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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多远,裘叔挑开车窗帘,见和至还站在灵宝观金碧辉煌的山门前向他们挥手,他也伸出手去挥了挥,示胸前两个巨大的兔子蹦出来意和至回观不必相送后,才关上车窗笑道,“和至与二爷、六姑娘一样,笑起来就让人觉得心里敞亮,难怪二爷和六姑娘都喜欢他。少爷请和至去百味楼,是想托他多多看顾六姑娘?少爷就不怕六姑娘相中了和至,拉他回家做上门女婿么?”

江凌抬头瞪着裘叔,裘叔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少爷,时辰不早了,咱们得快点赶到安德坊……”

裘叔还没说完,江凌便把玄铁令扔给了他,“我还有事,就有劳您老辛苦一趟了。”

裘叔握着玄铁令,笑吟吟道,“少爷,再美味的糖,吃多了也会腻的。”

姜家西院书房内,五姐妹齐聚一堂,欢声笑语不断。

书秋从门外走进来,站到姜留身后小声道,“姑娘,凌少爷回来了。”

姜留抬眸,“裘叔可跟着一起回来了?”

书秋摇头,“没有,少爷一个人回来的。”

看来哥哥跟裘叔从灵宝观回来后,裘叔又去办别的事了。姜留点头,继续听姐姐们说话。姜慕筝与大姐道,“我们腊月二十五启程回襄邑祖宅过年,腊月初二往回赶,初四过来拜年拜年。大姐呢?”

姜慕容道,“我们也要回太康,就跟你们同一天回来吧,这样能省不少事。”

姜慕锦立刻道,“我跟姑姑说一声,也让她们初四回来拜年。”

姜慕容点了一下五妹的脑袋,“就你脑袋瓜转得快!”

姜慕锦笑嘻嘻道,“大姐这回可说错了,若论脑袋瓜转得快,咱们家谁也比不上六妹妹。”

见四个姐姐都看着自己,姜留笑弯了桃花瞳,“要不咱们数一二三一块转,看谁转得最快?”

一屋子人被姜留逗得前仰后合,东里间内的三个孕妇也都露出了笑容。闫氏笑了两声,又开始嫌弃笑声最大的她闺女,“锦儿这疯丫头,等我明年腾出手来,非要好好管教她,让她收收性子不可!”

岳锦仪笑着讨饶,“五妹既通透又爽朗,这样的性子既招福气又讨人喜欢,还请三婶手下留情,莫把我家五妹管教成木头桩子。”

雅正也打趣道,“前些日子我在西市遇着锦儿的外祖母,她老人家可说锦儿的性子与三弟妹小时候一模一样呢。”

闫氏靠在烟灰紫色团花,得意洋洋道,“若真比较起来,锦儿比我做姑娘的时候还差着一截呢。”

雅正和岳锦仪听她这么说,笑得比西里间书房里的姜家姐妹还欢快。北院的婆子进了院子,听到屋内传出的笑声,也跟着笑容满面。

齐嫂迎上来,婆子笑道,“北院的客人走了,老夫人说难得两位姑娘都回来了,让夫人和姑娘们都去北院用午膳。老夫人还特意叮嘱,让把六姑娘也抬过去一块热闹热闹。”

得了姜老夫人招呼,姜慕燕扶着雅正、姜慕锦扶着母亲,姜慕容扶着大嫂,姜慕筝和姜慕锦护着坐在软榻上的姜留,齐奔北院。

她们到北院说了没几句话,姜家儿郎们也被请了过来,祖孙三代欢聚一堂,热闹得不得了。

江凌慢慢自大哥身边挪到坐在长榻角落的姜留身边,还不等他开口,姜留便问小声道,“哥去灵宝观了?”

江凌点头,“我有事情于观主帮忙,晚上再与你细讲。”

姜留点头应了,便听哥哥又低声道,“伸手。”

见哥哥右手的衣袖落在了软塌上,姜留便乖乖把左手伸到哥哥衣袖边上。

江凌用衣袖盖住她的小胖手,将一对被他握得暖暖的玉镯放在她的手心上,“这个你戴着。”

姜留握住镯子缩回手,偷偷瞧了瞧,吓得晃了一下小脑袋,又把手伸过去,低声道,“哥……”

“你戴着。”江凌不肯收回,“这个,本来就该给你的。”

这对镯子是江凌的小时候戴的。任家被屠,江凌仓促逃离,身边没有父母的遗物可追思。去年江凌的姨母郑夫人从瀛州过来探望他时,给他带来了他娘亲出阁前用的一些小物件。姜留手中这对镶和田玉的金手镯,便在其中。这么珍贵的东西,哥哥怎么突然拿出来给自己戴呢?

看着热热闹闹的满屋子人,想到哥哥马上要离京,孤零零奔赴肃州去报灭门之仇,姜留便止不住地心疼他。她悄悄褪下腕上的玉镯,把这对金镶玉镯戴上扣紧,然后偷偷地把袖子撩起,抬头小声笑道,“谢谢哥,这对镯子真好看,我很喜欢。”

江凌看着套在妹妹手腕上的镯子,红色抑制不住地爬满他的脸,很快连他的耳朵也染红了。得亏他肤色深,从姜留的角度才没察觉出不对。

他俩的互动,被安静坐在大姐身旁的姜慕筝和姜慕燕全看在了眼里。姜慕筝看着江凌红透的耳朵,暗中啧啧称奇,恨不得立刻冲回家,把这一幕与丈夫分享。

待江凌被姜小树拉走后,姜慕燕挪到妹妹身边低声问,“你俩方才在嘀咕什么?”

“姐,哥给了我一对镯子。”姜留借着衣袖遮掩,把镯子给姐姐看。

姜慕燕也一眼认出了这对镯子,她压住妹妹的衣袖,低声道,“这镯子太贵重,你藏好了,莫叫任何人瞧见。”

“我明白。”姜留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才把镯子卡在了小臂上。

热热闹闹地用过饭后,江凌与姜大郎赶往立政坊,姜慕容和姜慕筝跟着陈氏回了东院,其余人各归各院。

书英跟着两位姑娘回到闺房中,将一个小匣子呈上,“这是凌少爷让我带回来交给姑娘的。”

她也有?姜慕燕接过小匣子打开,姜留也好奇凑上来看。待看到匣子里的三寸余长的青玉卧牛镇纸后,姜留忍不住赞道,“姐,这个好漂亮!”

“嗯。”姜慕燕也很喜欢,抬眸道,“你去告诉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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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就说凌弟送的镇纸我很喜欢。”

书英出去后,姜留躺在床上,撩起衣袖欣赏小臂上的金镶玉镯,“哥给了我一对镯子,给了姐姐一个青玉镇纸,也不知他会给父亲、母亲和小悦儿准备什么礼物。”

这青玉镇纸,也是江凌生母未出阁时用的物件,姜慕燕将镇纸妥善收好,又有些迷糊了,莫非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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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平今年二十七,他本是孤儿,自八岁起便跟在裘叔身边,名义上是裘叔的书童,实则为裘叔的入室弟子。去年他自边城来到康安,帮裘叔打理任府内府外的事务,现在已是任府的二管胸前两个巨大的兔子蹦出来家,任府的大事小情他都一清二楚。现在裘叔不在府中,姜留想知道哥哥和裘叔出去做什么,只能问他。

延平进入西院书房,给六姑娘行礼,“不知姑娘唤的小人来有何吩咐?”

靠坐在软塌上的姜留问道,“我哥和裘叔去灵宝观做什么?”

“嘿……”延平未开口,便笑了一声。

许是跟呼延图混得久了,本来看着忠厚的延平笑起来竟有几分呼延图特有的猥琐,让姜留很有抓棍子打人的冲动。

少爷和裘叔早有吩咐,任府大小事务都无需瞒着六姑娘。六姑娘开口了,延平便如实道,“少爷他们走之前没说去做什么,但裘叔让小人从账房取了三千两银票。”

三千两可不是小数目,哥哥出发在即,不可能拿这么大一笔银子去捐香火钱。姜留又问道,“任府账上还有多少银两?”

延平磕巴也不打地回道,“还有两万三千两,若姑娘需要用钱,还可以从别处抽调一万余两。”

马上要出发了,哥哥账上还留着这么多银子做什么?总不会……是要花银子雇孤月楼的杀手吧?可孤月楼的顶尖杀手或者说保镖,已经被她花了三万两银子为哥哥预定了啊。

灵宝观后殿后院,和至蹲在院子里,用棍子逗着师父的小花狗玩儿,顺便给师父和江凌守门。

静房内,江凌正与于渊子道长密谈。于渊子劝道,“贫道也算在江湖上行走过几遭,觉得这些江湖门派多是叫嚷得凶,有真本事的没多少,贫道觉得小将军将银子花在他们身上,并不值得。”

江凌知于渊子道长是好意,但摘星楼的杀手,他非雇不可,“凌雇他们,也是情非得已。上月二十六日柿丰巷内行刺我义妹的刺客,除了秦府养的杀手,还有一个意外闯入之人,道长可曾听和至讲过?”

于渊子颔首,“那人如今被你义父押在西城兵马司大牢内。他有何不妥?”

“那人名作韩乐善,乃京畿中牟县四方镖局的镖师,他虽是个混不吝的,但他大哥韩乐安乃四方镖局的镖头,是个狠角色。韩乐安昨日入康安,入了安德坊平顺镖行。平顺镖行的东家是李以康是左相庶子秦克治的舅舅,此人心狠手辣,若韩乐善跟他勾结,处处与姜家作对,也着实令人防不胜防。”

百密一疏,确实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更何况摘星楼在江湖上还有些名号,就算他们是乌合之众,也不得不防。于渊子认真问道,“这两家镖局与摘星楼有关?”

江凌解释道,“得知韩乐善是四方镖局的镖师后,我派人查了这镖局的底细,发现它是摘星楼的分号,平顺镖行背靠的是秦家,与摘星楼并无关联。韩乐善入京之前五日,秦成碧的亲信曾秘密出京,去向不明。据韩乐善供述,他之所以入京刺杀我义妹,是因为听镖局的人议论我义妹名声大功夫高,很值钱。裘叔据此推测,秦成碧应是想雇佣摘星楼的杀手刺杀我义妹,不知韩乐善从何处听到了一两句。”

若真如此,事情可就严重了,于渊子捋须沉思。

“我打听到摘星楼针对同一个镖,只接一家财,若是有人买她生有人买她死,那便是价高者得,我家财势比不得秦府,直接找上摘星楼怕事难成。和至说您在游历时曾偶遇摘星楼楼主,与他有些交情,江凌这才厚颜登仙观,向观主讨份人情。”

江凌没提秦成碧为何一定要置姜留于死地,于渊子也不追问,他二话不说就转身回了内室,取出一块玄铁的令牌,递给江凌。

见到这块令牌,裘叔的心便落了地。因为摘星楼的玄铁令为摘星楼楼主的信物,持此物若见楼主。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姜家持玄铁令登摘星楼,秦家便是天皇老子,也得排在姜家后头。

“景隆五年,贫道带着小徒游历四方时,偶然救下被人下了蛊术的摘星楼楼主钱来乐。他感恩戴德,给了贫道这块令牌,言之凿凿地向贫道保证,若贫道遇到难事,可凭此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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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摘星楼寻他。贫道见他面相凶恶又一身江湖气,怕折了他的面子,才把令牌接下,但并未问他摘星楼在何处,更多得便帮不了小将军了。”

“观主能将令牌给我,江凌已是感激不尽。”江凌起身,双手接过。

裘叔好奇问道,“观主既观那人面相凶恶,为何还将他救下?”

鹤发童颜的于渊子说了实话,“当时贫道与小徒盘缠用尽,见他衣着不俗,便想救下他得些金银好继续赶路。谁知贫道用去五枚玉符、三粒丸药救回他的命,却只得了块牌子。”

裘叔笑道,“他定是觉得金银之物,配不上道长的仙风道骨。”

于渊子也笑了,“五岳神君保佑姜六姑娘脱灾免难,姜二爷出资为神君重塑金身,贫道才有了盘缠出行,游历四方途中钱来乐得了令牌。今日,这令牌又可用在助姜六姑娘脱险上,由此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数。”

江凌取出三千两银票,双手递上,“我义妹近来灾事不断,有劳观主为她做一场斋醮,求福免灾。”

“无量天尊。”于渊子双手接过银票,笑道,“小将军放心,贫道明日便摆道场,为姜六姑娘祈福。”

“多谢观主。”江凌诚心谢过。

于渊子又叮嘱道,“小将军回府之后,请再三叮嘱您义父,让他近日尽量少出门,在家中避煞。”

江凌应下,才带着裘叔除了房门,见和至正抱着小花狗在院里转圈。

和至放下小花狗,掸了掸道袍,欢快走到江凌面前,“凌哥要回府么?”

江凌摇头,“立政坊张家二少夫人今日下葬,我要过去走一遭。你明日可有空闲?”

和至立刻响亮道,“有!”

江凌便道,“明日午时,我在百味楼请几个好友用膳,你也都认得,一块过去坐坐。”

“好,我一定准时过去。”和至笑容灿烂地送江凌和裘叔出了灵宝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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