫们除了攻击萧东,连萧十一和又冬他们也成了攻击目标。

誓要将他们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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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剑南道就有个传闻,沈家府中有脏东西,孩子去了会沾染上,魂魄不安。

从那以后,沈府再有宴请,赴宴的宾客再有没有带孩子去的了。

裴弘年觉得父亲变了。

他问道,“不知净空法师为何将玉玺给了幼菫?”

讲了一个时辰,其中定然是有一段曲折离奇的故事,说不定还能牵扯出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来。

裴承彦脸黑了下来,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但他总不能说,那小子讲了一个时辰的废话吧。

裴承彦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眯眼看着萧甫山,“既然安西王说小孩子的话信不得,不若安西王来说说,为何净空法师要将玉玺给堇丫头,还说任她处置?”

萧甫山皱眉,永青说的有点多。

不过这事瞒着他们也没什么意义,横竖他们也不会害幼菫。

他道,“那玉玺虽是净空法师亲手给幼菫的,台湾十大邪师当时幼菫却是不知情,把玉玺放在桌子上一整日,第二日才被永青发现的。那时净空法师已经离开崇明寺云游去了,

台湾十大邪师,

只留下一句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的话。至于他为何这般行事,臣却是不知了。”

裴承彦赞叹,看这个当爹的说的多简练,几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还跌宕起伏!

不是……

裴承彦皱眉问,“那么重要的东西,扔在桌上一整日没人知道,还被一个孩子拿去玩?”

萧甫山沉声道,“当时只以为匣子里是竹叶茶,就没打开看。”

裴承彦一脸不忿。

太不严肃了!

太有损皇室威名了!

整个皇室热闹寻了近三十年的东西,他们一家子居然拿着这么不当东西!

呸呸呸!

他们一家子居然拿着这么不当回事?

“你当初没重视也就罢了,后来怎么藏到净房里去?那里是放玉玺的地儿吗?你好歹藏严实些,选的地儿居然和你儿子藏私房钱的地儿在一处……”

萧甫山扶着额头,永青得好好揍一顿才行。

裴弘年怔在了那里,父皇方才到底和永青谈了些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把裴承彦扯远的话题拉回来,“父皇,现在在说叔祖父为何将玉玺给幼菫。”

裴承彦也反应过来,暂时压制了愤怒,开始跟他们分析,“既然安西王不知缘由,朕倒是有几分猜测。”

萧甫山配合地说了句,“太上皇请讲。”

不出意外,定然是往幼菫身世上扯了。

裴承彦颇满意萧甫山的配合,这个孙女婿越看越顺眼。

待堇丫头好,也尊重长辈。

裴承彦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净空法师是得道高僧,如此行事必有深意。他道法高深,看破的可不止是红尘,他还能看破人的前生来世。朕揣度他心思,定然是他看出来幼菫是弘年的亲生女,想借玉玺引我们一家人相认。”

裴弘年沉吟片刻,“此言有理。我与净空法师论禅时,纵使我熟读无数经书,且颇有悟性心得,却也常常被他压制的哑口无言,心悦诚服。他的大智慧已不能以凡人论,他能看出幼菫的身世倒也极有可能。”

萧甫山暗叹,这父子俩倒难得有步调一致的时候。

他沉声道,“这些猜测终归是猜测,想用来说服堇儿,怕是不能。”

裴弘年敛眸,“午膳时我来试试。”

萧甫山却觉得他太过乐观。

别的不说,幼菫肯不肯陪他们一起用午膳都两说着。

果不其然。

到了正午时分,萧甫山回木槿园请幼菫去外院用膳,幼菫一口回绝。

“哪里有大臣的妻室上桌陪皇上太上皇用膳的道理,不合规矩,不去。”

“好,不想去就不去。”

萧甫山也不劝她,坐在一旁看着她备课。她认真做事的样子特别好看,怎么也看不够。

前些日子启明堂已经开课,还是隔日上课。

萧甫山勉强同意了,但严格控制她的上课时间,时间一到,便沉着脸往学堂门口一站。

那些学生们立马脸色发白,手脚利索地收拾东西走人。

幼菫抱怨了几次,却是没什么用,不过几日功夫,便彻底把拖堂的毛病给改掉了。

幼菫忙了一会,见萧甫山还在一旁坐着。

“王爷去吧,你在这里坐多久都没用。”

萧甫山微笑道,“多呆一会,一会就说我劝了你许久,你不答应。如此也算对他们有了交代,他们也不能再拿长辈的架子来压我。”

幼菫放下笔斜睨着他,“一向觉得王爷正派,不屑于用这些小伎俩的。”

萧甫山捏着幼菫下巴,目光戏谑中带着几分深沉,“你家夫君可不是正派人,只要目的能达到,什么手段都使得。就像娶堇儿回来,也是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这不就有媳妇了。”

幼菫打开他的手,“没个正形,这种不光彩的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也不怕再让青儿偷听了去笑话你。你这个做父亲的,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可掉的差不多了。”

她知道他会用些手段,可他心里始终有杆秤,君子所为有所不为。

只是这个人心里从来是不驯服的,从不承认自己是君子。

他和裴承彦一样,经历的苦难太多,已经变得不是原来自己想要的样子,便一再地否定自己。

想到裴承彦,幼菫摇了摇头,想他作甚,他和萧甫山可不一样。

萧甫山深叹了口气,“永青是得好好管教了,把咱俩的事都卖了个干净,都被裴承彦给套去了。”

幼菫笑道,“永青这样就挺好,反正太上皇在他这里应也没讨到什么便宜,没什么好担心的。”

等他经历多了,受的教训多了,自然就明白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了。

“嗯,堇儿说的对。”

萧甫山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合理地揍他一顿,又让幼菫挑不出毛病来。

在萧东来催的时候,萧甫山方重新回了外院。

午膳摆在了会客厅。

裴承彦对幼菫居然不来作陪很是失望,却也是无计可施,总不能硬逼着孙女儿吧。

不过能吃到孙女儿平日里常吃的饭菜,也是很开心的!

午膳摆上桌了。

裴承彦和裴弘年陷入了沉默。

两张八仙桌拼成的桌子上,摆的全是大盆大碗,那分量,一盆他们仨都吃不完!

他们王府这么粗犷吗?

果真是武夫粗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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