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仙快出马的征兆*

  • A+
所属分类:博弈故事

费如梅诞下一女,正在坐月子,柳如是也即将临盆。

此时此刻,柳如是挺着肚子在晒太阳,费如兰拉着袖摆在花园里研墨。

赵瀚提笔写下墨宝,三张匾额的题字:南昌大学、长沙大学、广州大学。

这是明年即将开办的三所大学,礼部(政治兼教育部)已经讨论确认。因为这三个省,是赵瀚最早的地盘,基础教育推广多年,具备兴建大学的生源条件。

至于江苏、浙江、安徽和福建,大臣们商议之后,觉得可以再缓一两年。

主要还是朝堂和民间,因为大学选址问题,已经打出了狗脑子。

浙江那边,文官和士子争论的焦点,是把大学办在杭州还是绍兴。按理说应该办在杭州,但绍兴出的大儒实在太多,此时有分量的官员和士子也多绍兴籍。

如果说浙江还属于正常争议,那安徽和江苏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徽商们强烈要求在徽州办大学,不要朝廷出一分钱,他们集资修建大学都行,把学校无偿捐献给国家。桐城等地的士子很多,而且影响力非常大,他们建议把大学办在安庆。还有许多在朝官员,认为大学可以办在庐州。

三股势力,各有渠道,疯狂在赵瀚面前进言。

一直在研究物理的方以智,都不可避免的卷进去,旁敲侧击的建议把大学办在安庆。

至于江苏,徽商和赣商建议创办扬州大学,江南士子一致倡议创办苏州大学。双方互相攻击,一方说扬州充满了铜臭味,一方说苏州乃是妖孽之地。

写完三所大学的御赐校名,赵瀚把墨宝交给女官,拿去礼部那边传回各地。

赵瀚搁下毛笔,好笑道:“办个大学,地方士子便争执不休,他们又怎能齐心合力反对文庙之事?群臣多虑了。”

柳如是说道:“陛下把朱子和阳明公请进文庙,自是有深意的,读书人闹不起来。”

“哈哈,柳君知我。”赵瀚大笑。

明朝读书人,不管承认与否,都是朱熹的徒子徒孙。王阳明的心学传人,也在江南数不胜数。

把这二人列为文庙七十二贤,瞬间就将天下士子分化,必然获得大量的支持者。

赵瀚保留了孔孟,甚至保留了颜曾,至于孔子的其他门徒,跟当今读书人有啥关系?你在街上随便找个前朝秀才,让他背诵孔门七十二贤的名字,他能背出一半来就算是博学之才。

相反,朱熹和王阳明大名鼎鼎,门徒拥趸遍布天下,这些人都是赵瀚政策的潜在支持者。

即便赵瀚用膝盖思考,都能料到舆论走向,官民争论的焦点,必将从是否更改文庙祀位,转变成究竟该更换哪些贤哲。

短短几天时间,已经有官员递上第一批。

除了赵瀚所说的那几个,有人还建议增加司马光、包拯、于谦、海瑞、张居正等等。

至于王安石,一直到清末都评价不高,就算有人出言赞颂,也只是夸奖王安石的私德高尚。

对王安石的全面认可,是在民国开始大流行的。

老蒋甚至自比王安石,还让全国进行大讨论。当时各级政府官员,都要召开相关研讨会,请来知名学者搞“王安石变法讲座”,大小官员必须写文章,把王安石变法跟老蒋改革结合论述。

老蒋一辈子推崇三人,即:王安石、王阳明和曾国藩。

可惜,他只活成了曾国藩,在日记方面尤其的一脉相承。

清末和民国的名人日记,很多都属于理学遗毒。

在文字狱的加持下,满清彻底阉割理学,理学思想已然全面倒退。

读书人主动剥除理学的务实内容,又特别吸收心学的空谈虚妄,读书人纷纷追求“修身悟道”。他们一边贪赃枉法,一边以道学家自居,喜欢写日记彼此交流修身心得。有官员为了表现自己坦诚,甚至在日记里记述:昨夜与老妻敦伦一次。

这种日记,大公无私,道貌岸然,都是专门写来给别人看的。

日记里的曾国藩是圣人,现实中的曾国藩……呵呵。

在赵瀚这里,没有文字狱,反而鼓励百家争鸣,如今已诞生诸多学派。

其中,庐陵派、金陵派、含珠派,被统称为“大同学派”。

庐陵县之前

出马仙快出马的征兆*

一直是赵瀚的统治核心,铅山含珠书院又是赵瀚曾经读书的地方,这两地迅速风行大同理论学说。南京又是首都之地,大同理论也极为强势。

三地同属大同学派,但各有侧重点。含珠派主要用传统理学阐述大同,庐陵派掺杂心学与理学,金陵派则是博采众长。

顾杲在无锡集资重建东林书院,东林派宣告复兴。

死灰复燃的东林派,已然调整学术思想。主旨虽然还是“读书、讲学、爱国”,但加入一些大同思想,同时强调“相忍谋国、切忌党争、理学为本、实学当兴”,东林士子开始主动研究天文、地理、数学、物理、水利等学科——他们以前就有涉猎。

桐城派也宣告诞生,融合理学、心学,又在方以智的倡导下,对自然科学进行探究。

金陵大学的教授王之良、妇科圣手傅山,在南京联合创建“关学派”。横渠四句、大同理论,又吸纳朱熹、王阳明的学说,形成一套颇为另类的新关学。

刘宗周拉着一票浙江人,在绍兴创建“山阴派”。这一派属于全新的心学,同时吸纳程朱理学,强调“慎独”修身,持身以正而匡扶天下。

长沙那边,王夫之、王介之、熊渭公、郭凤跹、管嗣裘、文之勇等人,创立“岳麓派”。以理学为本,提倡解放人性、气一元论(朴素的唯物论)、理势合一(朴素的进化史观)等等,这个学派在湖北的南部地区也传播甚广。

以几社成员为基础,还在华亭创立“实学派”。

实学派特别有意思,虽在华亭创立,核心基地却在上海。不但提倡实学,还倡导实学与工商业结合,好多以前的几社成员,现在不做官而跑去经商。

另外,广东有南海派,福建有泉州派。

不管哪个学派,由于赵瀚提倡自然科学,而且今年还纳入“乡试”,因此或多或少的都开始涉猎数学、物理等科目。他们中的许多人,或许对自然科学嗤之以鼻,但这玩意儿关乎今后科举,必须硬着头皮研究才能扩大学派影响力。

至于大同理论,任何学派都得研究,这属于新出马仙快出马的征兆朝的主体思想。

只不过,很多学派挂羊头卖狗肉,他们阐述的是《礼记·礼运·大同章》,不赞同赵瀚搞的分田析产那一套!

随着翰林院、钦天院各馆发行季刊,这些学派也各自发行学刊。

一个季度,发行一期,销量不是很好,甚至赚不回成本。但看起来挺热闹的,还在刊物上打笔仗,往往逮着别的学派狂喷。

忙着伤春悲秋、感怀前朝的酸儒,也经常被这些学刊吸引。

新的学术思想太多了,看得酸儒们眼花缭乱。难免就要自组社团,或者自行创办学刊,或者去别家的学刊投稿,对自己看不顺眼的观点吐口水。

学刊之中,也非全部学术文章,50%以上的内容刊载诗词文章。

此外,小说、戏曲大兴,通俗读物也开始出刊,类似于商业报纸和文艺杂志的结合体。

几百年后的文史研究者,如果深钻这个时期,必被五花八门的思想艺术学派搞得脑壳疼。它是混乱不堪的,又是欣欣向荣的,陈腐与革新正在交融并举。

“陛下,费如饴求见。”女官禀报。

赵瀚笑着说:“带他进来。”

费如饴依旧穿得花团锦簇,但总算没有直接穿女装。这货竖着冲天冠,脸上涂脂抹粉,那唇红齿白的样子,很像后世腐剧里的男主角。

赵瀚问道:“你来作甚?”

费如饴说:“陛下,咱办了个戏班子,名字唤作‘吟春社’。这南京的戏曲江山,都快被昆腔、徽腔瓜分殆尽了,我江西高腔怎能落于人后?嘿嘿,请陛下给吟春社御笔题词,招牌怎也要响亮一些。”

“你就不能做点正事?整天忙着吃喝玩乐。”赵瀚摇头感叹。

费如饴叫屈道:“怎会不做正事?龙骑兵、军医团的制服,咱也是有参与设计的。简化国旗图案,咱也是提了意见的。以前还靠家里养活,现在却是自己赚银子,成衣店的生意可红火得很。”

赵瀚哭笑不得:“工部李郎中上疏,告你勾搭他的儿子。可有此事?”

“那怎么能叫勾搭?志同道合而已,”费如饴解释说,“我与李公子,皆好华服美仪,皆喜听曲唱戏。无非一起参加聚会,哪有他们想的那般龌龊?”

赵瀚心想:我信你个鬼!

费如饴不顾君民礼仪,直接挨到赵瀚身边:“陛下,给吟春社题个招牌呗。”

赵瀚让女官拿来纸笔,说道:“退至三步以外,朕可是皇帝,你不能靠得太近。”

费如饴笑道:“咱俩谁跟谁啊?别说陛下做人间皇帝,便是做了玉皇大帝,咱们也是旧日故交。陛下不是忘旧之人,我也不会打着皇帝招牌做坏事。数百年后,你我交情也是一桩美谈。”

赵瀚迅速提笔写字,啐骂道:“拿着字滚远点!”

喜欢朕请大家收藏:

民始元年,大同皇帝赵瀚的第一个纪年,这明显不是个什么好年份。

南方多省都有大旱,粮价几乎翻倍!

其实,旱情比前一年减轻许多,北方旱灾更是彻底好转。但南方百姓更直观的感受,就是粮价大涨,赵瀚登基反而年景堪忧。

于是在这年秋收之后,部分官员和民间士子,上疏请求赵瀚遵守祭礼,来年春天在南京大祀天地,祈祷皇天后土保佑风调雨顺。

“大祀天地于南郊”,这是《明史》出现频率最高的句子。

每年正月,元旦与元宵之间,大明皇帝都会选一个吉日祭祀天地。

由于上疏之人太多,赵瀚不得不表态。他召集内阁、十部官员,说道:“天地可祭,但非必要,只图个吉利而已。规模也不能太大,派几个礼部官员,代朕祭祀天地就可以了。”

除了特定场合,赵瀚一般自称“我”,称“朕”就表示心意已决。

坐着议事的诸多大臣,此刻却齐刷刷站起来,包括庞春来在内也是如此。

庞春来劝谏道:“陛下,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旧明皇帝虽时常差遣勋戚祭祀,也只是祭祀山川河流之神而已,祭祀天地万万不可交付他人之手!祭祀天地、掌控六军者,必须是皇帝本人!”

李邦华更是直接跪下:“臣知陛下为应民承运皇帝,不在乎天地之佑。陛下定会反驳,说前朝崇祯年年大祀天地,照样全国大旱、兵祸连绵。但陛下须知,此非信与不信之事,而乃可与不可之举。祭祀天地,必须是皇帝,也只能是皇帝。哪个大臣,若敢代替陛下祭祀天地,臣定会弹劾他意图谋反。不罢免此人,臣便辞官归乡!”

“陛下,请三思!”诸多大臣纷纷跪下。

赵瀚顿时笑道:“都起来,是我思虑不周,莫要动不动就下跪。”

有些事情,身为皇帝也不能违逆,比如千百年来形成的儒家礼法。

礼法,是纲常,也是规矩制度。

这玩意儿才是儒家的根子,相比起来,赵瀚改革科举制度只是小儿科。礼法不仅体现在民间,更体现在朝堂,祭祀天地是皇帝的权利,同样也是皇帝的职责。

谁敢代劳,就是谋反!

赵瀚的笑容是装出来的,他说道:“内阁、礼曹、礼部,下去讨论一番祭祀礼仪。就像国旗一样,保留其神韵,但须尽量简化。”

[标签:出马仙快出马的征兆p标签]国旗已经改版了,升龙、仙鹤、麒麟图案还在,但简化为只留神韵的线条。

陈茂生问道:“简化到何种地步?”

赵瀚回答说:“不论你们简化到何种地步,都得给朕记住一个要旨:不可劳民伤财!”

“遵命!”陈茂生拱手。

从明代中期开始,就出现一个非常恶心的现象。

由于大明财政匮乏,君臣没钱赈灾,于是面对大灾的时候,经常象征性拨款救济,同时劳师动众开始祭祀祈祷。

比如黄河决堤,朝廷的赈灾银子没拨来,洪水泛滥也暂时无法筑堤,河道总督就先祭祀河流之神再说。偶尔还会被御史弹劾,其弹劾内容是:祭祀对象搞错了!

某某河道祭祀这个神,某某河道祭祀那个神,是绝对不可以混淆的。

祭错了神,有可能丢官。

关中大地震,死了八十三万人,嘉靖皇帝只拨发几万两赈灾,比他拨给武当山修道观的银子还少。然后,嘉靖皇帝就大张旗鼓祭祀,满朝文武都动员起来,朝廷的关注点瞬间从地震变成祭祀。

赵瀚绝不允许这种现象发生,在他看来,祭祀可以,图个吉利,但也仅此而已。

面对这些大臣,赵瀚说道:“诸卿,孟子有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于人如此,于国亦是如此。我大同中国,面对天灾异象,更应众志成城。皇帝、百官、万民,携手以应天象,共同度过难关。朕起事之初,还未拥有江西全境,便遭逢百年不遇之洪水。当时各级官吏,与百姓一起抗击洪灾。洪灾过后,虽有损失,却就此官民一心。此非天降大任之真意耶?”

“陛下所言甚是!”

众官高呼。

赵瀚说道:“都言皇帝是天子,崇祯是天子,朕也是天子。都是天之子,上天该爱哪个?那就以灾祸为考验,哪个天子能应对,便选哪个为真命天子!就像你们为人父,给一场考验,只知哀求父母的儿子是废物,懂得自己度过难关的才是千里驹。朕同意大祀天地,仅在表达天子对上天的尊敬,绝非哀求上天保佑社稷万民。真正的天子,该当自己迎难而上。诸卿不曾读《易》乎?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恭听圣诲!”众官又呼。

赵瀚对翰林院掌院王调鼎说道:“记下这些话,写成一篇文章,明年编入《大同集》中。各级官吏,若遇天灾,不得耽于祭祀,当领导民众共渡难关。祭祀不得为政绩,只知祭祀而不知救灾,今后直接罢官不用!朕只听过禹王治水,没听过禹王祭祀天地而洪水自退!”

这是给祭祀定下基调了,祭祀只是礼法,跟政绩毫无关系,作为形式保留而已。

陈茂生趁机说道:“请陛下钦定文武庙先贤。”

曲阜孔氏被大量法办之后,南宗孔贞运被册封为衍圣公,但孔庙和文庙的祭祀制度,还有相应的祭祀对象却悬而未决。

甚至,各地文庙是否重启每年的祭祀,赵瀚都一直拖着不给回复。

赵瀚扫视众臣:“文庙先贤,孔夫子及其弟子,只保留儒门四圣。孔门十哲,除了四圣之外,其余全部请出文庙。孔庙是否祭祀十哲,这是孔家自己的事情,但文庙我觉得还是该改一改。”

把孔门十哲请出孔庙?

九成九的大臣都听傻了,这这这这……这他娘的怎生得了?

也不是全请出去,还保留着颜回嘛。

赵瀚不理会群臣的议论声,继续说道:“今后的文庙,主祭至圣孔子,配祀复圣颜回、宗圣曾子、述圣子思、亚圣孟子。至于七十二贤,荀子、左氏、谷梁、公羊、韩愈等先贤皆可保留,其余许多都有待商榷。史家之独唱司马迁何不加入?先天下之忧的范仲淹何不加入?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何不加入?朱熹、王守仁何不加入?”

李邦华声音颤抖道:“陛下,如此大举改动,恐遭天下士子非议。或可等统一天下之后,再来议定文庙祭祀哪些先贤。”

“不必,就现在,”赵瀚说道,“你们下去,都给出一份名单。选入文庙祭祀的先贤,当有立功、立德、立言之其一。朕说的司马迁、范仲淹、文天祥、朱熹、王守仁必须列入文庙七十二贤!”

“遵命!”

李邦华硬着头皮答应。

不但赵瀚要被天下士子痛骂,庞春来、李邦华等人,同样逃不过骂名。

李邦华怎也想不明白,如今天下未定、灾异不断,赵瀚为啥要在节骨眼上干得罪读书人的事情?

赵瀚继续说道:“文庙不得大肆兴建,也不得反复祭祀,一年最多祭一回,更不得借祭祀文

出马仙快出马的征兆*

庙而盘剥百姓!任何官员,祭祀文庙之时,都不得征召役夫!还有,重设武庙。等今后兴办军事学院,每个军事学院附近,必须修建一座武庙。”

庞春来问道:“陛下,若欲复设武庙,姜子牙该居何位?”

“首位!”赵瀚回答。

庞春来又问:“姜子牙被请入武庙,那帝王庙是否还要配祀?”

“一并。“赵瀚说道。

李邦华说:“陛下,于礼不合。”

赵瀚说道:“姜子牙既有功德,便同祀于武庙和帝王庙又如何?”

明代是没有武庙的。

朱元璋时期兴建帝王庙,发现姜子牙不在周武王身边,就问礼部官员:“姜子牙何在?”

礼部官员回答:“姜子牙是武庙主神,被封为武成王。”

朱元璋非常生气:“姜子牙是周武王的臣子,怎么可以封王?岂非君臣混乱?当去掉姜子牙的王号,迎回帝王庙配祀周武王!”

礼部官员很为难:“姜子牙是武庙主神,请去帝王庙之后,武庙如何做法?”

朱元璋说:“那就不要武庙了!”

于是,终明一朝,武庙都消失无踪。

李邦华重复明初君臣的问题:“陛下欲重置武庙,姜子牙是否恢复王号?”

赵瀚笑道:“孔子的文宣王都没了,姜子牙的武成王怎能保留?孔子既被封为大成至圣先师,姜子牙就封一个大成兵圣祖师吧。”

嘉靖皇帝虽然屁事儿一堆,但也干过两件有意思的事情:

第一,废除孔子的王号,把孔子变成老师。即,废大成至圣文宣王,改为大成至圣先师。曲阜孔氏很不爽,从此供奉元朝赐予的王号,坚决不供奉明朝赐予的封号。

第二,把忽必烈及其臣子,移出历代帝王庙,不承认忽必烈是华夏帝王。

说实话,第二件事情很不妥当。

因为成吉思汗的圣物(对蒙古而言),还有忽必烈的遗物,大部分都掌握在明朝手中。大明就此拥有元朝的法统,理论而言,整个草原都是大明的,嘉靖皇帝这么搞就算放弃了。

嗯,虽然放不放弃无所谓。

庞春来问道:“是否把元世祖(忽必烈)请回帝王庙?”

赵瀚笑着说:“当然要请回来,好好把元世祖供着。元世祖拥有哪些国土……咳咳,今后再说。”

只要把忽必烈请回帝王庙,中国就拥有对蒙古、西藏、新疆的强宣称。看似无用,却有政治意义,而且出兵理由非常足够。

赵瀚继续说:“重建武庙、帝王庙之时,有两个人必须请进去。一个是岳飞,当进武庙;一个是秦始皇,当进帝王庙!秦始皇之神位,当书祖龙二字!”

喜欢朕请大家收藏:

发表评论

您必须登录才能发表评论!