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堂里再也没有玫瑰花 阿凤在热恋中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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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里有没有玫瑰花,这要问一问天堂里的阿凤才能知道。阿凤是江浙小镇一带的名门之后,然而她却在热恋中去世了。
这个没能“终成眷属的爱情”故事,主人翁是阿肯和阿凤,然而阿蓝是第三者。可是阿肯和阿蓝又是两个嫡系至亲的表兄妹,在2002年的第一场大雪之后,阿肯成了植物人,阿凤西去了。
唯有表妹阿蓝一直辛苦的照顾阿肯。最后在表妹阿蓝的精心照顾下,植物人阿肯有了知觉,慢慢的好了起来。再后来,他们冲破了“近亲不能结婚”的观念,成就了眷属。
故事的经过很漫长,犹如生活中的小浪花,跌宕起伏。

(一)

阿肯上初中的时候和同桌阿凤相恋了。阿凤她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高辫子,嘴角经常浅酌着迷人的笑,一口洁白的牙齿,伴着脸上浅浅的酒窝,甚是好看。她为人处世,随和大方。在同年级内,她是所有人眼中的班花。可是红颜多薄命,然而却得不到上天的眷顾。
2002年北京下起了第一场大雪。那场雪把人的意识下的朦朦胧胧,然而雪花却飘飘洒洒彰显着世间的浮华。尽管不爱雪花的人,也会被这场鹅毛般的大雪所吸引、所迷惑。
这样的雪,下在京城简直就是一道风景。它美妙绝伦,而又充满幻想让人执着。
这一年,阿肯和阿凤刚好大学毕业。虽然他们所处的大学不在一个学校,但是他们经常书信往来。彼此之间把对方的爱,装成一腔满满的漂流情,以短信的形式发送给对方。把想说的话,以此来表达。就好比丘比特的箭,把他们的心穿成了一道风景线,让爱恋的思念在风景线上彼此自由探索,提醒对方不能互相遗忘。
他俩都是来自美丽的浙江小镇。在中国古代,江浙小镇一带可是盛产美女才子的地方。那里物产丰富,土地肥沃,养育才子佳人众多。从那里出来的美女个个窈窕美丽,才子个个风流倜傥。
且不说阿肯眉宇之间有南方人固有的潇洒与俊逸,他还是小镇的翩翩公子。他喜欢阿凤多年,不仅因为她有南方佳丽的气质,更是因为他们皆有共同的爱好和相同的学问。
阿凤毕业于京贸财政管理大学,说得一口流丽的英语,此外她还自学韩语、日语,都过六级。她是一位标准的娟丽才女一枚!试问,谁不想追呢?
在现代社会里,这么有才气的女孩子,使得每一个积极向上的男孩子都会去追求她的。
阿凤在大学里,活跃开朗,积极向上,人缘特别的好。她尊师重道,从不和同学斤斤计较。师长、同学都称呼她为“活宝女孩”。
听说有一个美国大男孩追过她,被她婉言拒绝了。原因很简单,她已经有了心仪的人。她心仪的人就是阿肯。那一年,他们约定好了,在2002年第一场雪后结婚。美籍同学问她,阿肯是谁?她笑而不答!
阿肯一米八七的个头,总爱穿着写有数字“13”的红色短袖球衣,在大学里是个体育灌篮高手。他是灌篮高手队队长,他们队被美曰为“阿肯球队”。在球赛上他总是汗流浃背、争分夺秒,传球运球、过人投篮,一系列连贯动作皆耍的潇洒完美。每次在学校篮球赛上,拉拉队的女生们都为阿肯队欢呼助威。也有些靓丽的女生干脆呐喊:“阿肯,加油,阿肯,加油!”
阿肯是标准型的靓仔,平时喜欢玫瑰花香,下雪的冬天。有闺蜜调侃他说:一个休闲大男生,整天跟女孩子一样,还喜欢喷玫瑰花的香水?
阿肯却总是笑而不答。他的微笑下,透露着腼腆害羞的脸蛋,不得不认人联想到他是一个会脸红耳赤的大男生。
阿肯他喜欢井上雄颜的《灌篮高手》漫画,他经常笑着说,喜欢动漫的男生都和他一样喜欢篮球喜欢浪漫的下雪天。

(二)

2002年第一场大雪后阿凤、阿肯约定好去香山赏雪。他们说好的不坐公交车,只骑摩托车出来赏雪的。计划着先到香山,再到长城八达岭的。
当准备好了行囊,阿肯却接到了来自表妹阿蓝的电话。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几个瓜,…………”
这就是阿肯的诺基亚手机里的诱人铃声。
一看是他表妹阿蓝的手机号,尾数是1356。于是接道,“喂!”
电话那头阿蓝说,“表哥来接我呀!”
阿肯头皮一皱,双眸愣住了。阿凤问他怎么了。
原来阿蓝要让表哥阿肯到亮马河去接下她,顺便送她到西直门上班。
阿肯接过电话以后,不好意思跟阿凤说,所以就语塞了。续而心想,表妹在京也就他这一个亲人,表妹这样要求了,怎能不去?看看手表,时间还早,如果送完了表妹阿蓝,再回来接阿凤去长城赏雪也不晚。于是,阿肯向阿凤坦白说道,“是我表妹阿蓝,让我去亮马河接下她,顺便送她到西直门上班。”
阿凤穿着毛边的卷领呢绒风衣,善解人意的说,“好吧,一路小心,快去快回。”
阿肯心里得意极了,发动了摩托车,只听一声汽笛,一溜烟的启动了。刚驶出大约一千米,他靠边刹车,单脚支住地,回头看看促立在寒风凛冽中的阿凤,她嘴唇红红,夹缩着肩膀,于是叫道,“你先回太阳宫的住处避避风,我一回就来。”
北京的风很大,特别是冬天,寒风刺骨。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促立在寒风中的阿凤,似乎没有听到阿肯的话,只是见他靠边停了车,回了回头,对她微笑。阿凤这才意识到,长发飘飘的阿肯才是受到北风吹啸肆虐最很的顽主。于是急迫的摆摆手,飞跑过来,把围在自己脖颈上的白色围巾,围在了阿肯的脖子上。瞬间扑鼻而来的玫瑰花香包围了他。阿凤紧紧的搂抱了一下他的脖子,说:“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并拍了拍他的后背,就这样阿肯飞驰在去往亮马河的大道上了。
阿蓝比阿肯小两岁,一个是巨蟹座的,一个是双子座的。阿肯小的时候经常叫表妹是,“小猪蓝子”。阿蓝也常叫表哥阿肯是,“小猕猴!”
老表俩是一个镇上的,是村挨着村的,只是村子与村子之间有一条宽宽的马路相隔。所以阿蓝从小到大,就经常在阿肯家里玩。
阿蓝生性任性,做什么事,不假思索,说到做到;交朋友也从来不做小动作,随性而已。她是那种爱恨分明的女孩子。但是阿蓝,学习不怎么好,只在县城上了高中,之后就不再上了。
上高中的时候,阿蓝就喜欢上了自己的表哥阿肯。因为阿肯是“学校的灌篮高手”,身在拉拉队的阿蓝,怎能不暗恋他呢?
在高中的那个时候,阿肯那一身的篮球服,还有那一米八七的身板,只一个回身扣篮摆头,那飘逸的长发,甭提多收魂神摄。那简直就是,阿肯一出场全体女生骚动一大片,看谁欢呼的厉害。
阿肯他就是体育健儿的胚子,打篮球挥洒自如,运球、定球、传球,全程下来都是他的拿手技术活。打篮球跑全场是个体力活,也是个集体配合的体能锻炼。可是传球的时候还有人给他扛膀子,他从来不计较。
他总说,一个球队不能斤斤计较,反之,会影响到全场队员传球投球的效率的。
多精辟的话啊,他的话胜似名人名言,在高中时期被传开花了。
阿蓝打过电话以后,就在心里想着表哥阿肯在高中最后一次篮球比赛进球的那一刻。阿肯当时的形象潇洒,飘逸的二八分长发,真是跟用了飘柔洗发露一样,进球的那一刻,飘飘柔柔、潇潇洒洒。
阿蓝还沉醉在自己的记忆中,表哥已经驾驶着摩托车,带着头盔来到她的面前了。停下来给她打了一声“嘀嘀”,摘掉头盔说道:
“蓝子,今天怎么这么晚上班呀?”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过了阿蓝上早班的时间段了。阿肯这个时候看看手表,已经是八点半了。“一般在超市上班的人,都是八点就开始上早班了。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你在超市上班,晚了领班不责骂你吗?”
阿蓝努着嘴说,“哎呀,天冷了,又下大雪了,很堵车,不想座公交车了。嗯,算了,已经晚了,我刚才临时请了事假,今儿不去了。听说你要和阿凤去长城游玩,是吗?”
阿肯皱了下眉头说,“是啊。”
“我也想去!”阿蓝欠了下身子,眼皮跳了一下说道,“可以吗?”
“那你不上班了吗?”阿肯问。
“那个班,我早就不想上了。”阿蓝耸了下穿着羽绒服的肩膀,表现出很无辜的样子。
“早都不想上了?那你来北京做什么,没有工作,如何生存?”阿肯皱着眉头,追问。
阿蓝被问的无奈,轻叹一声,小声说,“哎,还不是为了你嘛!”
“为我干什么?”阿肯突然想到,阿蓝曾经说过喜欢自己,但是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且自己大学都三年多过去了,难道她还在暗恋着自己。
阿肯假装不明就里,试探性的问,“难道你还没有男朋友吗?”
阿蓝害羞了,同时又恼怒着,说道,“谁让你管,我这一辈子不找男朋友!”表妹说着话,情不自禁的揪扯着衣服角,续而跺着左脚。这显然是有吃某人醋的意味。阿蓝扎着羊角辫子,两道刘海垂直在自己绯红的脸庞之间,努起的樱桃小嘴,散发着草莓的红。
阿肯看着爱撒娇的表妹,无趣说道,“我的大小姐,我们是表兄妹啊,你不会还在喜欢我吧!别傻了,我们是不能相爱的。”
阿肯说的这样直接,阿蓝听了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我,我,…………,老大,我是喜欢你,谁说要和你相……爱的,老大,你,…………,哦,我不理你了,…………”说着羞红的脸想缩进宽大的羽绒服脖子领里面。她转过头去,真的不理阿肯了。
阿肯安慰说,“好了,小表妹我带你一起去游玩。”
阿蓝转过身,笑着说,“你说话可要算数噢!”
阿肯无奈,“算数,算数!从小到大都是犟不过你。”说着,嘴角浮显出一抹笑意,“但是,你要在这等着哦,我要去接你阿凤姐姐过来,从这里去长城比较近。”
阿肯说着话,把摩托车转了个身。因为要往回走。他发动开摩托车,跨坐上,右手发动着油门,左手把被风吹耷拉下来的白色毛围巾,摆弄到脖子上,一抬头,那飘逸洒脱的头发,又摆动了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后,他又微舒展了一下身子,正视了一下自己骑摩托车的位置和方向后,爽朗的说,“那好,你就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接阿凤。咱们从亮马河这里出发。”
阿蓝看着他,被他的一连串的动作迷住了,忘记了回答。她真想坐在阿肯的身后,迎着雪和风任性的依偎在阿肯的背后,吸食着那带有玫瑰花香味的白围巾味。
那白色围巾里发出来的味道是香飘飘的感觉,使得阿蓝嗅觉到了,她促立冰婷完全痴了,并自语道,“好一朵玫瑰花香,白色的围巾代表情人的心,味道真的很好。如果那时我的多好啊。”

(三)

阿蓝的脸冰清玉洁,红唇衬托着皓齿,出落的亭亭玉立,就这样远远的站在路旁,凝视着表哥的摩托车远去。
阿肯迎着风雪,在远去的公路上,他的白色围巾挥洒着玫瑰花香。他年轻的心态自然是充满着自信。他的一举一动,在阿蓝看来都是那么的完美。
一路上摩托车喷出的轻烟,和着阿肯的风衣飘飘,真是翩翩起舞。
阿凤的住处是在太阳宫附近,到了阿凤的住处接到了她。她却换了一身呢绒素白,容颜好看,装束得体,神态玲珑有致,曲线美丽,看的阿肯傻眼了。
阿凤说,“怎么了,不好看吗?”
阿肯说,“没有啊,白底黑边的鞋子,真的很好看,是上个星期我俩一起在王府井买的吗?”
“对啊!”
阿凤露出了久违的娴淑,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阿肯的白围巾上爬满的小雪豆。她走到阿肯身边,柔声的说,“这条围巾真合身,暖和吧!”
“嗯!”阿肯点点头,欣慰的笑了,“咱们走吧!”说着,他俩并肩走到摩托车前。
上了摩托车,阿肯解释说,“表妹阿蓝也要去啊,咱们去接上她吧!”
“哦,是吗?她今天不上班了吗?嗯,好呀,人多有气氛啊!呵呵!”
阿肯没有回答,阿风笑了。热恋中的人就是这样拥有默契,你不必说,他就能够明白你的心理。会心的一笑,包括了多少的温言良语。曾经阿肯向阿凤说过,阿蓝暗恋过他,但是他们只能做表兄妹。仅此而已,所以阿凤会心的笑了。这一笑,是恋人之间的最大的理解和安慰。
她的笑很灿烂,脸庞娇颜,足以融化冰冷的空气。这爽朗的笑容,使得阿肯心里暖暖的。
阿凤也是个长发女郎。在寒冷的冬季女孩子一般都不愿意扎拢头发,她的头发是捋顺的垂直着,可以遮寒御暖。此时此刻随风飘散着,她紧紧的抱着阿肯的腰,不觉间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摩托车的汽笛声急促,寒风透过她的脊背夹杂着一股毛骨肃然的冷意。阿凤微感到一丝丝的凉意,就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带在自己的头上了。由于还要去接阿蓝,所以阿肯没让阿凤带头盔,说一会接到了再带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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