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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又带着一丝神秘说道:“这就要从半年前说起了,那段时间我遭遇前女友的给我戴的绿帽子,又遭遇你失踪的消息,成天郁郁寡欢,我就去酒吧寻求醉生梦死……结果,就在酒吧里认识了一妞儿,跟她发生了点暧昧的事情。”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笑说道:“你小子玩一、夜情这种东西吗,还给人家拍了视频?”
“是她主动要求拍的,说是留作纪念,后来还把视频发给我看,我就留着了,想着晚上寂寞的时候拿出来看看。”
“不是吧?你……”
“骗你干啥?要不要干,干的话,我现在就给她发消息。”
我挥了挥手说道:“别,别这么搞,犯法的事不能做。”
高胜两手一摊,一脸无奈的说:“那你说咋办嘛?银行也贷不了款,借也没法借,难不成借高利贷哦?”
我沉思片刻,向他问道:“你确定仓库那批货能处理掉吗?”
“确定,牺牲一点色相而已,为了公司不存在的。”高胜帅气地一甩头,非常洒脱的说道。
“你正经点,我跟你说真的,到底能不能处理掉?”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停了停,他又向我问道,“可是剩下的钱又咋办?”
“我来想办法。”我木然地点燃手中的香烟,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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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标签]话虽这么说,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身边又没有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就算借,我都不知道找谁借。
等等,有钱有势的人……
我急忙向高胜问道:“我失忆之前,有没有认识的有钱的人?我觉得应该有吧?”
“你要咋地?找人借啊!”高胜吃惊的看着我。
“不然呢?你快跟我说说,我身边到底有没有这号人物?”
“有是有,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借给你了?”高胜撇了撇嘴说道。
“谁呀?”
“还能有谁?江河呗,成都最大房产集团的老板,区区一千万,他完全能拿出来的。”
“确定跟我认识吗?熟悉吗?”
“确定,只是别人能不能借你就不确定了。”
“既然以前跟我关系比较好,又是这么一个大老板,借点钱应该没问题的吧?”我有些心虚的说。
高胜苦笑一声道:“当初你想让宏盛资本加入进来,把人家江河赶出局了,现在你好意思找人家借钱吗?”
“什么情况,仔细说说。”我皱眉道。
高胜点上烟,不急不慢的说道:“就是江河以前是咱们公司的投资人,还是天使投资人,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如今的远丰集团……可是你呢,想要追求更大的抱负,就让宏盛资本加入了进来,从而稀释了江河的股份,人家就主动退出了。”
“我……我以前是这么个人?”我无法理解的说道。
高胜冷笑两声说道:“不过你当时的想法是正确的,如果你当时不这么做,也很难这么快就发展成现在的规模,资本的进来确实给了咱们不少的好处。”
我叹息一声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找人家借了。”
“要不为了公司的存亡,你就放下面子吧!”
“让我放下面子没问题,可是你这么一说,我真不好意思去找他了。”
说完,我停了停又问道:“还有其他人吗?”
“好像也没别人了,其他人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唉,行吧!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难搞哦!”高胜感叹一声,假装要哭的样子。
是真的要哭了,两个大男人为了竞标项目的初始预备金,硬是没有一点办法了。
“等等,有办法了。”高胜突然惊坐而起。
“什么办法?”我也猛地愣过神来,看向他。
“找安澜的母亲,她可有的是钱啊!怎么还把她给忘记了。”
“安澜的母亲?”
“对啊!怎么还把她给忘了,你去找她完全没问题的。”
我对安澜的母亲无比陌生,我记得安澜和我说过,她孩子现在就是她母亲带去国外了。
所以我想,会不会安澜早就料到了今天,所以才把孩子一早送去了国外呢?
不过现在想来我也该去见见孩子了,安澜说我是孩子的父亲,那我确实应该去见孩子一面。
可是我又该怎么联系上安澜的母亲?我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我一脸惆怅的对高胜说道:“你说的这个办法可以试试,但问题是我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啊!”
“哟!那这就不好办了,要不去问问陈敏,或许她知道。”
我点了点头,便没再继续说这件事了。
不过高胜说的这个办法倒是个办法,如果安澜的母亲真的有钱的话,那么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高胜去想办法处理仓库那批货后,我也找到了陈敏,她还真能帮我联系上安澜的母亲。
我从她这里要到了联系方式后,当天晚上我就给安澜的母亲拨了过去。
我挺紧张的,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电话接通后,我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阿姨,我……我是陈丰不好意思这么早来打扰你。”
由于时差关系,她那边应该还是早晨。
“陈丰?!”电话那头传来非常惊讶的语气。
“是,是我。”
“我听澜澜说你发生意外失忆了么?现在记忆恢复了?”
女人梦见道路泥泞难走
“没,阿姨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回公司了,安澜出事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非常淡定的回道。
“你知道?”我却非常惊讶道,因为既然她知道,那为什么不想着救自己女儿呢?
“在这件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我左右不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道:“情况挺复杂的,目前这边案情一点进展都没有,并且我们怀疑这件事牵连的人可能是政界的……不过阿姨你放心,我现在回来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她救出来的。”
“澜澜没有看错你,只不过这件事你自己尽力而为,但时澜澜跟我说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阿姨,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内幕?”
“我不知道,我早已经退出商界了。远丰集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我确实无能为力。”
“我会救她的,一定会的。”
“你联系我应该还有别的事吧?”
我顿了顿,才说道:“是有一件事,我想找你借点钱,目前公司……”
没等我说下去,她便向我问道:“需要多少?”
“一千万。”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对我说道:“你给我一个账户,我下午去银行转给你。”
听到这句话,我长吁一口气,急忙回道:“好的,我待会儿把账户发给你,多谢了阿姨。”
“你还叫我阿姨啊?”
“啊!?”
我正局促时,又听见她在电话里头喊道:“小满,快过来,和爸爸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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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转头看了看落地窗外,只见一个父亲抱起了自己的孩子,将孩子放在自己的肩头。
她有些失神的看着,一会儿后才淡淡的开口道:“你说的,我会考虑的。”
听到她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里顿时无比踏实,虽然没有明确表达会保留我们的竞标资格,但也算是变相答应了。
我长吁一口气,笑着说道:“非常感谢!”
她便不再多说,拿起包包后便起身离去,并未动一口桌上的咖啡。
她的身影渐渐模糊,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那么难搞的嘛。
我笑了,是我这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
可转瞬间,我又想到了安澜的窘境。
从我回来到现在已经有十天时间了,也就是说她已经在里面待了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她到底怎么熬的?
我真的不敢去细想,我挺想她的,甚至很多次做梦都梦见和她坐在村里的山坡上,望着漫山遍野的葡萄林。
可是每次醒来后,都是空空如也的仓库。
我很害怕,当我费尽心力带着集团挺过这道坎以后,安澜却看不到,回不来。
如果我能挺住,她就能相安无事的回来,该有多好!
可是,我能心愿遂成吗?
也不知道付志强那边查得怎么样了,这些天我也忙着处理竞标一事,没怎么和他联络。
想着,我便给她打去了电话。
“强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有那个人的下落了吗?”
付志强在电话那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去了趟他的老家,才知道他父母早些年都去世了,现在只有一个奶奶在家里没人照顾,可是老人家也不知道她孙子的下落,还一直以为她孙子在外面干大事。”
这是个不好的消息,我沉声说道:“别打扰老人家,再换个方法吧,查一查一个叫阿迪夫的人,说是也和这件有关。”
“行,不过哥,这老人家生活挺难的,目前腿脚也不是很方便,关键她家的房子还漏雨,我打算帮她把房盖修补一下再回来。”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需要钱跟我说。”
结束了付志强的电话,我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咖啡,包括刚才周沫那杯没动过的也一起喝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了,那就是抱住了我们公司的竞标机会。
接下来就是争取能够拿到代理权!
……
次日上午,我便组织新能源项目部所有成员会议室开会,并告诉他们招标方已经保留了我们的竞标资格。
这个好消息总算让大伙儿喘了一大口气,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确保一个星期后的竞标会能够成功拿下代理权。
关于这问题不仅涉及到技术还涉及到资金,而资金是我们目前最缺的。
尽管之前卖掉大厦还剩了一些钱,但是这段时间公司根本没有任何盈利,那笔钱也用得差不多了。
我得又想办法从哪里搞来一笔项目启动资金,这笔钱可不少,会上讨论了一下,至少需要两千万的预备金。
散会后,我回到办公室,正处理着这些天积压的工作。
杨曼又抱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她将文件在我桌上,说道:“陈总,这是分公司那边发来的财务账单。”
“知道了,放这里吧。”我头也不抬的说道。
“陈总,你脸色不太好。生病了吗?”
“没,可能最近压力比较大,累的吧。”
“注意休息呀!我才听说招标方那边保留了我们公司的竞标资格,这是好事,你该休息休息吧。”
我抬起头来,看着桌面上一大堆资料和账单,苦笑道:“你觉得我能休息吗?”
杨曼顿时没话可说了,她轻轻叹口气道:“这些人也真是的,明知道现在集团困难,非要这个节骨眼上来要尾款。”
“不怪他们,如果我是他们,我也会这么做的。”
说完我朝她招了招手:“先出去吧
,有事我再叫你。”
“嗯,陈总你中午吃什么,我给你带来。”
“随便。”
我很感谢杨曼在如此困难的时候还坚持留在公司,并且还不要工资,说实话,她的能力早已经超出助理的范围了,完全可以去寻求一片新的天地。
她出去后,我便开始看她刚刚带进来的那些文件,和各种各样的账单。
财务上的钱远远不够支付到期的应付款,这字我不敢乱牵啊!
公司仅剩的一点资金,都得用在刀刃上。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收回一点回款,可对公司的运转来说就是杯水车薪。
账上的这点钱已经捉襟见肘,连日常的费用都不够。
月底的工资能不能发,都要看仓库积压的那批存货能不能处理掉了。
就像高胜说的那样,估计很难,因为现在集团出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了,前段时间还上了微博热搜。
现在谁还买我们集团下面的产品?
欠供货商的钱怕是要往后推迟了,这是一件极其伤害公司信誉的事。
我不免忧心冲冲,也毫无办法。
看着桌上还没来得及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我又是一阵头疼。
它们就像此时的公司状况一样混乱,但无论怎么杂乱无章,茫无头绪我都不怕。
因为我相信这些都可以一样一样去设法解决。
但只有安澜,我真的感到恐惧,因为那才是女人梦见道路泥泞难走我无能为力的事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危险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
我们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估计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也就差不多是竞标大会那几天吧,安澜就该判刑了。
……
下午,我又把高胜叫到了办公室,和她商量起来。
没别的事情,就是钱的事情。
高胜向我坦言,她现在全身家当不到五十万,如果我要,全拿去就行。
五十万,根本连零头都不够。
高胜也深知这样的情况,他叹息着说:“仓库里积压的那批货你算过没?如果全都处理掉,能卖多少钱?”
“你上次不是说过了么?谁还敢买我们的产品?”
“我就问你算过没?其它的你不用管,我有办法。”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真好奇起来,对他说道:“如果全部按在正常价格处理,差不多能卖到一千万这样子。”
“可是还差不少啊!”
“对啊!”
于是我俩又开始焦头烂额起来,办公室里一片愁云惨雾。
忽然,在抽完一支烟后,高胜一拍大腿说道:“有了!”
我充满期待的看着他,急声问道:“什么有了?”
“有办法了。”
“说说。”我激动道。
他故意压低说话音量,带着一丝神秘靠近我耳边说道:“我手里有一个女人的裸照和视频,咱们可以勒索她,这娘们儿挺有钱的,勒索个500万不是问题。”
“……”
虽然无语,但我还是好奇的向他问道:“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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